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198)
谁他娘的在床上还喊太傅,都给喊没了。
却不料这一吻更是刺激了柳长泽,动作重的沈是直接哭出了声,柳长泽开始不知饥渴的掠夺,一下有又一下的飞快捣弄,逼得沈是不自觉反弓起腰背,濡湿的嘴唇不自觉的张开,吞吐着乱颤的气音……
柳长泽坏心眼的喊了一声,“老师……”
直把沈是喊得一阵紧缩,沈是气的一把推开他,那某物被推离柔软的甬道,还剩一个顶部时,又被柳长泽锢住了腰窝,重重撞了进去。
“啊……嗯……柳长泽!……嗯……你要……再喊一句……就滚下去……唔……”
再后来就连声也没了,只剩下喘息和床板吱呀的声音。
这一夜闹的太疯狂,沈是连睡梦中都是柳长
泽褪去红裙占有他的样子……
……
沈是良好的生物钟完全失去了作用,他一觉睡到了次日午后,缓缓睁眼时仍不知今夕昨夕,只见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
他眨了下眼,有些迷茫。
便看见那人露出肩头上有几道深红的划痕,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通红了脸。
那人低头吻了吻他,“太傳,你醒了……”
沈是脸色马上拉了下来。
那人轻笑一声,揉揉他耳垂,“沈是,阿是,以后只是我的阿是……”
沈是又怕是一场幻境,回身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人却闷哼一声,抓着他的手环到腰后,低头凑在他颈窝蹭了蹭,哑着声道:“不要乱动。”
沈是眨巴着眼迷惑的看着他。
柳长泽叹了口气,翻身压住他,双腿交叠,某硬物抵在他腰间。
沈是抿唇,默默的向旁边挪了一些。
柳长泽好笑。
替他裹好被子,站了起来,沈是看着他精瘦白皙的皮肤上几道刺眼的红痕,默默拿被子捂过了头顶。
柳长泽惠惠奉奉的穿好衣物,隔着被子亲了下他,“我去传人用膳。”
沈是在被中点头。
待人走后,他才爬了出来,掀开被子一看,不禁骂了句,“禽兽……”
自己身上,那真是一块好肉都没了。
他怕柳长泽就回来了,忙下床着衣,刚一站起来,便摔回了床上……
腰酸、腿软,仿若散架。
最离谱的是,小腹似乎还残留着什么东西撞击的感觉……
沈是心情一言难尽。
然后他看见一旁挂着的金凤红裙,咬牙切齿的丢了出去。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不过还好柳长泽还有一点良知,带他沐浴过了,浑身也不至于太难受。
沈是觉得自己被骗了,究竟是谁娶谁?
柳长泽端着一堆清汤寡水上来,沈是心情更加愁苦了。
偏生得这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生怕他这里烫着那里冷着,教沈是说不出一句风凉话来。
只得硬着头皮吃。
吃完柳长泽便抱起他,躺回了床上,沈是别扭道:“我又不是泥捏的……”
柳长泽不管不顾的替他揉着腰,“你若是泥做的就好了,那我就捏他十个八个,不用时时担心,你下一秒会不见……”
沈是心有所感,他又何尝不是觉得如梦似幻。
柳长泽微垂了眉。
沈是看了他一会,而后攀上他的肩,吻了上去。
日久天长,总会好的。
第157章 番外二:心结(一)
自潇湘馆一夜春宵,沈是同他说了自己重生之事云云,柳长泽听完后先是感激,后是自责,最后竟想起了那日无火自燃的符纸,满心惶恐,生怕沈是那一日又烟消云散……
于是片刻不离的守着他。
沈是知他心结,自己心中也是没底,只得且行且珍惜,暂且任由他去了……
一晃便是两个月。
照说这两月,应是神仙眷侣,浓情蜜意,教人神魂颠倒,面红耳赤才是,但柳长泽越发愁苦了。
沈是什么都好,顺着他、宠着他、依着他,却偏偏不让他碰。
他吃了三十年的和尚斋,好不容易开了荤,却被迫守上了活寡。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其实只要能和沈是在一起,再念六十年的经他都不在话下,只是沈是这般的躲闪,不由让他生出许多心结……
他觉得沈是喜欢女人。
毕竟当初沈是在京城有婚约,到徽州还寻花问柳,迄今也没给他一个解释……
那天若不是自己穿了裙子,若不是他喝了酒……
这越想便越糟糕,他不知道沈是会否是因为同他成了亲,便有了责任,不能后悔……
虽然他是死皮赖脸都不会放过沈是的,但也依旧渴望沈是能快乐,能如从前一般喜欢自己……
“阿是。”
柳长泽委屈的从背后环住了沈是的腰,两个时辰了,沈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沈是停下正在抄《中庸》的笔,回头问,“何事?”
柳长泽不说话,也不敢问,怕沈是承认,那就半分余地也没有了……
于是低头去吻他。
沈是下意识向后退了些,柳长泽眸光黯淡,沈是又勾着他脖子亲了上来。
你看看,他亲我就是为了负责!
柳长泽愤恨的咬了他一口,又心疼的一直舔舐着,直到那饱满的朱唇,变得水光潋滟,吹弹可破……
沈是亦是刚开的荤,又值此少年气盛,十分敏感,被逗弄两下便动了情,他不自觉得想索取更多,主动吻他了他的唇缝,朝着他的舌尖吮吸了两下……
柳长泽眸色渐深,手滑进他衣袍摸索,直教他娇喘连连……
忽有一异物探入无人之境,沈是蓦然睁开眼,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他的手。
柳长泽胸口一滞,气不过的用了一点蛮力,将他抱起来放在案上,腰肢并入他腿间与他拥吻,沈是的手摸上了一旁的墨条……
柳长泽洞穿了想打翻墨汁的想法,与他十指紧扣按住了他。
沈是便化被动为主动贴在了柳长泽身上,柳长泽哪里经得起他撩拨,两下便失了魂,只见他故意向檀木书柜上撞去。
柳长泽浑身热血骤寒,一手提前挡在了他头上……
柳长泽眼神受伤的放开了他。
沈是躲闪的想解释什么,但是他又说不出口。
两人便僵持着。
柳长泽抱了下他,然后说,“阿是,我等你。”
沈是点头。
然后扯了下他衣袖,询问道,“我整日在家呆着清闲,想去寻点事做……”
柳长泽想了想,他从前操劳国家大事,而今突然闲下来肯定不习惯,便说,“如此,你明日便随我去子安斋……”
这样他便更方便随时看到沈是了。
却将沈是摇头,“我答应了藏瑜书舍的邀约,下月便去学堂授四书。”
“不准。”
柳长泽突然很激动,“你来徽州一直与我一起,怎么会认识书舍先生?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
沈是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藏瑜书舍是前翰林掌院秦怀开设的,于洛阳、江城、徽州三地都有分舍,我此番辞官,他听闻了消息,便邀请了我……说来应该两月前便赴任,一直拖到了今日……”
至于为何拖着今日,柳长泽心里有数,他知沈是为他已是多番拖延,此时提出,定是到了不可还转之时,但他仍是不同意。
“你要收别的门生。”
吐出来的话,怨气十足,两人不由想起了多年前因收徒导致的祸患……
沈是眼前闪过那满室的藤条,心中差点松动,但转念一思,不可,他必须去。
于是他十指牵过柳长泽的手,吻了一下,依偎着软声,“可我只有你一个夫人。”
柳长泽听的心头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