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86)
温遥偷看了叶褚好几眼,见对方没动,稍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皱起了眉。
他怎么还不过来?
难不成小说里描写的都是骗人的,还是说这本小说里的设定没有沐浴play啥的?
啊啊啊啊,温遥啊你脑袋里生了豆腐渣么,好好的怎么满是垃圾废料!
而且沐浴play什么的,也太羞耻了,亏自己想得出来。
温遥用水拍了拍脸,脸上热意未消。偏生此时叶褚还眉眼温柔的问:“怎么了?”
那声音温柔的像要腻出水来,温遥瞬间满脸通红。
完蛋了,他一看到叶褚的脸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猛地把脸埋进水里,哼哼唧唧了半响才答,“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泡澡舒服。”
“泡澡?”叶褚眼中温情不减,三年前初见之时,温遥也说着他听不懂的奇怪话语,这么多年过去,对方依旧会说稀奇古怪的话。
方才一时心急,竟把“泡澡”脱口而出,匆忙改口敍话,“呃,就是沐浴,泡澡一词是我从那书里看来的。”
叶褚含笑谛视他。
时光静止,四下沉寂……
二人相互凝视,最后叶褚身子慢慢前倾,朝温遥缓缓靠去,伸手抚摸对方光滑带着水渍的脸颊,温遥抿唇随着叶褚抚摸,脸颊愈发红润。
叶褚偏头缓慢凑近温遥,极其温柔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
旋即,又以拇指指腹细细摩挲,温遥只觉浑身顿如触电,遍体酥麻动弹不得。
叶褚盯着对方一如酩酊红/潮的脸蛋,眼神猛地一暗,温遥的唇很软,可惜方才没能好好品尝。
如是一想,他再次倾身慢慢贴了上去。
温遥只觉得有股湿/热流进嘴里,接着便一阵大脑放空。
等回神已经被叶褚抱出木桶,到一旁榻上。
“我——”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温遥吞了吞口水,才说了一个字便发觉嗓音沙哑不已,清越中混杂丝丝沙哑的嗓音,在叶褚听来诱/人不已。
“嘘。”食指抵在温遥朱唇上,“乖,我会温柔的。”
温遥面色酡红,闻言小幅度点了点头。
叶褚见状笑出声,“傻瓜,骗你的,累了就先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回想起刚才自己蠢兮兮的模样,温遥恼羞成怒推开叶褚,哼了声,翻身躺榻上,闭上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叶褚不怒反笑,拉着温遥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说:“乖遥遥,这件事不急,等我们成亲了再说。”
成、成亲!
温遥心里一甜,面上狡辩,“谁想和你成亲。”
“好好,遥遥不想,是我想了。”叶褚俯下身亲了亲他脸蛋,哄道:“宝贝快睡,我等会来陪你。”
温遥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句,将脸埋进被里。
叶褚黑眸蔼蔼,见状无奈失笑,转身走出屏风,到了外间,李全早在外候着。
幸亏御书房大,隔音效果良好,才没让李全听了动静去。
就算他听得到,他也做不得偷听主子们谈话。
见皇帝现身他当即跪下,伏在地上,低首下心道:“主子,已准备妥当。”
叶褚淡淡嗯了声,问道:“孟家如何了?”
“孟江苍已经派人出境。”李全如实道:“派去的探子已经跟去,主子是想——”
叶褚没有立马发话,李全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此刻若温遥在,便可发现平日里说话尖声尖气的李全,这会儿却是十分正常的男音。
只不过因时常掐着嗓子说话,他的声音也不再如以前那般低沉。
“既然他那么想和外境的人联合,那就让他有去无回,他还有个尚未出嫁的女儿,也是时候嫁人了。”半响,叶褚分外沉着道,出口的声音冷如冰雪,砭人肌骨。
孟家除了孟琉云还有个刚及笄的嫡女,这丫头与孟琉云关系亲密,深受几个哥哥宠爱。
叶褚眼神暗了暗,可惜投错了胎。
“是。”李全低低应下。
孟家的小儿子与京都几位公子做买卖,可惜几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少,从未为钱财发愁,不知柴米油盐,到头来反叫人骗了去。
孟家人就差把京都翻个底朝天,人还是没揪出来,为此孟家小子被孟江苍狠狠责骂,命人将其看守,不准他再出府。
然而孟家小少爷像傻子般遭人骗了钱财之事,一夜之间席卷京都大街小巷,成了茶馆里说书先生津津乐道的故事,大伙儿也都听得兴趣盎然。
同样被编排成故事的,还有孟家老二,据说孟老二染上赌瘾,被赌坊的人挑断手筋脚筋,成了废人,还说孟老二签下生死协议,人已经被阎王爷收了。
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数,孟国舅卖了两间铺子才将人赎回。
总之这段日子有得孟江苍忙活了。
同时,被口口相传的,还有口味独特的民食府。
说到这吃食,就不得不说到时下流行的火锅,纵然有不少酒楼饭馆都效仿民食府火锅,可做出来的底料不及温遥调制的一半香。
加上温遥又开了几个分店,致使食客络绎不绝。离京都较远的州县,一些富贵人家也贪那一口美味,但碍于路途遥远只得作罢,更不要说普通人家了。
自从全州有民食府分店后,相邻县府的人皆纷至沓来,为的就是一饱口福。
为了更好的发展民食府,温遥又提出“打包”一词,且针对所有食客,不过在这之前有个前提,高级会员及以上享受民食府送货上门服务,普通会员只需每月一两银子即可享用“打包”,普通食客则需每次多加三文钱。
餐盒的设计图出自温遥之手,铜匠看到图纸时,浑浊的双目立马变得炯炯有神。
温遥跟他解说一番后,铜匠也明白了,这食盒跟其他食盒不同,温遥将它叫做餐盒。
民食府正是用这种铜盒给食客们打包,据说这种餐盒具有保温效果。
实际上,温遥原是打算外用铜皮里用陶瓷,但这种太过复杂,因此只能先做成铜盒。
这种餐盒耐高温,导热强,温遥不担心食客拿回家时饭菜凉了。
民食府生意越发红火兴旺,其他酒楼食府在它的衬托下,就显得门庭冷落,黯淡无光。
这些酒楼的东家和掌柜想出不少法子,但都被不日后的水上花馔给彻底击溃。
这次的水上花馔比上月更为热闹,入场券也是一券难求,甚至在黑市炒成一百两一张。
随着水上花馔开放日子渐近,另一则消息却在皇宫里快速蹿走——天子留宿千鹤居!
宫里人沸腾了!
性情乖张的暴君,什么时候留宿过哪个妃子的寝居?
便是以前贵妃得宠时,皇上也是连夜离开。
宫里鱼龙混杂,孟琉云和钟悦芹也从各自的宫女口中得知此事,孟琉云早已明白自身处境,闻言情绪倒没前几次那般激昂了。
当日钟悦芹于寝所内大吵大闹要见皇上。
她哪里见得着皇帝?!
她已有个把月未出过谰语苑了。
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无处可泄便只能拿宫女出气。
温遥没怎么关心这些不胫而走的消息,眼下另一件事需得他上心。
他坐在叶褚身边,叶褚低头看折子,看了会儿抬头问:“可曾委屈了?”
“委屈什么?”
叶褚放下笔,转头凝视少年,漆黑眸内熏着复杂情绪,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想对少年坦白,可是说开后又该给少年什么样的身份?
叶褚能看出温遥是在乎自己的,但真的要封他为妃,叶褚只觉得委屈了对方,温遥是与他肩并肩而立的人,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的皇后。
见识了温遥的能力,他相信出了温府,温遥亦能撑起一片天,就拿民食府来说,不过短短几月就有了几千两进账。
温遥看着他,一瞬间好像明白叶褚的意思,他含笑道:“从始至终我都不觉得委屈。”我还没说过,我喜欢你,喜欢子予,喜欢叶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