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接走人了,徒留两个哥哥在原地面面相觑。
啊这。
他们说错什么了吗?
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
难道小弟也和女子一样,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喜怒无常的?
#亲兄弟#
#这兄弟,不要也罢#
这边的丞相府很热闹,而同样的剧情也在不少权贵家上演,还有此前过了堪称变态的秋闱却未曾站队的疯子或天才们,不少人都在观望,想要知道这突然回来的四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尤其是。
“采买的人都收买不了?简单的消息都探不出来?”
“可不是,这四皇子府可厉害,昨天方才回来,不过一夜而已,这四皇子府已然成了铁桶一个,连只老鼠都钻不进去。”
“当真不能小瞧了这位四皇子。”
“这天,看样子是要变了啊。”
.....
段星白完全不知道外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只是和四个兄弟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并且和五皇子随便的论了论道,然后就挥舞着小手绢将三个兄长和一个完全不想走却被大皇子给至今拎着后颈皮带走的五皇弟给送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大皇子段星飞倒是给他塞了一个拳头大的透明玻璃球。
“这是什么?”
段星白有些稀奇的看着玻璃球,当然他不是对玻璃制品稀奇,而是觉得因为这个时代能看到玻璃制品很稀奇。
不是什么彩色琉璃,而是标标准准的,透明玻璃球。
“皇子人手一个,算是皇子的身份标识吧。”
“除了咱们皇室的人和给了这玩意的云浮天宫,外人不可能会知道我们都有这玩意儿的,也不会知道这玩意儿对于皇子来说多重要。”大皇子段星飞瞟了一眼站在段星白身后不言不语的殷斩,如是沉声笑道。
段星白哦了一声,想着云浮天宫是什么地方,竟然能和天家有瓜葛?
不用说,必然也是个恐怖的地方没错了!
好的,黑名单又增加了一个新成员呢~
殷斩:“......”
殷斩微微垂着眸,似乎听不懂大皇子段星飞话里的意思。
段星飞大笑了一声,然后就拖着五皇子段星辉的后衣领,大摇大摆和其他人离开了皇子府。
“这就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段星白捧着玻璃球笑眯眯道:“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做一条高质量有品格的咸鱼,我可太行了~斩哥你看上去倒是不像凡俗之人,跟着我你好像比较吃亏哦。”
殷斩:“......”
殷斩:“不吃亏,我很高兴。”
“可是我是咸鱼啊,我就想养养花养养草种种地,和你这种看着就是个天之骄子的人不一样呢。”段星白耸了耸肩膀,“是我耽误你了。”
“......”
“平日里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跟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开心。”
殷斩摇了摇头,“至少你比我所认识的人都要有趣,而且你太弱了,身边的确如道人所说的没什么可用的人。”
“方才皇子们带着的护卫里,有一个是使毒的好手,有两个在江湖颇有名望,有三个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实际上是昆仑山的人,不知道是怎么被你的兄弟们给招揽到手的。”
“斩哥你就是百事通吗?”
“还有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了,你们一脸严肃说着江湖的模样好有意思,斩哥,你会飞吗?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轻功~”段星白打着趣儿道。
段星白觉得自己在打趣。
但是。
下一秒。
“轻功我会,飞我不会。”殷斩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
段星白陷入了沉默。
段星白陷入了沉思。
段星白露出了一个凝重的小眼神。
“你说的轻功和我说的轻功是一个东西吗?”
“你要看看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
殷斩点了点头,然后将段星白给抱了起来,给他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轻功。
三分钟后。
“和你认为的轻功是一个东西吗?”殷斩将段星白给放在了地上,问道。
“......”
段星白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小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扭头就往自己的寝室走。
一定是他醒来的姿势不对!
一定是他睁眼的时机不对!
竟然真的有轻功,竟然真的会飞,他到底来了一个什么奇怪的世界,先是宫廷后是江湖,接下来就是再来个什么玄幻元素他也不觉得奇怪了,他要给作者一个五星差评了,都不给一个穿越指导手册的吗?!
不过。
“斩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能不能像你一样会飞?”
“你这个年龄已经是迟到了,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真的吗?”
“不过须得苦下功夫,冬日于寒潭勤练,夏日于烈阳之下锻炼,每日休息时间不得超过两个时辰,还...”
“对不起你当我没说。”
段星白飞速的打断了殷斩的话,虽然很羡慕殷斩会轻功,但是说实话,他不行的,他现在的终极目标就是躺平,能躺着他连坐着都不愿意,更别说殷斩描述的魔鬼场景了。
不可能的。
打死也不可能的。
“那斩哥你会那个吗,就是摘叶成刀?”段星白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并且朝着传说中的江湖开始撒蹄狂奔,“是不是江湖上的人都和你一样厉害啊,都会飞的吗?”
殷斩:“......”
殷斩沉思了片刻后点头:“江湖能人异士许多,比我厉害的比比皆是,不过我虽然不能说是很厉害,但护你无忧也是够了。”
“斩哥你的大腿好粗哦,怪不得观主师父让你来保护我了,呜呜,请你务必保护好我,我怕自己出门就被人给拐走了。”
“这是自然,不过我的腿应当算不得粗。”
“这只是一个形容,我只是想表达抱你大腿借你势的意思。”
“好,你随便抱。”
“......”
看着段星白和殷斩一边说着奇奇怪怪话题一边走远的模样,蹲在暗处的属下们再次落下了面条泪。
说个笑话,天生异星,过目不忘,别人花一年他只要七天就能领悟的,之前切磋的时候把老宫主的胡子给削了个干干净净的现任云浮天宫的殷斩殷大宫主,说江湖上比他厉害的人比比皆是。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准确的说,昨天他还不是这样的。”
云一的眼睛变成了煎蛋形,“这才多久,有半天没有,从来不忽悠人且懒得和人说话的宫主就变了——他哪来这么多的话,而且他也就仗着四皇子对江湖不了解是吗?随便忽悠也是可以的是吗?”
“宫主的任务是给四皇子当护卫啊,希望四皇子不要随便离开他的视线也很正常。”
“嗯,正常正常,正常到有问必答?宫主他是这种好说话的人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还是那句话,云浮天宫的名望和天家的威严,迟早有一天会手牵着手离家出走...”
“住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赌吗?”
“我用云一单身三十年来押注,不可能。”
“?卧槽云七你还是个东西吗你?”
...远离赌博,不然都会变得不幸,希望屏幕前的读者们以这群人为鉴,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真的,绝对不会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记住这个球,要考的。
小白,你加油,狗子我相信你!
晚安(づ ̄3 ̄)づ╭
第9章 深不&可测
......
第二天,月亮还未下班的时候,皇城里就已经是星火点点了。
段星白困的在马车里缩成了一团,觉得自己和熊猫的唯一区别就是对方是国宝而他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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