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个好孩子。”低沉的笑音从喉咙中溢出,汗贴着穆博延的额角往下滑,他来回抚摸揉弄于楠紧绷的大腿,一边徐声哄劝道:“教你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怎么样。”
于楠迷蒙地“唔?”了一声,没有直接答应,像是转不过弯来。
穆博延不介意他的反应,他知道他的小狗就算察觉到了陷阱,也会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这个认知令他越发兴致高昂,从口中发出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异常,却覆着一层明显的沙哑,“现在把手向后撑到桌子上,身体也朝后仰……不着急,慢慢来。对……乖孩子,让膝盖抬起来,学会用手和脚做支点,我不会让你摔下去,别怕。”
耳畔的话语仿佛傍晚掠过的微风,于楠浑身过了电般滋生出阵阵暖热。不知是不是得了保证的原因,他的动作并不扭捏,甚至全然信任地没有后摸试探,只松着力道慢慢靠上了桌沿,等固定好上身后屈起两条腿,分别撑在了穆博延的腰侧。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个姿势的羞耻点究竟在哪里。
他的双腿不得不向前大张着,含着性器的后穴也因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肚子更是被顶得明显突出一块,像是被满足了怀孕的臆想,除了混杂着羞赧的难耐之外,还有一丝诡异的餍足。
于楠望向那片异样鼓起的皮肤,半晌轻哼着试图将膝盖合拢一点,才发现根本吃不住力,只能维持着完全绽开的状态咬着唇将自己展现出来,迎接着房间内仅存的另一人肆意视奸。
慌乱之下,他不太敢看穆博延的表情,但又难免对此很在意。可惜暴雨携带的昏暗光线似乎在桌椅中央划出了一道雾障,明明只隔着一米多宽的距离,他却看不清穆博延的眼神,便也错过了、无法得知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露骨。
时间一秒接一秒地流逝,体力也被一点点向外抽离,可迟迟不见下一个指示到来,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若即若离。于楠睫毛扑扇了一下,反复回想着起自己是否有哪点没按照要求来,无果后微微张开双唇,显出几分笨拙的无措,“先生……”
“嗯?”
“是这样……吗?”
“是这样,你做得很棒。让我想想,该给你什么奖励?”穆博延伸手缓缓抚弄他被椅子蹭得通红的膝盖,状若思考。等那双水亮的眼睛透着期待朝自己望来时,他稍稍压下上翘的唇角,再次开口道:“不如自己动动看吧,小狗。”
“用你的方式来决定我什么时候射给你……换一种说法,你可以将我的话理解为——接下来的时间,交由你来掌控我。”
第67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七天
骑乘这种事,于楠还是头一回做。刚才虽然他也是骑在男人身上,但只需要乖乖在对方怀里承受顶撞就好,像现在突然被施与了主动权,他反而不知所措了好一阵子。
可是穆博延的话就像一枚抛下池子的饵食,尖锐的钩子早已顺着喉咙埋进他的胃,而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只会让他产生更为浓重的饥饿感,他因害怕而片刻停顿的动作在对方的注视下逐渐有所松懈,最终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在汗完全打湿衣服之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颠弄起来。
后穴被完全贯穿的感受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发抖,隐隐作呕的挤压感让他支撑起的四肢愈发酸软,哪怕动作已经足够缓慢,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总是在他坐到底时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胀涩,让他起了若是再多动一下或是多偏一公分,那根铁棍般被后穴夹裹的东西就会穿破他的皮肉、将他捅出一个洞的错觉。
他的呼吸都因此时快时缓,腰部每动一下,神经就会多捕捉到一丝令他头皮发麻的惧意。偏偏身体被划分成了两股极端的对立面,被撑得合不拢的穴道拼命地绞缩收拢,兴奋又热情地讨好着入侵者,用太过温吞而带来的酥麻勾得他饥肠辘辘,逼着他渐渐不能满足于这种试探性的动作,开始加大身体套弄性器的卖力程度。
“哈……好、奇怪……主……人,我……嗯!嗯……”
真如穆博延所言,这个姿势让他在每次摇晃下都会得到无边的爽栗,不单单是每一处皱褶都被死死贴合着摩擦过,就连他的腔口也正巧触在龟头坚硬的冠物处。在尝到了几次或轻或重的甜头之后,他上了瘾般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头也忍不住朝后仰抬。
多重刺激过量的爽麻潮水般漫过了痛苦,涌带着翻起更令人沉迷的癫狂欢愉。
于楠抓着桌沿的手指蓦地收紧,汗津津的双眸失神地看向嵌入昏暗的Alpha,身体却精准执行着计算好的公式,跨在两侧的两条腿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着,几乎在他用尽所有力气时堪堪悬停住,硬生生止住了无力下落的趋势,又在那道炙热的视线下下了决心,屏住一口气猛然向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冠头卡着腔口狠狠上挑刮过,像是将那圈软肉带得偏离了轨道,颠覆认知的极致快感刹那间将他吞噬,冲得他顿时哭叫着想要挣扎起来,四肢却被拴着无形的锁链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现有的情状弹跳起腰腹,瘫软地被彻底钉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
腥臊的水液从腔道流出来些许,混着肉穴深处挤绞出来的体液冲刷而下,将穆博延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淫水打湿过一回的裤子又淋了个透。那强行被掀开一角的腔肉就那样贴在他性器的脉络上嘬吮,惹得他克制不住地低低喘了一声,搭在两侧扶手上的指尖在微抬轻轻敲打,流露出一点因舒爽而起的难耐。
“……呜、怎么会……哈啊、这么……嗯……”
于楠毛衣下的小腹一路到腿根都泛起一片潮红,他挺着肚子,不太确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头脑麻木迟钝的运转之下摇了摇屁股,甚至还没有体会到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再一次高叫着吐着舌头潮吹了。大股的淫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一部分被堵在肚子里无处可去,一部分缓慢匀速地贴着柱身往下渗,让他恍惚间觉得相贴处在止不住地打滑、连坐都坐不稳当。
“继续动,别停。”穆博延嗓子哑得不像话,双眸晦暗地盯着他,循循说着引他坠入更深悬崖的话语:“乖狗……想让我射给你,就继续喷给我看。”
于楠无法自控地甩着头,自己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接受快感的极限,腰却在思维的拒绝之下跟随着他先生的引诱自发扭动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热情地去吞纳那根让他爽到眼前飘白的阴茎。
那种一波激昂过一波的、从身体内部迅速扩散的电击感让他尾椎一点接一点夸张地向后弯折,脚趾也绷紧蜷缩得抠紧了椅面,才刚刚承受过粗鲁对待的穴口绷白着向内疯狂收拢,熬过了短促几秒的空白期后,又在迅速翕张抽动下顺着撑平的皱褶“卟”地往外呲出一缕水流。
他带着明眼可查的绝望,在又一次将自己送上高潮后再也撑不住地往下跌去,两条胳膊软踏踏地划过垂死挣扎的弧线,最终因被一双大手的接住而吊挂在了半空中。
明明上身已经累得不像他的,下身却还孜孜不倦挤吃着男人的肉棒,短时间内无法停止的潮涌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个被扎破了洞的水气球,心脏和血液、脉搏和灵魂,他的骨骼与肉体全部都融化在了里面,在对方体温化作的轻风下吹拂得摇曳不止。
那是于楠从未有过的、尝过一次后便深入骨髓般上瘾的极致快乐。每次被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时,他饱胀的阴囊便细颤着抽动,将缀在上面的前列腺液不间断地甩下来,弄得两人交合部位附近到处都是,那根在猛烈刺激下总算快完全硬起的性器正贴在下腹上,又随着他到现在为止仍止不住的磨蹭变得发红。
穆博延就是他的性瘾开关。
而现在的他,无疑是被推到了正正好的下流位置,俨然成了一副完全沉溺于欲望旋涡难以自拔的模样,每一声喘息都像是放置于夏日树梢上遭受曝晒的糖果,被蒸发凝聚出更加香黏的甜味,随着分叉的枝丫往下滴淌着诱人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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