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修女想象中副主教的真面目一阵呕吐。
祈祷吧。
祈祷肮脏可以远离纯洁。
……
巴黎圣母院今天上演了一出好戏。
演员是爱斯梅拉达、比埃尔·甘果瓦,卡西莫多,克洛德·弗罗洛。
观众是来自英国的布匹商人威廉·莎士比亚。
威廉·莎士比亚用羽毛笔记录下来,说道:“这些年,我把各种悲剧看了一遍,唯独没有在《巴黎圣母院》里看见喜剧的结局。”
“等我出去了,我就把戏剧给编排出来,演员找谁呢?我亲爱的粉丝会不会同意——噢!如果他不同意,我就找一个东方少女来演绎爱斯梅拉达,可惜不会再有第二个爱斯梅拉达如此真挚地对待卡西莫多了。”
“一个美人,一个残疾,美与丑的对撞就是盛大的惊喜。”
“啧啧,太有趣了。”
巴黎圣母院内部,副主教诱引麻生秋也走入暗室,关上了门,隐修女花喜儿·帕盖特去找卡西莫多通风报信,卡西莫多连滚带爬地从钟楼上下来,寻找爱斯梅拉达被关起来的地方,他在不知何时出现的比埃尔·甘果瓦的提醒下,找到了无法打开的一扇门。
卡西莫多的养父、最尊敬的副主教撕下了作为人的道德和伪装,好似疯狂的野兽般笑道:“爱斯梅拉达,只要你服从我,我这辈子就你一个情妇,我会让你安全的回到巴黎的家里!”
卡西莫多大口喘着气,一边哀嚎一边拼命地敲门。
他的世界一片寂静。
然而他的灵魂烧起了愤怒和绝望的火焰!
房间里仍然是副主教威逼利诱的话语,麻生秋也任由他疯狂,与副主教对视,为副主教的欲望而冷笑,副主教则为他的冷静而满意无比,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难以想象了。
在麻生秋也仿佛失去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副主教想要强奸了他。
“嘭——轰隆——!”
最后的关头里,卡西莫多撞开了门!
卡西莫多用破碎的门板,砸晕了副主教!企图救走麻生秋也,而麻生秋也质问道:“我走了,谁来承担袭击副主教的罪责?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我的错!一个女人的错!”
卡西莫多的眼睛布满痛苦的血丝,魂不守舍道:“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麻生秋也用哭腔说道:“卡西莫多,你愿意为我作证吗?”
卡西莫多抱住了浑身颤抖的麻生秋也,已经失去分寸地拼命点头。
他想要对方不哭。
他后悔了自己过去无动于衷的冷漠。
是自己的武力和服从,助长了克洛德·弗罗洛越发强盛的欲望。
圣母玛利亚啊,他仇恨所有欺凌自己的人,可是“所有人”里不包括了好心的人!
在巴黎里,这个春天带给他的温暖已经掩盖了冬天的寒冷。
心情崩溃和紧张之下,他已经看不清楚麻生秋也在说什么了,这一刻,他想要为对方实现所有的愿望,弥补自己昔日帮助一个恶人做过绑架之事的错误。麻生秋也回抱住为了自己舍弃了愚忠、恢复善良的卡西莫多,在卡西莫多看不见的地方沙哑地说道。
“卡西莫多——”
“错的事情,就不要再让它错下去了。”
“生命仅有一次,要活得轰轰烈烈,也要死得其所,不留遗憾,纵然生活在王权和宗教阴影下的中世纪,我们仍然有反抗的权利——”
“这才是‘活着’啊。”
麻生秋也与门口出现的比埃尔·甘果瓦对视一眼,无声地微笑。
——与我一起为《巴黎圣母院》书写新的结局吧。
——不知名的老乡。
第272章 第二百七十二顶重点色的帽子
二月二十七日,巴黎圣母院爆出了惊人的丑闻。
来自东方的爱斯梅拉达慕名前来参观巴黎圣母院,却遭到了副主教克洛德·弗罗洛的囚禁,企图逼迫对方当自己的情妇。
不仅如此,克罗德·弗罗洛做过的肮脏之事全部被爆了出来。
对方在地牢里疯疯癫癫地认罪了。
同样的刑场上,被绑在那里的人从百口莫辩的卡西莫多变成了心如死灰的克罗德·弗罗洛,不得不说像是一个荒谬的巧合。
克罗德·弗罗洛知道唯一的自救办法是赎罪,利用宗教的豁免权脱身。
他必须道歉,必须认错,同时降低丑闻的影响力。
不难想象,他的后半生将无法再高高在上地俯视平民,在天主教的前途尽毁,那些欣赏他的大人物也不屑于再与他为伍。
“为什么不杀了他?”比埃尔·甘果瓦惋惜,国王无法给副主教定罪。
“这个道理很简单,卡西莫多不想杀他,我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披在兜帽下、完全遮掩住了面容的麻生秋也冷淡地说道,“真要逼卡西莫多杀死他的养父,只会给他留下终生的心理阴影,嘛……虽然也不是不能做到,没有必要罢了。”
比埃尔·甘果瓦对“她”怎么令卡西莫多反水的行为感兴趣:“我瞧见卡西莫多那天愤怒地想杀人,那个老家伙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
麻生秋也耸肩:“我就是在挣扎之间,主动扯开了一点衣服。”
男人露一点皮肤怎么了!
比埃尔·甘果瓦惊叹,是谁说东方人保守的?全部是谬言!
“爱斯梅拉达,是我的错觉吗?你看上去像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多过女孩,你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女性的生理特征。”比埃尔·甘果瓦凑到麻生秋也洁白的耳垂边,视线若有若无地去看对方的脖颈和一片平坦的胸口,喉骨被遮挡住了。
麻生秋也推开了他的脸,“与你无关。”
比埃尔·甘果瓦对“她”的反应一点就透,眼神亮了亮,戏谑三分。
比埃尔·甘果瓦随即问道:“你怎么让他认罪的?”
麻生秋也说道:“一点特殊的药品,再加上金钱和人脉关系,不是很难的事情。”
比埃尔·甘果瓦一脸狐疑,对方和王室贵族打交道没错,不代表对方能得到药品。他眼疾手快地摘去对方的手套,查看手指,确定猜测。
“苦艾酒……不,是浸泡后的苦艾草?”
早在法国的四世纪初,便流传起了苦艾酒,苦艾酒的制作方式如同其名字,含有苦艾、茴芹、茴香,受到法国人佐餐时候的喜爱。麻生秋也的指甲被苦艾草染色,还没有清洗干净,所以今天特意戴上了手套。
“没想到你也知道?”麻生秋也刮目相看,“苦艾酒本身没有问题,入口有草药的芬芳,给人精神上的放松和轻微的晕眩感,但是里面的原材料之一的苦艾草在浸泡后,可以配置出致幻类的药品。”
比埃尔·甘果瓦肃然起敬:“是东方人的草药学吗?”
麻生秋也冷漠道:“不,仅仅是从你们这些酒鬼身上看出来的。”
比埃尔·甘果瓦的笑容不变:“啊?”
麻生秋也说道:“我也仅仅是尝试了一下,如果苦艾草没有用,我会直接给他灌高浓度的苦艾酒,再进行心理诱导,摧毁他的精神防线不算难。”
“我去看望卡西莫多,你自己去玩吧。”
麻生秋也把脸蒙上,降低存在感,闹出了这种大事后就要低调做人。
否则,宗教不介意把他也钉在耻辱柱上。
他找到了不远处的卡西莫多,卡西莫多蹲在地上,失魂落魄,作为举报了副主教克罗德·弗罗洛的人,他受到了巴黎圣母院的排斥,再也无法在那里待下去。
卡西莫多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脚,穿着当初第一次见到的秀美花鞋。
一霎那就让他想到了那场令副主教沦陷的舞。
既是起因。
也是结束。
克罗德·弗罗洛为爱斯梅拉达疯狂,咎由自取,却让卡西莫多极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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