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吗?我的下面是什么。”
这人说着便将自己的腿间在他的腿上磨蹭。
男人有的他有,女人有的,这人也有。
至于是先天还是后天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尤潜椋手上滑过他的腰身,但眼中却没有半分波澜。
“你在这儿有多久了?”
这人说不清是漂亮还是帅气的脸上表情淡下去几分。
“我在这儿多久先不提,看来哥哥你是新来的。在这个地方,有些事儿是不能问的,不知道吗?”
尤潜椋看着他,眼眸中带着温色。
这人神色微愣,随即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漂亮的男人。”
尤潜椋听着,脸上有了明显的笑意,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直接将唇抵在了这人的唇边儿,若即若离。
这人不免心动,正想环上他的脖子,尤潜椋握着他的后脖子的手却突然收紧。
“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不赶紧下去?”
这人的脸色随即便变得青一阵儿白一阵儿。但最总还是不敢将事情给闹大,也是为了给自己留点儿面子,自己从他的腿上下去了。
尤潜椋看着他留在自己的腿上的污渍,觉得有些恶心。
晚上11点的时候公布第二天的场次。但公布出来的依旧是些不明所以的名字代号。
第二天尤四爷他们起来,洗漱完毕后便令司机开车去了那个地下拳场。
尤宝宝个头太小,脚步跟不上,本来是崽子抱着的。但是还没有抱两步就被尤四爷给接了过去。
拿到手的是三块狗牌。
门口的那人看着崽子这个白净漂亮的少年就有些愣了,又在看到跟个萝卜头被尤四爷抱在怀里、手里拿着比他的手还要大、还要厚的狗牌的时候……
什么时候进出的标准降到这么低了?
门卫最终将视线落到尤四爷的身上。
但凡是拿了狗牌的可都是要按照牌洞随即筛选上场的,要是他怀里的这个……真被摇出来的话……
因为这是一个不可打破的规矩,也是这个地下拳场唯一的绝对原则,自始至终都没有半分例外。
即便有些富家公子来了也是按照惯例那个赌字狗牌。而这个白净少年还有这个小娃娃拿的明显是……场字……
他们三个就这么进去了。
不得不说,但凡是看过来的,就再没有将视线给移开。
漂亮、干净,格格不入。
崽子脸上的雀跃在这个地方实在是有些突兀。
这里漂亮的面孔多了去的,人造的,天生的都有。
但是像他这样的……
还有,今天居然来了个小家伙。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把孩子带进来,而且那孩子手里拿着的居然还是……场字……
现在他们处在四楼,往下看的时候,视线极好。
铜墙铁壁的四周,肃冷的气氛,久散不去的血腥味儿。
崽子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什么时候开支啊?能看到刀子吗!”
尤四爷将怀里的尤宝宝放下,将崽子拉到怀里。
“别靠的这么近。”
尤宝宝竟然也算不上是害怕,但是四方视线都聚集过来,让他多少感受到了危险性。
宝宝拉着尤四爷的裤腿儿,大眼睛里倒是算的上是镇定。
崽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也无法将野兽的厮杀联系到人的身上。
只是他即便是见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惊讶吧。
上过战场的崽子,可是见过血流成河的。
“教授跟刀子呢!”
尤四爷看着怀里的崽子,“我是带你来玩的,不是让你来找他们的。”
“啊?”
尤四爷直接提着他,将他的脚尖儿提离了地,开始往南场走。
尤宝宝拽着他的裤腿儿在后头跑着。
晚间定的是第二天的上午跟下午的六场,晚上的四场是在下午三点定的。
早上的已经过了两场,现在是第三场的开始。
狗牌也是分品次的,有定场,也有移动场,拿个场牌的便是默认选了移动场。
只不过移动场的上场几率实在是不大。
就在尤四爷半提着崽子往南场走的时候,崽子好像在簇拥叫喊的人群中看到了尤潜椋。
“教授在那儿!”
尤四爷脚下却没停。
“你管他做什么。”
可是崽子来这儿的目的主要还是来找刀子的。
“在这儿找人很难吗?”
尤四爷:“那得看是对谁来说了,行了,别担心了,刀子也不是傻子。”
崽子想了想,“可是他确实也不太聪明。”
刀子早就不敢干玩命的事儿了,这一点崽子不知道,尤潜椋不知道,但是尤四爷却是知道的。
他可是亲眼看到狼变成狗的。
找不找得到他,是尤潜椋的事儿,他能给他找到刀子的所在地也不过是免于跟崽子解释。
“那刀子会不会有事儿?”崽子问他。
“不会……”
崽子这才放了心。
但为什么教授这么担心害怕?
“你是不是在说谎?”崽子又问他。
尤四爷直接将崽子提抱起来。
“你说呢?”崽子不吭声了。
不就是问一问么,又不是真不信他。
尤宝宝已经有些跟不上了。
“爸爸!”
崽子这才想到尤宝宝。
“宝宝跑累了,我抱着他。”
尤四爷抱着崽子,崽子抱着宝宝。
这是个没有阶级没有规则的地方,有的只是拳头。
崽子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肌肉男往自己的肱二头肌上推针管儿……
“他给自己打的是什么针?”
崽子问着,宝宝也跟着看向尤四爷,听他解释。
这种事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看着就好。”
没一会儿,那肌肉男就上台了。
药效不过是十五分钟,他要是在前半场拿不下的话,肯定会在后半场死在上面。
血液在药效的刺激下贲张,胸肌紧凸到吓人。
对手硬是撑过了前半场。
“他怎么没力气了!”
尤四爷神色淡淡地道:“看着就好。”
尤宝宝虽然还不懂许多东西,还是将事情想到了那个针管上,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小胳膊。
“爸爸……”
场面实在是有些血腥,就算不害怕也免不得让人觉得不舒服。
第二百四十八章 打台
尤潜椋隔着人群看到这边,目光停顿了几秒之后将脸别开。
最后一场是那个叫排十四。
排十四……
确实是很古怪的一个代号。
尤四爷带着崽子跟宝宝在一个挺空的地方停下,看着场下,不知道今天来的有没有价值。
黑暗面见得多了,很多东西就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宝宝似乎还不懂这里的近乎痴狂的嘶喊声意味着什么。
崽子:“上场的是人的话,结果跟那些野兽一样吗?”
崽子并没有多余的怜悯之心。
尤四爷应了声。“看看吧……”
被放下的宝宝改成拉着崽子的裤腿儿。
他个子太小,趴不到栏杆上,只能隔着条条框框的栏杆往下看,视线实在是算不上好。
一般的孩子见到这情况多少是有些局促害怕的。但这小家伙的眼神儿却平平静静的,只藏着几分兴趣。
尤四爷低头看了他一眼,便没再管他。
第一个上场的确实是那个打了针剂的人,拿的是七孔的狗牌,这就意味着在之前他已经连胜了七场。
确实是比较少见的了。
男人扎着脏辫儿,尽数绑到头顶垂下,肌肉贲张,垒在身上。
崽子觉得将肌肉练成这种程度看着有些……
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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