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番外一短小后续
庭霜正欲将柏昌意拉进群,却收到一条消息提醒:该群已解散。
庭霜:“ ”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还好群主手速快。
庭霜想了想,说:“那我再重新拉一个群吧?”
众人:“ ”
庭霜思考道:“群名应该叫什么?”
宋歆说:“ 学术交流群吧。”
何乐暗中给宋歆发私聊消息:我觉得应该叫,狼入羊群。
他们私聊了几句以后,宋歆干脆拉了一个没有庭霜的小群,发言:哥几个辛辛苦苦打了三年仗,谁他妈能想到,最后庭霜这小子跑去跟敌人和亲了。
郭凭:和亲就算了,还把敌人引到我方军营里来,乱我军心。
宋歆:其实我怀疑庭霜那小子是故意的。
宋歆:估计憋了挺久,趁着毕业耀武扬威。
他在小群里发完这句,只听庭霜非常开心地说:“行,把你们都拉进来了。我去让我对象加一下你们好友哈。”
宋歆在小群里说:他绝对是故意的。
郭凭:我也觉得。
宋歆:揍他不?
何乐:揍他还是不太好吧
何乐:我个人是反对暴力的。
庭霜继续说:“唉,你们之前不是还做了我对象的表情包吗?”
说着,他就把“死神俯视众生”和“天凉了,是时候把这个学生的名字从上面划掉了”两个表情包发到了他刚拉的大群里,还@了何乐和柏昌意,说:Professor,这俩表情包都是这位同学做的,是不是很有才华?
何乐:“ ”
何乐把聊天对话框切到小群,迅速撤回刚才那句“我个人是反对暴力的”,重新发送干净利落的四个字——
揍他丫的。
两秒钟之后。
庭霜被众人按倒在草地上,痛殴。
殴到一半,柏昌意正好从屋里出来,说:“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人瞬间停手。
不好,背着老师打师娘的行为被发现了。
趁众人僵硬之际,庭霜艰难地把脑袋从人堆里伸出来,告状:“Professor,他们打我!”
宋歆他们都以为柏昌意会严厉制止这种打架行为,没想到柏昌意只是一笑,说:“那你打回去,输了就进来做饭。”
于是几个幼稚男孩又打成一团。
互殴半天,几个人打累了,决定进屋去看电影。
庭霜收了桌上的冰茶杯子,准备去厨房里跟柏昌意一起做饭。帮宋歆他们连好观影设备以后,他想起什么,嘱咐道:“对了,你们留意一下,要是待会儿有人敲门,你们就帮忙开一下门哈,厨房门关着,客厅音响声音又大,我怕到时候听不见门铃声。”
“行。”宋歆他们随口就应下来了,完全没人把庭霜这个要求当回事,不就给人开个门吗,能有什么难的?
所以等到门铃响起的时候,看电影看到一半的宋歆什么也没想就去开门了。
走到大门口,开门,宋歆习惯性地询问:“请问——”
话音戛然而止。
僵硬。
除了僵硬,还是僵硬。
“请问 今天全系教授在这里开会吗?”
不然的话,为什么现在门外站了一个毕业答辩委员会?
第93章 番外二 柏之生病
原来柏昌意也是会生病的。
这当然是一句废话,只要是人就可能生病。但自从庭霜认识柏昌意开始,他就没见过柏昌意生病,所以总有一种柏昌意永远不会生病的错觉。
没想到,就在一个周日,他们带着Vico去森林里散步,散完步回到家,柏昌意就感冒了。
“你不舒服?”庭霜发现柏昌意脸色不太对。
柏昌意皱了一下眉,坐到沙发上,按了按眉心:“头晕。”
“是不是外面风太大了?”庭霜摸了摸柏昌意的额头,感觉温度很高,他怕是因为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太凉,于是又把自己的额头抵到柏昌意的额头上,“不是我手凉,应该真的是发烧了。”
他去倒了一杯热水给柏昌意,问:“家里有药吗?我记得好像有,哪个柜子里来着?”
柏昌意指了一下壁炉旁边的柜子:“里面。”
“噢 ”庭霜打开那个柜子,看见了里面的医药箱,不过
医药箱前面怎么还放着一盒似曾相识的 套?
这柜子平时他们也不怎么用啊
庭霜疑惑地把医药箱和套一起拿了出来,一手拎着医药箱,一手拿着那盒套,边朝柏昌意那边走,边仔细看套上的字——
尺寸:标准。
哦,他想起来了,这盒“标准”尺寸套是当初他们在超市的时候买的,他一直没有用的机会,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被扔在哪个角落了,再后来,他就根本没想起来过家里还有这么一盒东西,没想到今天被他翻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随手把套放到茶几上,然后就打算去医药箱里找药。
柏昌意从刚才就一直闭着眼睛等庭霜拿药过来,他的病来得急,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不只是头晕了,他烧得厉害,头脑昏沈,浑身无力。听见庭霜走过来的动静,他才微微抬起眼。
这一抬眼,他还没看见医药箱,就先看见了那盒“标准”尺寸套。
烧得不清醒的柏大教授脸色变了,不仅脸色变了,他连对庭霜的称呼都变了:“ 庭,霜。”
这小王八蛋想干什么?
“嗯?”庭霜的心思都在医药箱里那些不同的药盒上,“等一会儿,我在找退烧药。”
“拿过来。”柏昌意嗓音低哑,“我来看。”
“不用,你休息,喝热水,我很快 好了。”没多久,庭霜就找到了一盒退烧药、两盒感冒药还有一支温度计,“吃药之前先量一下体温。”
他迅速把温度计塞到柏昌意嘴里。
柏昌意想说什么,庭霜制止道:“先量体温,量体温的时候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庭霜把温度计拿出来一看——
“四十五度?!”
柏昌意:“ ”
庭霜吓了一大跳,再去看柏昌意,顿时觉得这位柏姓老人已经命在旦夕,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你能站起来吗?不不不,你别动,你千万别动,我叫救护车,我马上叫救护车 ”
柏昌意:“ ”
柏昌意:“Ting ”
柏昌意的声音太低,庭霜没听到,他只顾着找手机,好不容易找到了,立马就要打急救电话。
柏昌意艰难地提高了声音,听起来还是又低又哑:“Ting,那是热水的温度。”他特别无奈地抬手指了指茶几上庭霜给他倒的热水。
这种热开水,谁喝了谁口腔温度都能飙升到四十五度。
庭霜:“ ”
庭霜拿起杯子,喝了几口热开水,紧接着给自己量了一下口腔温度,好嘛,四十五点五,比柏昌意还高出零点五度。
他去看柏昌意,柏昌意看着他笑了笑,无奈又纵容,眼神好像在说:你就拿我练手吧。
庭霜一向不会照顾人。
但一切“不会”,遇到柏昌意,就都变成了“我想学”。
正确量完体温,庭霜取了退烧药给柏昌意吃,又去拿毛巾,冷水浸湿、拧干,覆盖在柏昌意额头上,以免他烧得难受。没多久,冷毛巾变成了温热的,庭霜去换,等再回来的时候,退烧药的药效上来,柏昌意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庭霜去拿了毛毯,怕柏昌意睡得不舒服,又小心地去把柏昌意的眼镜取下来,取的时候,他看见柏昌意鼻梁上浅浅的压痕、因为不舒服而微皱的眉心,听见因为发烧而略沈的呼吸声
一种平时不太会有的感觉袭来,很难说那是什么。
快到傍晚时分,斜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柏昌意脚边。庭霜升起壁炉,抱着Vico窝进另一张沙发上,用手机查生病时的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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