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解家从小走丢的大少爷找回来了?
听说解家大少爷是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
听出解家大少爷被骗子养大的, 回到家也不放弃骗子事业?
起初,对于解家大少爷,大家的看法是这样的:
爱街头蒙骗,解家脸都丢尽了,迟早监狱蹲;
山沟沟长大,肯定没什么本事,不得解家夫妇喜欢;
解家二少从小当继承人长大,对忽然冒出来抢家产的哥哥肯定不喜,以后解家热闹了;
他们时刻准备着看解家热闹,结果一年年过去,只看到解家兄弟和睦,解家夫妇对解家大少疼爱到骨子里,而那些他们要攀附的人一个个捧着珍宝求解家大少行骗。
解家大少:算卦不是行骗,谢谢!(好气哦,还是要保持微笑。)
解大少最近有个烦恼,他想要寻个大功德者,想要长命百岁。
他运气不错,寻到了,就是这个人吧,瞧着像二十八,实际上可能三十八,而他只想要个十八的。
他上前搭讪,问他贵庚,谁知惹怒了人,一直不理他。
没奈何,解鸣谦只能送玫瑰,慢慢接近,问清对方到底多少岁。
谁知接近着接近着,对方成为了自己男朋友。
解大少:QAQ。
主角攻篇
程铭礼,南城顶级世家程家二少,狂野、率性、不羁、高傲,生来站在权势的金字塔,整个南城,想要搭上他的人趋之若鹜。
但他不屑一顾。
不过,最近又有个人瞧上他,笨拙地搭讪他,看在他容貌长得不错,处处符合他审美的份上,程铭礼决定给他个搭讪机会。
谁知,这人问他是不是二十八岁,夸他比看起来年轻十岁。
程·二十二·铭礼:“???”
您礼貌吗?
程铭礼霸总震怒。
程铭礼决定,让他追求路上充满坎坷。
咦,怎么是我主动要联系方式?怎么是我主动要求约会?怎么是我主动戳他聊天?
你到底怎么追人的?!
哈士奇暴怒.jpg
解鸣谦:谁先追人的?
程铭礼一秒乖巧:是我。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将爱的光芒洒满大地
立意:如何用科学发展观的眼光来学习传统文化
第1章 亲爹亲妈找上门
朝阳破晓,烟岚雾动。
小秀山的清晨,来得又冽又早,略带着寒。
山顶道观,古旧微破,红墙斑驳,惟屋顶琉璃瓦翻新不久,熠熠生辉。晨光打在檐牙上,泛着青碧色得光泽,又透过窗棂,在地上铺了一层亮白色的清霜。
清霜之后,是略暗沉的地,以及端坐高台上南极长生大帝神像。
本来这儿供奉的是财神爷,不过解鸣谦幼遭大难,身体有损,寿不长久,老道士改供南极仙翁,希望解鸣谦能在南极长生大帝的庇佑下,争些寿命。
前年老道士喜丧,解鸣谦大学毕业后,又回到从小长大的道观,接任观主。
他先给南极长生大帝上柱香,慢悠悠地从附近地里扯一把生菜,再去厨房,给自己下碗面。
为了营养,还给自己卧个鸡蛋。
面白菜绿蛋白,色彩搭配明艳艳的,挺诱人。
“鸣伢子,在不在?”有村民从山脚爬上来,冲向正殿旁边的偏殿,也就是解鸣谦日常起居的地方,头往里探了探。
房间里,红木桌边,坐着一名俊秀雪白的年轻人,寻常道服,难掩一身松柏气质。
他正在吃面。
手指搭在合金筷上,合金筷玄色,衬得那双手愈发素白,犹如白玉。他慢条斯理地夹起细面,微微吹凉放到嘴里,整个过程没发出半点声响。
美好得如同一幅画。
村民微微感慨。
不管瞧多少次,都觉得鸣伢子和自己这些山里长大地里刨食的山里人不太一样,他们带着根深蒂固的山民特质,只有解鸣谦,山里长大,却更像是城里人,比电视里那些明星还要好看。
他读书少,形容不出,只有个直观感觉,不过他儿子说了,这是气质,得道高人的气质。
老道士和鸣伢子,都是本事不一般的高人。
他走了进来,嚷道,“鸣伢子,你亲生爸妈找过来了。”
解鸣谦惊讶抬头,瞧见站在村民后边,紧张而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中年男女。
中年女性穿着宝蓝色无袖星空长裙,润白的手腕上戴着水头透亮的玉镯,雍容华贵,风韵十足,她张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眼底泛红。
她望着他,好似在瞧什么无比脆弱的珍宝,想接近,又害怕给他带来伤害。
中年男人穿着运动短袖长裤,身形高大,肩宽腰瘦,是个老帅哥,一双瑞凤眼,和解鸣谦如出一辙。
他望着他的眼神,和中年女性差不多。
解鸣谦将嘴里的面细细嚼碎咽了下去,喊道:“妈,爸。”
父子母子天伦,血缘至亲,相隔十七年,依旧紧密相连。
解鸣谦喊这一声,毫无压力。
“儿啊。”解母听到这声“妈”,再也忍不住,噔噔噔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呜呜呜地哭。解父跟在后边,通红着眼,只会激动地喃喃,“好,好。”
村民望着这一幕,为这人间真情感动,跟着流泪。
太感动了。
老天爷不负善心人,苦尽甘来终寻回亲子。
他倒没起疑,解鸣谦三岁被老道士捡到,这事全村人都知道,所以亲生爸妈找了过来,离奇,但不意外。
回到村里,他就将这事大说特说,重点在于鸣伢子他那有钱爸妈,这十七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很快,这事像长了脚的风,吹出村里村外,该知道的都知道。
津津乐道许久后,他们反应过来,诶,不对啊,鸣伢子跟着有钱爸妈走了,他们找谁看风水看相看日子?
习惯了老道士和鸣伢子的神异,镇上那些先生,他们怎么信得过?
当然,这是后话。
村民离开,道观只剩下解鸣谦一家,解鸣谦对解父温和笑道:“您坐。”
常年修道,解鸣谦身上自有一股让人沉静的气势在。
解父听话照做,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上,他擦擦眼角,正准备饱含深情地道一声,“儿啊,你在外受苦了”,话出口瞬间,蓦地发现,他身下坐着的是降香黄檀木沙发,一套几百万,他家里那套,都没这套贵。
解父一滞,现在当道士,这么有钱的?
他抬头,视线打量周围,视线凝住。
那博古架是小紫檀打制,上边插着桂花的白瓶,是汝窑?
怕自己看错,解父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先嗅木头香味。
解母从自己情绪中慢慢冷静,察觉到自己窝在儿子怀里,儿子耐心拍打她的后背,像是她曾在他小时候做过的那样,母子关系瞬间颠倒。
这让她感到温暖的同时,又觉得不好意思。
她没给儿子留下什么坏印象吧,比如不靠谱什么的。
她坐直身子,用手帕擦干眼角眼泪,“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偏头,见房子装潢简陋、没多少家具,又悲从心来。
她在家里好吃好喝,贪玩享受,她的儿子却在乡村山上,过着简朴清贫的生活。
这让她这个当母亲的,如何不心痛?
解鸣谦闻言有些尴尬,“没有没有,我没受苦。”
他真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苦。
解母拍着解鸣谦的手愈发心疼,家贫而知足,她的孩子,被他师父教得很好。
正准备提出祭拜下他师父,却见解父像只小狗在博古架上嗅来嗅去,大感丢脸,“解先生,你在做什么?”
解父听出解母话里恼怒,回头不太好意思笑道:“我看是不是小紫叶檀。”
他望向解鸣谦。
解鸣谦点头笑道;“是,我师父一个客户送的。”
解父大感震撼,又一指花瓶,“那这个,汝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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