灵蛟掐着腰:“叽叽叽!”
你不能再把我们往外面赶了!
“这是我的地盘。”沈衮嗤笑,“我想赶谁就赶谁。”
听了这话,灵蛟跑去把毛绒团子举起来,带到沈衮面前。有了盟友之后,它更加激动,底气十足:“叽叽!叽叽!”
再让我们住在展览厅!我们就要感冒了!
被举着的毛绒团子却没理解灵蛟的意思,他两只小眼睛四处乱飘,鼻尖抽动,陶醉地嗅着空气里食物的芳香。
灵蛟恨铁不成钢,把它放在桌子上,敲了敲它的脑袋。
被打了的毛绒团子疑惑地看向灵蛟。
灵蛟指着沈衮:“叽!”
敌人!
毛绒团子这才附和起灵蛟的话:“biu~”
沈衮不屑:“一个肉多,一个皮厚,全天下人的都感冒了,也轮不到你们。”
灵蛟:“……”
吵架又没有吵过,灵蛟委屈的不行,蹲坐在桌子上,眼泪要掉不掉。
夏札过来搭手处理食材。
他切了一些洗净的草莓,拿出一个喂给灵蛟,哄它道:“别难过了,等明天有空,我帮你和小鸵鼠整理一下展览厅的新窝,多给你们放两个聚灵阵,让你们住的更舒服些。”
他倒也想让灵蛟住在里间,但他和沈衮做那事的时候动静……颇大,总不能让它们两只幼崽围观。
一旁的沈衮听见夏札对灵蛟柔声细语,开口道:“你对这两只小兔崽子太好了。”
他承认,他吃味儿了。
泪眼汪汪的灵蛟还没哄好,沈衮那边就一股酸味儿,夏札便也笑着顺口哄他说:“嗯嗯,但我对你最好啊。”
除了安抚,他的语气中还带了些调皮和撒娇的意味。
沈衮:“……”
夏札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小音调,都能让他丢盔弃甲。
沈衮耳根微热,低头凑过去亲了夏札一口,低声说,“……我知道。”
不过两只灵兽罢了,怎么可能比得过他在夏札心里的位置。
沈衮决定了,不跟它们一般见识了。明天抽空,把它们在展览区的窝做的华丽点,免得它们总有借口找茬,打扰自己和夏札的两人时光。
哄好一人两兽,夏札开始专心地切水果,做蛋糕夹层里的果酱。
毛绒团子早在闻到奶油的味道时,就已经神魂颠倒魂不附体,黝黑的小鼻尖一直在动,眯着眼睛守在一旁。灵蛟对奶油不感兴趣,便趴在一旁抱着一本书在看。
过了一会儿,沈衮嫌弃它碍事,把它连书一起拨弄到了一旁。
灵蛟愤怒:“叽叽!”
你打扰我看书了!
“识字吗就看书。”沈衮瞧了眼书名,“格林童话?原来你喜欢恐怖故事。”
灵蛟反驳:“叽叽!”
没有什么比你这个大神棍更像恐怖故事!
蛋糕快要做好了,沈衮心情好,没有继续和它吵架,低下头全神贯注地裱花。
沈衮和夏札都没有做蛋糕的经验,但两人似乎有点天赋,做出的蛋糕和奶油香甜绵软,一次就成功了。至于裱花,对沈衮来说小菜一碟,他平日炼器可比这个操作精细多了。
最后的成品做出来,完成度和精美度令夏札赞叹。
见到夏札眼中的星星,沈衮也十分满意。
毛绒团子悄悄挪过来,想把蛋糕偷偷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却被沈衮遏住命运的后脖颈,提起来扔进了窝里。灵蛟还在看专心致志地它的书。
夏札拿来一包数字蜡烛。
他想准备拼凑成沈衮的生日,插在蛋糕上,可刚刚才找出一个“2”,便见沈衮拿出了“1”的蜡烛,插在了蛋糕上。
夏札不明所以。
沈衮:“这个月是你醒来一周年。”
夏札忍不住轻笑,心想:他果然记得。
沈衮问他:“还记得自己醒来后,花了多长时间才来到了天博的吗?”
仔细回忆了一番,夏札回答:“应该是十六天。”
沈衮牢记和夏札相遇的日期,他掐指一算,说:“这么看,你苏醒的具体时间是明天。”
夏札轻笑:“那就是你生日的第二天啊。”
真是十分奇妙的缘分。去年的沈衮应该都不记得他自己的生日,一个人守在天博,随意度日。
沈衮:“知道你拿着简历求职,在天博外面徘徊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夏札:“什么?”
“我想着——”沈衮故作严肃地皱眉,“外面居然来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僵尸,一定是来挑事的。”
夏札被逗笑,反驳说:“可我不是。”
“当然不是。”沈衮神情变软,“开门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僵尸怎么会主动挑事呢?顶多是迷路了。”
说完,他用食指蹭了一点香软的奶油,将奶油点到夏札唇珠上,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在我生日的第二天醒来么。
——原来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终结我二十几载无趣苟活的人生。
第149章 壹肆玖
夏札自然地搂住沈衮的脖子,迎接他的亲吻。
甜腻的奶油消失于两人的唇齿之间。
他们两人亲热的时候,忽略了灵蛟和毛绒团子还在一旁看着。等分开时,便见毛绒团子和灵蛟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圆滚滚的小眼睛里满是疑惑。
夏札有些躲闪。
气氛这么好,沈衮自然不会让两只小东西影响他们。
沈衮冲它们挑眉,厉声说:“要么回窝,要么给我出去待着。”
灵蛟一听,立刻做出了选择,抓着毛绒团子回窝。
虽然屈服了,但它心里仍旧腹诽道:大神棍整天缠着夏札亲亲我我,却不让它们黏着夏札。别说亲了,它们蹭不都能多蹭,不然就会被他威胁。
太过分了!
等它长成悍勇强大的大猛龙,一定要找回场子!
赶走两只碍事的家伙,沈衮温柔又强硬地扣住夏札的后颈,将他拉向了自己,想要再度吻上去。
夏札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微微偏过了头。
沈衮停住:“怎么了?”
夏札看向一旁的蛋糕,说:“我嘴上没有奶油了。”
说完,他伸出手点了一点香甜的奶油,抹在自己下唇,这才仰头用干净透亮的眼睛看向沈衮。
沈衮:“……”
夏札面露疑惑:“不亲吗?”
沈衮无奈地将头靠在夏札肩头,喘息急促而粗重,他深深叹息了一句:“你这是要我的命。”
然后变狠狠啃咬上了夏札的唇。
.
生日蛋糕被沈衮一个人吃完了。
当然,还有一部分奶油因为某些原因,进了夏札的腹中。
毛绒团子这个小吃货守了半天,却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吃到,闷闷不乐了很久,直到夏札专门从店里给它定了一个蛋糕,它才重新打起精神。
想想也是,夏札亲手做的蛋糕,沈衮怎么可能分给别人。
从那一天之后,沈衮每天都过得异常充实,他认真地挑选着灵材,想要将那枚戒指炼制完美。
时间异常紧迫。
因为沈衮既想要用最好的材料,也想在夏札和自己相遇的那一天,把戒指送出去。
好圈住他一辈子。
为此,沈衮整日在阁楼里,翻找那些被封存起来的珍贵稀有的材料,敲敲打打地炼制。
从收到戒指开始,他的生活就只剩下了两件事——夏札,戒指。
偶尔有委托人上门,两人会一起去处理。过程中,沈衮还在问夏札喜欢什么样的花纹,有没有讨厌的颜色。
他就像一个积极做手工的小朋友,劲头十足满怀期许,用什么材料、什么质地、下一步处理哪个位置……都要问过夏札。每每做好一点点,就会立刻向夏札邀功,问他好不好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这天,沈衮照旧问夏札说:“戒指外面我想镀一层纹路,你想要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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