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行啊?这么漂亮的老婆,能不能不要随便放他出门晃荡!”
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吗?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像他一样没老婆的人的!
“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应璃如梦初醒。
只看脸的话,应璃还真记不起来这人是谁,但一说「买了很多面包」,他就能激活许多和食物相关的记忆,从边边角角的美食画面中搜索俞启川的身影。
“你就是那个犹豫不决,我夹面包时一直用怀疑的眼神审视我,买单的时候也拖拖拉拉、抠抠搜搜,和店长疯狂讲价的那个抠门好心人啊?”应璃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一串要命的形容词,“谢谢你呀,那天的面包很好吃。
“贵是贵了些,但也贵得很值得。”
祁北丞没忍住:“噗——哈哈哈! “俞总,这不应该吧?您可是身家过亿的天应掌门人、俞家未来的一把手啊,几百块钱的东西都舍不得买,有些给咱总裁界丢面儿了吧?”
“什么抠抠搜搜啊?”俞启川要冤死了,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我那不是在观察你的言行举止,看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吗?
“你为什么要买面包?你为什么偏偏就要我帮忙买面包?!”
俞启川字字句句都向着应璃,态度几近痴狂。
“你勾引我,你肯定是勾引我! “你就是趁着祁北丞不在,想勾引我!”
应璃觉得俞启川的思维荒谬又离谱,还——非常地普信。
都是豪门大企的总裁了,怎么思维逻辑还能这么普信?
“俞先生,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幼稚吗?”应璃反问,“我为什么「偏偏」要你帮忙买面包?当然是因为你的穿着打扮和先生类似,一看就是有钱人。”
应璃说着,举起祁北丞圈住他腰的左手,拨开衣袖,给俞启川看自家丈夫的腕表。
意思是你们都戴名表,一看就是有钱人。他不是看中了俞启川什么,他是看准了俞启川有钱。
祁北丞无奈又好笑,忍不住感慨:“小狐媚子,运气真好,随便一逮让你逮到个天应总裁。”
“至于你说,我是为了要你的联系方式才故意夹了很多面包? “食量问题是我的隐私,我就不做具体解答了;我只问你:我有没有把买面包的钱还于你?”
陈嘉站在两位上司后面,板着一张正直严肃的精英特助脸,但亮晶晶的眼睛里俨然写着两个字:看戏。
他自然而然地将视线转移到于安身上,隔空挑衅对家的秘书,表示来啊,it’s your turn。
于安忍不住捂脸,内心狂叫不要啊——好尴尬,他已经开始觉得头皮发麻了!啊啊啊!
“这个嘛……”俞启川咽了口唾沫,声音一下变小不少,“还了。”
“嗯,然后呢?”应璃步步引导,“还完之后,我干嘛了?”
俞启川啪地一下将脸捂住,像刮骨疗伤那般,非常不忍心地将事实复习了一次:“你把我拉黑了……”
应璃得逞一笑,一双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眯眯,完全就是一只奸诈狡猾、又可爱无比的毛茸茸雪狐狸。
“那不就完了。 “你还觉得我勾引你吗,俞先生?”
作者有话说:
俞狗:他勾引我……他勾引我,他勾引我!!(尖叫痴狂)
璃璃:我勾引你的钱包。
祁狗锐评:我的死对头真傻(——);
本章副标题《杀人,还要诛心!!》
俞狗,买单犹豫一时爽,日后解释火葬场啊!怪就怪在买单姿势不够帅气咯——
——
感谢略略略大可爱的33瓶梨汁!老板大手笔了嗲,一口气就给这么多,璃璃的零食小仓库一下堆满满了!
这个情节一章写不完了,本来还想双更的,但工作日真的跟不上呜呜!
明天继续嘿嘿,记得来看狗狗互咬!
第50章
◎是雪白修长的腿诶!◎
“怎么……怎么会?”
事实太过血淋淋, 俞启川大受冲击。
“所以你真的只是想买面包,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然呢?”应璃无法理解俞启川的逻辑,正如他不能理解祁北丞莫名其妙的醋意, “暂且不提我是已婚之人,就说我们之前才见过一面。
“一面之缘而已,你怎就敢断定我对你有意思?”
“就是, ”祁北丞春风得意,不忘煽风点火,“俞总, 不要自我意识过重啊——这样真的显得你很普信。”
俞启川轻啧, 先隔空瞪了死对头一下,再切换成温柔语气,对美人含情脉脉:“虽是一面之缘,但已经足够激起我对你的兴趣。
“很抱歉,我之前信息有误,我不知道你、你是——”
这样圣洁美丽、明艳动人的存在。
他曾经说过不喜欢男的就是不喜欢男的,再好、再漂亮、再完美无缺的都一样不喜欢。可如今真和应璃碰上面, 他才啪啪啪地自己打脸,在眨眼之间就倒戈了阵营。
他不是不喜欢男性,他是……没遇到过像应璃这样魅惑人心, 一眼即是永恒的男性。
好漂亮、好耀眼, 叫人看过之后, 还怎么舍得挪开眼睛?
“俞总, ”祁北丞清了清嗓子, 特别强烈了一下存在感, “知道您对我家夫人有小心思, 但好说歹说, 我还在这儿坐着的;您能不能收收味,别这么光明正大地展露您那点曹贼之心?
“能当成倒也行,但您配吗?”
祁北丞边说边摸了摸应璃的左手,生怕俞启川看不见小娇妻手上的红宝石手串。
“砸钱都砸不过我,还想挖我墙角?”
俞启川这回看见手串了。老实说美人和手串他都想要,但抵不住这两样东西,都是祁北丞的怀中之物。
懊悔不甘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盯着美人手腕上的红宝石手串,魔怔似地喃喃自语出声。
“怎么会这样……”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应璃眯了眯眼,传递出防备和不信任,“我和先生联姻事件的背后推手,就是你吧?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舅舅舅妈,又为什么要帮夏家和堂哥、伯父一派牵线?是为了红宝石吗?”
美人的一系列犀利提问,让底气不足的俞启川非常招架不住。他支吾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答。
“起初和夏家来往,确实是为了红宝石。他们说手上有红宝石项链相关的线索,并以此为条件,来向天应寻求「协助」。
“帮夏家牵线祁彦彬一派,也是为了红宝石。祁太爷爱好古玩,手头上有一个红宝石胸针的典藏;我猜测胸针和项链是成套的,有了一,说不定就能找到二,然后就……”
应璃回头跟祁北丞对了个眼神。
至今为止俞启川的陈述,都和他们的猜测和推断对上了。
“可你为什么要找红宝石?”应璃追问,“堂哥说红宝石跟你们天应换位继承的事相关,但你俞家更新换代的事,为什么会关乎到我爸妈的遗物上?”
“因为我家老——”
俞启川再一愣,瞪大眼睛看应璃。
“你、你刚才说谁的遗物? “红宝石,是你爸妈的遗物??”
“嗯,是我家代代相传下来的传家宝。”应璃点头,“现在你能知道,为什么夏家人会有红宝石的线索了吧?就是他们替我「保管」父母遗物的,也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挪用我爸妈的遗产,还嫌弃我碍事、将我视为拖油瓶的。”
俞启川惊异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是这样?这……这与夏家人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
祁北丞挑眉:“夏家人都说什么了?”
“夏国立说,他有一个体虚病弱的外甥,因常年遭受疾病摧残,所以……心理变态、女装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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