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侧过一点脸,假性发|情带来的影响还没消退下去,他的眼睛湿漉漉,看起来任人宰割。
“今天随你处置。”
姜闻昼把衬衫掀起来,看到陈最那一把纤细的窄腰,往下是挺翘的两朵白云团。姜闻昼顺着他的脊柱沟吻下来,他掰开两团云,轻轻地笑:“都流出来了。”
那是刚刚姜闻昼弄的,因为这个姿势,有些都顺着陈最的腿淌了下去。
“好可惜。”姜闻昼沉着眸子,直勾勾地看着。
“我帮哥哥留住吧。”姜闻昼环住陈最的腰,把人直接提到自己的身前,让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陈最都要站不住了,一下一下的感受太过鲜明。
一个Alpha,居然沉溺在这种事里,陈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适合当下面那个了。
姜闻昼让陈最咬住衬衫,伸手去碰他胸前漂亮的茱萸,他很惊讶地说:“陈最,你这里挺起来了。”
陈最实在搞不懂姜闻昼,姿势懂挺多,这会儿看到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又不懂了。
“另一边也要摸。”陈最指挥他。
“哥哥,看来你很喜欢。”姜闻昼像个充满求知欲的混蛋,评价着。
“闭嘴。”陈最才不愿意配合他调戏自己,给了姜闻昼一巴掌。
姜闻昼把人重新按到车上,刚刚被碰过的地方直接接触到冰凉的车前盖,奇怪的感觉过电似的,从胸前涌过,陈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很喜欢。”姜闻昼说。
三方夹击,陈最头晕目眩的,他觉得不满足,要姜闻昼再多给他一点。
“遵命。”姜闻昼扣住他的手腕,模样变得粗鲁又蛮横。
释放的瞬间大脑炸出烟花。
……
陈最腿软站不住,全靠姜闻昼抱着他,他侧过脸去跟姜闻昼接吻,拥抱和吻都如此扎实,让他觉得满足。
到最后陈最实在有点受不了,终于跟姜闻昼讨饶:“不能再继续了。”
姜闻昼紧紧抱着他,吻他的侧颈和耳朵,哑着声说“好”。
陈最脑袋发晕,他实在太累,眼睛慢腾腾地闭上了。
姜闻昼把陈最抱起来,又裹了件外套,稳稳当当的公主抱,把人带上楼。
姜闻昼先把陈最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水。
陈最迷迷糊糊地睡着,姜闻昼在床边坐下来看他,陈最皮肤很白,很容易留下印记。大腿上有明显的指|印,应该是一开始在车里留下的,锁骨那里吮得太用力,留下了明显的一朵吻|痕。
姜闻昼低着头查看陈最的后颈,刚咬完还出了一点血,现在已经凝固,但痕迹很明显。
姜闻昼闻到两个人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忍不住把脸凑近了,使劲吸了一口。
甜蜜过头,像最甜的那种糖水罐头。
陈最睡得无知无觉,看起来格外柔软。姜闻昼回忆着刚刚车库里的画面,这个夜晚是如此大胆又放纵,旖旎到光是回忆就又要起反应。
陈最在这种事上很放得开,不拘束,喜欢指挥姜闻昼弄自己舒服的地方,而姜闻昼自己也很享受陈最的命令。
姜闻昼又吻了吻陈最的后颈,表情迷恋又认真。
陈最悠悠醒过来,他无意识地哼了一下,像只柔软的猫在撒娇。
姜闻昼撑起身子,看着他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陈最仰起一点脸看他,表情有点懒懒的:“你在我里面弄了好多。”
最后一次姜闻昼虽然拿出来了,但之前的还留在里面。
姜闻昼脸红了,他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
陈最拍拍他的脸,玩笑着说:“马后炮,我看你喜欢得不行。”
“对不起,我不应该只顾着自己,你会不舒服的,而且容易受伤。”姜闻昼很认真地反省,还下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一定要做好措施,一个也不能少。”
陈最觉得他这个样子可爱,忍不住笑。
“走吧,我给你洗洗。”姜闻昼伸手把陈最抱起来。
陈最懒得动弹,环住姜闻昼的脖子,一副随他安排的模样。
这里的浴缸很大,姜闻昼先帮他清理干净,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抱着陈最一起泡澡。
陈最调侃他清理的时候弄得不对劲,姜闻昼脸红得要冒烟,小声辩解:“我才没那么欲求不满呢。”
不过这也得怪他,实在弄得太里面,姜闻昼叹了口气,抱着陈最蹭脸:“你不能讨厌我的。”
陈最笑起来,哄他:“还不都是我惯的?”
姜闻昼吻陈最的后颈,小声地说:“你是我的,你已经被我标记了。”
陈最故意逗他:“过几天就没了。”
姜闻昼生气地张嘴,很轻地又咬陈最一口,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地说:“说真的,陈最,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陈最动了一下,他转过脸看姜闻昼:“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居?”
姜闻昼认真地点头:“你搬过来,或者我搬过去,都可以的,我想和你一起住。”
见陈最没回答,姜闻昼又开始陈述理由:“毕竟我们都很忙,住在一起的话,感觉见面的机会能多一些,好不好嘛?”
陈最揉他的头:“怎么这么粘人?”
“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姜闻昼理直气壮地说,“难道哥哥不爱我了吗?”
陈最仰着脸,整个人靠在姜闻昼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姜闻昼立马灿烂起来:“就这么决定了,我爱你。”
陈最无奈,但又很乐意满足姜闻昼的愿望。虽然陈最习惯了自己住,但真要搬家,还是他搬到姜闻昼家里会比较方便,毕竟姜闻昼需要在家里写歌。
“我搬去你那里吧。”陈最说。
“好啊,我后天要去录综艺,回来就可以帮你收拾东西。”姜闻昼已经计划起来了,“你可以在剧组远程指挥我,我一定帮你搞定。”
“这么着急啊。”陈最笑眯眯的。
“我标记了你,当然要负责到底的。”姜闻昼把下巴垫在陈最肩膀上,黏黏糊糊地讲。
“我看你得意死了。”陈最掐他的脸。
姜闻昼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美美地说:“下次换你来标记我好了。”
姜闻昼觉得自己昨晚做得太过分,为了表示诚意,第二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出门买了生煎包和馄饨,馄饨怕闷久了味道不好,买了生的回来自己煮。
本来想贴心附赠一个叫醒服务,但陈最这人生物钟特别准,姜闻昼走进卧室的时候,陈最已经在卫生间里刷牙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姜闻昼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里只有一套睡衣,所以一人一半。
所以陈最只穿了睡衣,两条长腿露在外面,大腿内侧还有姜闻昼的牙印,看起来格外色|气。
姜闻昼咳嗽一声:“早上好。”
陈最到底是Alpha比较耐造,这会儿已经恢复精神了,他吐掉嘴巴里的漱口水:“给我找套衣服穿。”
陈最从姜闻昼衣柜里找了件高领毛衣,纯黑色,应该是某个品牌送的礼物,连吊牌都没拆。
毛衣是有些紧身的款式,看起来格外禁欲。
陈最又找了件西装套上,这个过程中,姜闻昼一直盯着他看,直勾勾的。
“喜欢?”陈最笑着问他。
姜闻昼舔了舔嘴唇,直白地说:“想扒|光你。”
陈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轻飘飘地看了眼姜闻昼:“姜姜宝贝,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姜闻昼走过来,吧唧亲了陈最的漂亮脸蛋一口:“都是你惯的呀。”
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姜闻昼趁机又说起同居的事:“你看,住在一起多好,我可以给你做早饭,吃完再送你去上班。”
陈最喝了口汤,笑着说:“你怕我过了一晚上反悔了啊?”
姜闻昼撇嘴:“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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