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延被他夹得喟叹一声,抱着他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就着深入的姿势快而狠地在穴肉里叩凿。他把于楠一条腿架到肩上,低头将肉洞被自己阴茎插得不停曳汁的景象尽收眼底,每次动作都能把内里的软肉肏得外翻。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永无止境,像是春天迅猛上涨的潮汐,在肉棒抽离时留下一片泥泞的沙滩,而当它捅到底时又碰撞出涌动的浪花,于楠沙哑又甜腻的浪叫,颤颤地夹着穴讨好侍弄湿淋淋的肉具,晶莹的水渍从穴口下端不断坠落,拉开一道道细长的丝线,再在顶撞间断开落到身下的沙发垫上。
“真色……舒服吗?”穆博延给了他无比漫长的高潮,继而弯腰亲吻他的脸颊。
“唔!”低沉又夹杂着欲念的声音落在于楠耳边,他似是被烫到了一样抬了下腰,连带着快插到尽头的性器都从滑腻的甬道里推出一截。他迷糊中回了句“舒服”,本能地追寻着停下来的侵犯,不需引导就摇起屁股将肉棒重新吞回一截,生怕自己会失去这种快感。可偏偏穆博延像是看穿了他的渴望,恶劣地笑了一下,缓慢地用阴茎贴着穴道插到了底,将那些正馋在兴头的骚点一一碾压,又毫不迟疑地整根拔出。
没了阻碍,被堵在其中的淫水顿时从没来得及收拢的穴口中涌出,顺着臀缝渗透进深色的布料里。骤然的空虚让于楠哽了一声,被欲浪抛高的大脑混沌着分析不清情况,迷迷糊糊朝着紧挨的热源靠了过去,手也急不可耐地往下乱摸。穆博延没让他碰自己的性器,抓着他的手按去头顶,而后将那根退开的肉具重新贴上他的穴口反复研磨,“刚才教你的忘了吗,这时候该怎么说?”
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于楠头皮瞬间一麻,事后的羞耻感也在这时被推波助澜地裹住了他,将残存在穴道里的酥痒勾得成倍鲜明,催着他在强烈的欲念下哀哀地望向掌控他的男人。穆博延好整以暇地等着,甚至还加大了刺激他的力度,让龟头插进去一截,在肉穴发狂般的裹咬上来前再退出去,一遍遍地故意作弄。
没两下于楠就受不了地甩起头来,哆嗦着用尚且自由的一条腿去缠他的腰,眼眶通红地往他身上蹭,“呜……给、给我,求您……小穴好痒……”
“回答不对的孩子没有饭吃。”穆博延摆动起胯,拿自己硬热的性器在他软嫩的穴外来回滑动,一边给对方带去过电般小而持续的刺激,一边像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般耐心说着:“之前是怎么求我的?再教你一次也可以,但总要付出点代价吧。比如——把前面这个小洞堵起来,把你完全调教成一个只会用屁股高潮的浪货怎么样?”
“不、不……”于楠用力咬住了下唇,他喘息了好几次,试图将喉咙里吞咽不下的呻吟给挤碎。可收效寥寥,再开口时,他的声音中涵盖的颤意变得更加明显了,“不要……啊!不要磨、了……里面嗯、好热……哈、主人,哈啊……”
肉穴被逗得不住绞缩,上下被刚才捣压又挤出粘液糊着黏在了一块。距离这么近,他却看不清穆博延的表情,唇缝里不断泄出断续、毫无意义的单音,卖力地动着腰去迎合对方的撩拨,似乎这么做就会得到想要的糖果一样。可每当他觉得那根性器有长驱直入重新贯穿他的征兆时,却又会彻底扑了个空,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让他神志全无,浑身上下唯有一处保持着清醒,让他在极端的昏沉中举一反三地拼凑出了男人想听的话。
“求主人……插进来、啊……插呜,用鸡巴,插到小狗的、小逼里、来……”
从未吐露过的字眼贴着唇齿窜出,于楠的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密切的羞耻几乎要将他从头到脚吞没,又在一种莫名的推动下逐渐滋生出了一种乱窜游走的战栗,让他的身体一下敏感兴奋到了极点,前面性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在被滚烫的肉冠插入时细颤抽动着射出几道精液,浇淋在小腹和胸前。
他大口地喘着气,还没开始真正挨操,就仿佛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整个人湿湿软软地瘫着,仿佛一团被手心揉搓后膨胀的棉花,对任何来自外界的摆弄与欺辱都生不出抵抗,连泛潮的发丝都散发着甜腻的情欲香气,引诱着面前的Alpha来进行品尝。
而穆博延也确实被引诱了。他用掌心涂开落在肌肤上的那片乳白液体,低头亲吻于楠嘴唇之外的其他位置,下身插入一个头的阴茎缓缓地重新往里推进——一边深入并一边膨胀,直到将那个被撑开的紧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间隙都不留下。
第53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三天
很长一段时间,于楠觉得自己的意识是空白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平坦的肚子被堵在里面的水液撑得凸起,身下的垫子吸饱到饱和、在与屁股相连的三角凹槽内积起一小滩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闭不拢的穴口与红肿麻木的臀瓣上。
潮湿感紧挨在皮肤上的感受实在说不上多好,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多余力去在意这些,还不等穆博延来替他收拾干净,就撑不住眼皮的沉坠要闭眼睡去。
……太可怕了。Alpha的精力真的太可怕了。
他不得不将穆博延让他腿交的事看作是一种体贴,如果真的挨两次操,他现在可能已经直接被干晕过去。他也看出对方有所克制,那根刚从他身体里抽出的性器不见怎么疲软,可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装死之余顺便庆幸一下自己身体还算健康,但凡他体质差点儿,恐怕这时都该发起烧被送医院挂吊针了。
于楠不喜欢生病,更不喜欢进输液室。
因为被冰凉的药水一点点注入身体是很异样的感受,仿佛将他从周围嘈杂的氛围中剥入了一个封闭的荒芜空间,而经脉中的血液会在无法掩藏的嘀嗒声下缓慢地替换为恐慌,更清晰地让他从另一种意义上体会到什么叫孤身一人。
他记得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经常有人会来家里慰问。他对其中所有人都没有印象,也没见过任何一位在母亲生病期间前来探望,那些大人却总在看到他时露出熟稔又怀念的表情,亲切地说上几句诸如“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一眨眼长这么大了”之类的话。当时的他连答话的欲望也没有,甚至产生了生理上的呕吐感,以至于父亲无法找到什么褒义词来向人介绍他的存在,只匆匆赶了他回房间呆着,还特意叮嘱他以后有客人时要避开、别让人为难。
停浮于半梦半醒间的于楠脑内走马灯似的闪过了很多回忆片段,浑身汗津津地闭眼喘息,明明手指都不想再多动一下,脑神经却在持续混乱的思绪下亢奋不已。穆博延安抚的吻落在他的耳根,轻盈的痒意令他惊醒似地避了开来,反应过来后又主动凑上去,用发顶去蹭起对方的下巴。
穆博延轻笑着将手里的纸巾丢到垃圾桶,打算将人抱去浴室冲个热水澡,免得受寒着凉。然而没等他走到转弯口,于楠却突然从他怀里直起了身子,惦记着某件重要的事一样把困到眯的眼睛睁得滚圆,从喉咙中发出的声响残留着激烈性事后的嘶哑,还连着一丝化不开的黏和急促,“……等、等一下。”
“怎么了?”穆博延刚想打趣问一句是不是没擦干的东西从屁股里流出来了,就顺着于楠视线的方向看见了灶台上那口被遗忘了快三小时的锅。切好的肉条到现在还腌在碗里,不用看都知道锅里的米煮成了什么样,而于楠仿佛压根没往糟糕的方面想,转过来的目光里带着闪闪发亮的暗示,“先生,我们还没吃晚饭。”
穆博延有点无奈,他也是在几天前的视频电话里被勾得心痒,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和这个小家伙擦枪走火。身上的裤子已经不像能继续穿的样子,上面不但沾满了各种体液,还变得皱皱巴巴。他原本打算去后备箱拿换洗衣服时顺便从附近打包点吃的回来,但瞧着于楠那副饱含期待的表情,便干脆抱着人往厨房走去,打算用眼见为实来打消对方的念头。
“知道没吃饭,还故意搞小动作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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