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71)
这是晒干后的羊皮,处理毛发和去味,又拿去织染局轧染。
染出来的效果很不错。
常三心道,宫里头的人办事就是不一样。
温遥见到后面进来的常三,招呼着对方过来,常三嘴里应着,忙快步跑过去。
“主子,东西我拿回来了,是李大哥让人送来的,你看看成色如何?”
将羊皮送到温遥跟前,温遥用手捻了捻,赞道:“做得很好,颜色也很均匀。”
以后世的工艺来说只能算中下,但放在这个时代已经称的上做工了得了。
对于这个“红地毯”温遥还是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难了,我家亲戚基本上都知道我在写小说了,还有我的那些朋友,以及一些同事,他们都让我发给他们看一下,有的我就发了,但是亲戚不能发,所以瓜子只有写个言情小短篇给他们看了。青春校园的,是最近看好像告诉你和会长大人是女仆,看得突然想写一个青春校园的小短篇,估计今天就会开始写点点,感兴趣的朋友们阔以看下。
第80章 51食客不绝下(二更)
温遥越看越满意,夸了李全几句,又交代常三先将东西卷起来放一边,晚些时候用。
常三很听他话,闻言就找了个干净的地儿摆放。
外前已经布置妥当,张灯结彩,等到了晚上,天一黑再把这些彩灯笼点上,肯定炫目多姿。
堂前也装扮妥帖,等温遥检查后,短工们便按照他的指示,开始打扫卫生。
说是打扫卫生,主要是用扫帚清扫木板上的灰尘。
等他们清理干净,温遥就和常三一起把染色的羊皮毯铺在地上。
陈允封和周运见了分外好奇,叶褚看在眼里,眸色也暗了暗,只是他不像其他人那般将惊讶全放在脸上。
铺好后,常三站直背,拍了拍手里的灰,一脸纳闷道:“主子,现在天也不冷,用不着这个。”
“这个用处不同。”温遥说着,朝叶褚看去,两人对上视线,温遥冲他眨了眨眼,又接着对常三说:“一会儿你就知道,现在天快黑了,让那些短工先留下,等会儿帮忙招呼客人,每人涨一两银子。”
众人一听一两银子急忙躬身道谢,一两银子可是他们这种家庭半年的收入了。
他们不是京都的人,而是另外一个县府过来的,听说民食府招工,就跟着同乡一起来了,好在这里包吃包住,几天下来就能拿到一两银子,别提他们有多高兴了,听东家说要再涨一两后更是笑得裂开了嘴。
工钱高中午做得饭又好吃,住的房子也舒服,他们干起活来更有干劲。
温遥倒没想那么多,但也知道一两银子,对普通家庭来说算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让大伙儿好好干,众人齐刷刷附和,声音响亮,将岸上路过的人都吓了跳。
卫生打扫完,铺上“红地毯”,把花挂桌上方,堂屋四周全是木桌,木桌上盖了一层绣花桌布,接着才是今日的重点——各种糕点。
每桌上摆了二十份。最前面就是关于糕点名的木牌,最后就是用浆糊粘贴的宣纸。
宣纸上正是叶褚之前写的花语。
叶褚见状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而众人看清上面的字,都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有几个倒是佩服温遥的豪迈不拘小节。
等流清过来汇报时,见到上面露/骨直白的话语后,眼睛顿时瞪圆了,指着上面的字,结结巴巴道:“这这也……太……”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他又急又臊,结果憋红了脸。
温遥没想到他这么纯/情,打趣了几句,才问:“卖了多少出去?”
“券、券买光了。”流清没能调转过来,磕巴了下才回话。
“不错。”温遥说:“把下月券的数量散布出去。”
“是。”
“如果有人问起还有没有券,你让他先登记,下回咱们开放三百个名额。”
流清点头,“好。”
“每张券增加十两银子。”
流清满是不解主子怎么不多做些券呢,但主子会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只管点头,认认真真办就成。
温遥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道:“放心,这次咱们就等着赚大户。”
流清原本心里还有点儿没谱儿,却因为温遥的这句话,莫名安心了,大概从始至终温遥给他的感觉,都是靠谱。
一切准备就绪,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四周一片黯淡,温遥叫人在四周点灯。
将画舫开到湖中央。
常三等人见状又是一阵不解,但几人都没有打搅温遥,耐心等着小主子即将做的事。
船到湖中央。
温遥朝岸上望了望,当初设计入场券时,他就在上面添加了时辰,算着时候,那些人也该来了。
果不其然不会儿,陆陆续续的人结伴而来,他们有的认识,有的因穿着打扮或兴趣爱好相投,便投其所好结交。
这时,突然有人喊道:“你们看那边,有船过来!”
“真的是画舫啊!”
“而且还是这么华丽绝伦的,这民食府的东家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没见过。”
“民食府的菜好吃。”
“民食府的包厢也比其他酒楼好。”
“民食府推出的什么会员,也很有意思。”
“诶,我听说民食府打算下个月再次举行水上花馔宴,你们买券了吗?”
“还没呢,一会儿看了再说。”
众人谈论间,画舫已慢慢驶了过来。
大伙儿这才看清画舫的船板上满是海棠花。
海棠花因皇帝盛喜,普通人家很难见到,即便朝中大臣也不敢私底下栽种,而民食府却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
在众人的猜测中,音乐声起,只是那音乐和以往大家熟知的不同。
乐声遥作,丝足之音,余音绕梁,咕咚咕咚夹杂其中,别是一番音韵。
大陈人大多爱乐,琴音一响,大伙儿便不由得被古琴的音色吸引。
随着画舫渐近,音乐声也越发清晰,那琴音又是一个转折,惊起了水中的鱼儿。
众人不由得发出感叹,“这弹琴之人是谁?”
“今日能听到这般荡气回肠的曲子,不枉此行啊。”
于是乎,大伙儿纷纷附和,“对啊,就算那花馔宴上没什么看头,单就是这首曲子就不枉费咱们过来。”
船板上,温遥坐在古琴前,循着记忆弹了一首《忆江南》。
古琴是他小时候学的,只学了几年,基本会弹,不过由于时间紧迫,他选得是自己熟悉的曲目。
但他忘了,这儿是大陈,他弹的曲子无人听过,这时候大伙儿见弹琴之人居然是个少年,各个惊讶咂舌。
就连站在他身后的皇帝也沉了目光。
叶褚没想到温遥居然还会音律,这琴声可真叫他惊叹。
一想到温遥是自己的,又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
待船靠岸,周运没急着让人打开前面的围栏。
就在大伙儿纷纷咬舌好奇时,从船里面涌出了好几个穿藕色舞裙的姑娘,仔细一看里面居然还有穿长衫的男子。
几名男子穿月牙长衫,跟姑娘们跳的是两种舞步。
抬手,抬首,扭腰,顶/挎,摆手。舞姿翩然,合着音乐,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就在这时一明大红舞裙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里,她身段娉婷,面容柔美,眉间一点朱砂,裙摆皱褶宽大,袖间露出白皙手臂。
手腕处各戴两个铃铛,举手投足间,铃铛钉钉作响。
众人开始围着她转,裙袂纷飞,好似艳丽的玫瑰,于空中飞舞,舞姿美曼,花飞蝶舞,翩然落地。
周围人各个拍手叫好。
是时,周运眼神暗示,守在栏前的短工,便打开木栏,躬身道:“请各位爷入宴。”
乐声一止,舞姬们排成两列,让众人从铺着的红色地毯进来。
温遥此时已经去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