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尤四爷脱掉了西服,挽上了袖子,开始往树上爬。
爬到崽子的脚边儿,尤四爷朝着他伸出了手。
“过来!”
崽子骑在树枝上看着他的手,“不会……”
尤四爷又往上凑了一点儿。
“崽子,你变回去,我带你下去。”
崽子拧着眉头想了想,变了回去,从一堆衣服里头顺着树枝爬了出来。
尤四爷伸手拎着它的后颈肉提着他往下落,等到了地面,尤四爷将他抱在怀里捏了捏它的屁股,“变回来吧。”
熊猫气的哼哼,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然后咬着地上的衣服就躲到了树后头开始穿衣服。
这么现在连看都不让他看了。
崽子赤条条地倚在树干上,拿着衣服挡着自己的主要部位侧头往树后头看了看,眼中平静中带着一些冷漠。
他想让尤四爷走,却又怕尤四爷走。
要是尤四爷没有跟过来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想这么多了。
崽子正攥着衣服这般想着,猝不及防间,走过来的尤四爷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四目相对……
衣服被崽子挡在胸前,但单从侧面看,腰到臀部,到大腿、到脚踝,一览无余。
尤四爷的手被穿过崽子的腰跟树干间,将他搂进了怀里,健硕的腿穿过崽子的双腿间将崽子抵在树干上。
“还学会躲我了是吧?”
尤四爷说着便沉下头去捕捉崽子的唇,却被崽子躲开。
“让你亲我了吗?”
尤四爷看不惯崽子一脸漠然的样子。
直接钳住崽子的下巴,尤四爷看着他,脸色黑沉。
“你干嘛对我这样?”
崽子看着他,直接问了回去,“那你之前干嘛对我那样?”
尤四爷知道崽子是什么意思,但在事情没有想清楚之前他不想跟崽子在提起那件事。
“我也没对你怎么样不是吗,不就是我们拌了几句嘴……”
“你不是想让我离开你吗?”崽子直接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尤四爷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便只能侧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他想让自己伟大一点儿,离开崽子,但他根本就做不到……
“我可没想让你离开。”
崽子看着他的侧脸,眼眸微眯,扇合间眸中已见水润。
“你就是想跟我做那种事是吗?”
尤四爷:“……不是。”
崽子:“那以后我们不做那种事,你要是还愿意养我的话,我就跟你回去。”
尤四爷:“……”
崽子:“不愿意了是吗?”
尤四爷:“……”
崽子一手捂着胸口的衣服,一手将他推开。
“不愿意养我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要你养。”
尤四爷将自己的胸膛抵了回去,看着崽子垂下的眸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崽子,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干嘛非得计较床上的事儿,我们一起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了!”崽子用水漉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是用扯破嗓子一般的吼的,“你根本就不是他,他对我才不是这样的!他要是变成你这样的话我不根本就不想要你!”
“我怎么样了!”尤四爷也是气的不行,“我还真就告诉你了,我他妈的以前就是当你是个宠,你就是个捡来玩儿的,现在,就现在!现在站在你跟前的这个Z市的尤四爷对你的那才叫好!那才叫喜欢!”
“我就是不想要你这样的!”
“你、你他妈……”
尤四爷被他气的几乎心梗。
蚩尤对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当他是个宠吗?!
放着好好的老婆不当,非得当宠,傻吗他!
可谁又知道,崽子等的,只是在几千年的执念里固化的一个形象,几乎容不得半点儿陌生的影子。
至于作为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喜欢……
或许有吧,只在那还没有成型的概念里,感情的苦涩已经先一步来了。
他在比较,比较蚩尤对他独一无二的好,比较尤四爷过分痴迷肉体的纠缠却并不明显的专一。
“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睡,你还跟别的女人睡不就好了吗!”
尤四爷愣住。
他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睡了。
难道触动崽子一切的转变的是这个……
在那个会所还发生了什么?
“谁跟你说我跟别人睡了?”
崽子看着他,死咬着唇。
“你干嘛不承认,你以为骗过我就没事了吗?!”
尤四爷是真的冤枉。
虽说着他这种身份的人,在将崽子拐床上之前没睡过十几个女人都不能说得上是正常。
但他真的对别人没起过兴趣,除了以前曾经让个女妓在包厢里脱了干净,但他真的因为没半分兴致就让人直接走了。
“我没不承认,真没有!”
崽子耿着脖子,气尤四爷对着他死不认账。
“那你证明啊!”
证明,他能怎么证明?
“崽子,我个男的又没有膜,你让我怎么证明!”
崽子:“看,证明不了了吧!恶心!滚!”
尤四爷:“我……”
崽子直接推开他,全身赤条条边走便暴力地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还将尤四爷洗好的、用叶子垫着放到地上的拐枣就踢了。
尤四爷看着自己的拐枣,倚在树上气的不行。
“你他妈的现在给我过来!”
崽子根本就不鸟他。
「呵」,尤四爷掐着腰,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哪个婊子在外面传过爬上我老子的床,现在就给我去查!”
尤四爷是故意将话说的特大声,就为了让崽子听到。但崽子连头都没侧,就倚着一棵树往地上一坐,头往树干上一倚,一副懒的理他的样子。
哪怕尤四爷知道自己清清白白的,如今也怕有说不清、解释不了的误会。
外头的传言他情人这事儿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到心上,他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四爷,那天的事儿……”
“怎么,查清楚了?”
“就是那个安蕴蕴,您还记得吧?”
尤四爷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一时没能想恰里这个人是谁。
“就是您之前包养的那个……”
“我什么时候包养过女人!!”
崽子在听着后头的动静,「呵」了一声。
尤四爷:他好像听到他家崽子「呵」了一声。
尤四爷将手机音量调低了。
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是心虚了?
尤四爷又将音量调了回来。
“这句话是谁传的?”
“这事儿都知道……难道您当初只是睡了她……”没包养……
“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儿噤了声。
当初安蕴蕴确实是从尤四爷的房间里出来的。至于发生了什么,别人除了那样想还能怎么想?
“给那女人留一口气,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
尤四爷将电话给挂了,看向崽子。
崽子背对着他嚼着树皮,平视着看着前方的眼睛情绪不明。
尤四爷走过去,在他身后蹲下,拿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
崽子用胳膊肘将他顶开。
“滚,别扒拉我!”
尤四爷单膝跪在地上,从他地位后背抱着,不顾崽子的反抗抱着他晃啊晃的。
“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真的,骗你是狗!”
“你本来就是狗了!”
尤四爷咳嗽一声,继续道:“崽子,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里吗?嗯?还是因为那个蚩尤不会对你做这种事你才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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