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睁开洇湿的眼,感觉磕到了硬板,下一瞬,炽热大掌握住双膝,覆没连绵的痛感。
君渊俯着身一下一下揉,哄他,“不疼,不疼了。”
有些晕。
但没完全醉,南一不想让他碰,于是伸臂往下去勾那不安份的手,又因为距离不够,摸到了男人的下颌与薄唇。
然后指尖被烫到了,湿热感与沉重的鼻息痴缠,急促又紊乱。
南一眨了眨眼,醉酒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知道要抽手,但就是太晚,反而让君渊顺着这动作蹭上来。
完全的压制。
额间相抵。
墨发与银丝亲密相融,分不清谁是谁。
南一睁开眸,湿漉漉的眼底映着屋内昏光,因为喝了酒,那漂亮面容显得有些魅,瑰丽惊艳。
说话也轻,就像一片挠人心痒的羽毛:“放、开。”
这次君渊没有听话。
男人垂着灰沉眼眸,英俊眉目微蹙,似乎感到疑惑,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内心深处却涌动着燥热的渴望,就像一头不知餍足、横冲直撞的凶兽。
本能的掠夺促使着他不想放手,反而就着这姿势,愈发靠近,愈发贪婪。
“南南,好香。”
南檀气息混合着酒香,如同一张缓缓延伸、诱人沉醉的捕网。南一被按得更深,宽大手掌支撑着他后脑的重量,太被动的被掌控,让他有些慌了,想要退开一些距离。
下一刻,他下颌被迫扬起,张了口,承受着的长驱直入。
粗暴又毫无章法,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又凶又狠又急,顷刻便掠夺了南一所有呼吸与感官。
他如同沉溺交缠的热浪。
有獠牙啃入血肉的疼,还有震耳欲聋的心跳。
“不要了。”
南一在间隙里换气,嗓音却有些诱,不仅不像拒绝,反而透着一丝纯然邀请。然后,君渊几乎要把他咬坏了。
每次,每次,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很凶,甚至让南一产生了种会被嚼碎的危机。
太久了。
简直不像亲吻,更像慢性谋杀。
难耐的指尖勾上衣带,不敢探入,只隔着摩挲,里层却涌起一阵冰凉滑意……君渊贴着他耳际说话,气息微喘,大掌摩挲过南一汗湿的后颈。
是久违的,如从前一般沙哑动情:“南南。”
他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他,一举一动都透着野蛮本性,哪怕动作笨拙,哪怕神智昏聩。
灯被风吹熄了。
南一说不出话。
他仿佛软成了予求予取的水,君渊不停哄着他,耳鬓厮磨。夜晚与美酒让人的心理防线变得脆弱,何况力量差距太悬殊,他被硬生生握着脚踝、侧腰、甚至后颈反复拖回来很多次,摩擦的灼辣与咬痕一样炽热地烧了起来,拒绝根本不管用。
南一太晕又缺氧,迷迷糊糊得出只要不动就不会疼。最终,他松了指,仰首迎合间,薄薄月光透露在白皙脆弱的玉颈,大片红梅得以在雪地盛放,衣物一件件扔叠地面,很快,看不清楚。
凶兽终于得逞,很久之后,南一迷糊间听到君渊问:“南南。”
“我要怎么进去。”
“……”
因欲求到了极致。
君渊声音带着一些好学的迫切:“南南,教教我。”
“滚。”
作者有话说:
是的冤大头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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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难料的请求 一副非常诱人的情态。
“哎呀宝贝儿, 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找到你了吗。”凤诩一边说话,一边黏黏糊糊的朝着绮罗靠过去。
“笑一个嘛。”
“滚。”
“谁知道你们被卷到那么远的海岸哈哈哈——”凤诩不怕死的继续嘲笑,回头道:“那倒霉孩子, 别哭了,已经哭得够丑啦。”
闻言,陶如刚刚平静的情绪再一次崩溃, 池吟州连忙拍了拍他肩膀, 安慰道:“没事,没事了陶陶。”
“麻烦鬼王殿下少说两句吧。”
先前陶如被海水冲到偏僻海岸、不仅被乱石嶙峋的海岩压制,偏偏绮罗还跟他卷到一处, 剧烈撞击之下显露本相。陶如整日被绮罗与岩石压着,刚醒来便看见一张蛇脸, 直接吓得魂飞魄散, 愣是又晕了好几天!
幸而凤诩遇见了一样在寻人的池吟州,靠着迷踪蝶, 总算找到两人。
绮罗看向前方破旧的小院落, 挑眉道:“尊上和南南就在这儿?”
“可不是嘛。”
凤诩带着众人走近,大大方方的推开门, “乖儿!起床……”
尾音遽然卡在喉间, 众人当场怔楞!
晨曦光芒透进窗榭, 照亮内室。入目只见外衣、发带、黑靴凌乱的散落一地,床榻之上, 薄被微微隆起, 依稀可辨一双纠缠身影。
空气里似乎还浮动着暧昧的味道。
在他们走近那一刻,沉睡中的男人猛然睁眼, 那原本晦暗、视物不清的眼眸流露出沉沉冷意, 怫然不悦, 如同被入侵者打搅的危险凶兽。
一时鸦雀无声,众人瞠目结舌,唯独陶如道:“美人哥哥?他在做什么。”
这道声音终于吵醒了南一。
美人刚刚苏醒,银发被热欲的汗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颊边,神态还有些懵懂,起身间,薄被随之滑落,露出一片莹白纤细的肩颈。
那醒目的雪色上蔓延着连绵红意,没有一处完好,最激烈的地方还留有两个深深牙印。
宿醉过后,南一精致昳丽的面容似乎含着一层春意,唇色水润,绯红眼角看着极像某种原因哭红的。
一副非常诱人的情态。
那双泛红的眼就这样轻轻瞥过来,“……”
众人:“……”
凤羽笑得一脸暧昧,绮罗念叨着非礼勿视,陶如满眼好奇,而池吟州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虽然众人现在知道了南一的真实身份、知道他以前是君渊的炉鼎,但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了。
毕竟。
那可是圣神不可侵犯的三清岁华啊!!
众人惊恐万状,南一已冷声道:“滚。”
一阵鸡飞狗跳,众人以光速消失在屋内——
砰一声门响,彻底消散了南一最后的睡意,理智也慢慢回笼。昨日他怎么就稀里糊涂醉酒?然后莫名其妙被君渊压了……虽然两人没做什么,但男人把他衣服都扒光了,全身下上咬了一遍。
尤其是那个地方……
他现在还觉得有点疼。
而且还被这群人撞见了!!南一正倍感尴尬,罪魁祸首却又黏了上来。
“南南。”
君渊不着寸缕,轻轻从背后贴近。南一猛然拿起软枕,回头间,狠狠地拍在男人脸上,说:“你也滚!”
……
待南一走进院里,众人连忙收起八卦神情,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你在哪儿找到他们的?”南一看向凤诩。
“恩……隔壁村嘛,很好找的。”凤诩乐呵呵道。
“那小山呢?”
凤诩笑得像癫痫患者,“没看见啊……哈哈哈。”
“……”
南一冷道:“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
凤诩连忙捂住嘴,池吟州咳了一声,方才开始说正事,“师姑,您的伤势如何了?”
“尚未完全恢复。”
绮罗瞧了过来,道:“那我们现在都有伤在身了?这种情况,如果遇见青帝,恐怕凶多吉少。”
“宝贝儿说的对!”凤诩附和道:“所以我们要抓紧回去嘛,不过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小乖乖,你先前在机关城启用了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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