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聚会,不仅对我们来说是试探、是机会,对「他们」来说,大抵也是如此。”
“那我可就有招了。”
小狐狸笑了,招招手示意丈夫靠过去。
祁北丞低头,将耳朵靠了过去。
“我们可以……”
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瞳孔收缩,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着那野心勃勃的食人蔷薇花。
“你要……以身作诱?”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一颗酸柠檬老板滴面汤⚹1份,以及我与青山老板的茉莉菌菌⚹3瓶、和民政局老板的茉莉菌菌⚹2瓶!
感谢老板们助力璃璃长肉肉耶-祁狗对此表示:长肉好,长肉好,长肉了手感更好!
食人花怎么能没有以身作诱的情节!
长得漂亮就是要为所欲为!
明天再休息一天qwq周二开始恢复日更啦!么啾么啾大可爱们!
第25章
◎一周没亲昵,不习惯了?◎
“我不同意。”
没有过多的思考, 祁北丞即刻否决了应璃的想法和计划。
“你想没想过后果?”捏着睡裙美人削瘦的肩,祁北丞将人摆正,“你知道玩脱了会怎样吗?”
应璃被问得语塞:“我……”
他光顾着琢磨怎么反击了, 确实没考虑过后果。
倒也没什么好考虑的,后果无非就两个,要么愿者上钩, 要么羊入虎口。
他无所谓自己羊入虎口,就如他不介意在新婚之夜屈辱地脱婚纱,以及放弃尊严和底线, 向祁北丞主动投送怀抱。
他是个消极自厌的人, 没那么在乎和关爱自己。
必要时候,他能对自己狠下十二分心。
“你是我老婆,你去当诱饵了,我怎么办?”
祁北丞委屈了,特别特别委屈。
这小狐媚子,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啊?将自己当作诱饵,是真嫌狼不够多、被吃得不够快是吧?
“我都还没吃过你呢, 怎么能让你去当诱饵被别人吃?”
重生渣攻咬牙切齿,将脸往香香软软的老婆怀里一埋,闷声控诉。
“不行, 一万个不行!我打死都不会同意!”
“可是……我是当诱饵, 引诱堂哥一派露出马脚, 不是当肥美鲜肉, 送到他们嘴边让吃。
“虽有风险, 但成功了也会有回报。”
应璃推了推怀里的脑袋, 解释道。
“先生稍微协助我一下就行了。”
祁北丞坚决:“那也不行。”
从美人怀里抬头的瞬间, 他收起了委屈的表情。
变脸速度之快, 应璃完全有理由认为,这人刚才的哭哭啼啼是装的。
“除了阴险狡诈之外,堂哥还道德底线极低,是非常非常不好对付的人。 “你的想法是不错,有一定的道理和可取之处,但太稚嫩、太单纯了。”
祁北丞叹气,重新拿起筷子,要继续给小娇妻喂食。
“吃东西吧。去爷爷奶奶家拜访的事,得从长计议。”
应璃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这夜之后,二人的关系忽然转了冷,变回了新婚没几天时,彼此僵持不动的状态。
祁北丞又开始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他不再宝贝长、宝贝短地腻歪了,性情冷淡的应璃也不可能主动去过问。
原本还在缓慢升温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地冷了下来。
儿女双全、见过不少小吵大闹的林爱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想出手调和吧,又无奈于这两口子到底不是自家儿女,而是位置更高一层的少爷和少夫人。她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焦急和好意,耐心等待祁应两口子和好。
等啊等,一周时间过去了,转眼来到该去太爷、太夫人家拜访的这天,祁应二人的关系还是不见缓和。
林爱云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应璃在洗漱更衣的功夫,去找了祁北丞。
“少爷,您和少夫人闹什么矛盾了?”林爱云很谨慎,时刻关注着浴室和更衣室的动静,“都冷战一周了,还不能和好吗?”
祁北丞正在打领带,闻言动作一顿,诧异地回过头来:“我们闹得这么明显?”
林爱云嗐声:“您和少夫人第一天冷战时,我就看出来不对了! “那天您匆匆忙忙地出门了,既没等少夫人起床、盯他吃药,也没叮嘱我要照看好少夫人。”
这两件祁北丞早起必做的事,近期是一件都没做。
“到底是什么矛盾啊,犯得着闹上这么久?少夫人是病人,身体不好、情绪也不稳定,少爷您该多让着少夫人些的。”
祁北丞叹气:“也不算矛盾吧,是理念不合,又都有点上头了,然后就……”
祁北丞没想和应璃冷战的,实在是太气、太急了。
本想着缓一缓,彼此冷静冷静吧,却不想这一冷静,就直接冷战了一星期。
他揉了揉眉心,瞄了眼过厅尽头的更衣室。
“璃璃呢,在换衣服是吗?我去找他讲和吧。”
缓了缓心绪,祁北丞往更衣室去。刚来到门前要拧动把手,门就先一步向里打开了。
换好衣服的应璃出现,冷淡地瞥了祁北丞一眼,眉头轻佻。
意为:干嘛?
祁北丞莫名紧张,咽了口唾沫后才敢开口:“我……”
视线下斜,他猛地看清了老婆大人的穿着。
这是一条复古优雅的赫本长裙,下宽上紧的轮廓不仅勾勒出了应璃纤细的腰身,还在视觉上制造出了曲线感,让身形纤薄的病弱美人看着显丰满不少。
这本该是好事,祁北丞就喜欢老婆丰满有肉一点。可偏偏复古优雅的裙子都很保守,除了脖子和一点点肩膀之外,能露、能不露的,愣是一样都不露!
死罪!
更别说裙子还是黑色的,沉闷压抑得可以,和天使老婆的气质一点都不搭、不符——罪上加罪!
祁北丞倏然变了脸,讲和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变成了嫌弃和责怪:“你怎么穿成这样?”
应璃没好气地将白眼一翻:“不行?”
“去长辈家拜访,你穿一身黑色干嘛?”祁北丞皱眉,“换了换了,换身清爽活泼的。”
“不换。”应璃拒不配合,“我穿衣服一向随机,抓到什么穿什么。觉得我穿得不妥,先生干脆不要带我。”
祁北丞一阵头疼,急忙放轻语气:“随手抓能抓得这么刚好,都踩在不适合的点上? “好了,别闹脾气了。我来更衣室找你,是想跟你和好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成吗?”
应璃回避祁北丞的视线,干看着一旁的柜子不说话。
“倔狐狸,”祁北丞上手掐了把美人的脸,“我是倔性子,怎么娶了个老婆也是倔性子?就是因为你这样,我这几天才会心神不宁,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带上你。”
“你——”
真听到祁北丞不打算带他时,应璃反倒慌了,回过头来瞪祁北丞。
“你敢不带我试试?你真不带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还别说,我确实想过不带你。”祁北丞坦然承认,“我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大概率不会放弃以身作诱的想法。
“而我作为你的丈夫,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冒险。”
冷战的这周,祁北丞借机冷却了一下发热的大脑,反思自己将应璃牵扯进商斗、派系争斗来的行为,到底对不对?
近段时间和应璃相处得太和谐了,他又变得轻飘飘的,自以为跳脱了套路,应璃已经一点点地爱上了他。
直到那夜谈话,他才恍然明白,一切都是他的乐观臆想。
现阶段的应璃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能爱上他?
在应璃连自身都不顾、不在乎的情况下,他将应璃牵扯进了危险的商斗中。这样的行为,何尝又不是一种赌博、一种冒险?
“宝贝,你太不顾自身安危了。你身上那股时刻准备自我牺牲的精神,让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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