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师父啊,啧啧,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段星白压根没care樊秦的语气,只是突然朝着血蟒吼了两嗓子,“别愣着了!拿出你蛇虫之地半个蛇主的身份来!”
“给我攻打榕树——蛇虫之地只有那一棵榕树!”
“所有人听令,不管用什么方式,必须将榕树给废了!”
“独木成林,老子今天要把它当柴烧——这阳面的蛇虫之地,今个我废定了!”
血蟒瞬间朝着天咆哮。
蛇虫之地所有的蛇与虫,还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都蹿了出来,无视了所有的两脚兽与其他东西,直勾勾的奔向蛇虫之地已经遮天蔽日独木成林的榕树——
榕树却仿佛像是活了一般,突然从地下抽出了无数的根系,藤蔓也在挥舞,将一头靠近它的熊给抽出了惨叫。
“众将士听令,给我杀!”
“现在的命令只有一个,干掉这棵古怪的树!”
大军们开始冲锋冲刺。
弓箭手们做好了准备,燃着火的箭矢划破天际,务必戳中榕树。
“四条腿跑的是贼快!”
一个将士用武器将把一条狼给绞住的藤蔓砍断,急匆匆道:“小心点!”
“嗷!”野狼似乎应了一声,然后一爪子就将偷袭将士的藤蔓给抓一边去了。
“你都能腾空,老子我可是气运兔,更没道理不能腾空!”段星白笑了两声,无视樊秦漆黑的脸色,从黑蟒的头上跳起来可没有找落脚点,而是再次攻向了樊秦。
“斩哥,补刀!”
殷斩没有说话,只是周围起了淡淡的冰霜之气。
云浮天宫的宫主,从来只练寒气。
而蛇虫一类的东西,都怕冷。
樊秦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意。
那棵榕树是根,榕树要是死了,那他的所有计划就都全白费了!
段星白,实在是该死!
一切想要阻碍他和长空哥哥在一起的东西,都是该死的!
樊秦的眼睛变成了漆黑的一片。
天空暗了下来。
只是地上战争的火光依然灼灼,将大地给照的极亮。
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些骨头不是他们能啃的他们不能添乱,但段星白这只天上的兔子下的‘搞死’榕树这个命令他们还是可以拼一拼的——他们的四皇子殿下是天上的兔子!
天时地利人和,神仙兔在我们家!
他们怎么可能会战败!
血蟒和黑色巨蟒们露出了蛇牙,在给似乎有自己想法的榕树补着刀。
段星白和殷斩与樊秦缠斗到了一起。
樊秦的目标转移,他现在要先弄死段星白,再弄死殷缘的徒弟殷斩!
可此时的段星白真的是气运加身是一只金光灿灿人心所向天命所归的气运兔,哪里是一个窃取气运和上天过不去的樊秦可以弄死的?
天时地利人和,天命在兔。
同一时间·蛇虫之地·阴面。
万鬼和榕树的战争也到了白热化阶段。
“不愧是老子的徒弟啊哈哈,和老子就是心意相通!知道搞谁,也知道用什么玩意儿来搞蛇虫之地!”
段长空朝着榕树狂笑出声:“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们师徒一心先搞死你——区区一条窃取各方小天地的缝隙而已,老子还neng不死你了?!”
轰隆。
天空中响起了惊雷。
“来来来,还是那句话,对准老子的脑子劈!”
段长空那叫一个嚣张啊,简直是狂舞到停不下来的嚣张,“劈不死我你就是猪!世界规则,你晃晃你那个不存在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汪洋大海!——”
“你还想包庇缝隙?想都不要想,你做梦!”
“今个我们师徒一心,必然要同去同归!”
“小天道你也是猪,但你今天是头好猪!~”
天道不想说话,天道只想静静。
因为它当年贪图缝隙给它带来的别的世界的气运,所以才会引来大世界监管者们的注意,进而引来了段长空这个鬼,再进而引发一系列的糟透了的连锁反应。
它看好的气运兔仗着自己的毛多和段长空搅合在了一起撕都撕不开,它还不敢说什么,因为隔壁的世界的小天道现在就在盯着它,举凡它对气运兔稍微不上心那么一点点,隔壁都能和它翻脸玩命。
百因必有果,它的报应就是段长空和他的徒弟段星白。
它认了。
真的认了。
骂吧骂吧,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随便骂。
#躺平の天道#
天道是被段长空给骂的安详躺平了,可是世界规则可不惯着他,它还是判定段长空的判断是错误的,缝隙的存在是合情合理,并不该引发这么多问题。
世界规则聚起了雷,想要给嚣张到不行的段长空致命一击,再给此时也嚣张支棱到不行的段长空的监护者段星白一击,不致命,但可以让他的脑子清醒清醒。
【给、你、脸、了、哦~】
【欺负长空和兔兔是不行的哦~】
世界规则并没有来得及给段长空和段星白一击。
因为一只黑漆漆的、似乎没有实体似乎能把生灵当烤串的爪子穿透了时间坐标直接抓住了它,将它给强行拖进了时间缝隙——世界规则的核心在颤抖,夜路走多了,它也遇上鬼了。
这边的世界规则好像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过问题不大,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们家小白的英姿。
战火的光芒将大地给点亮。
蚁多咬死象,榕树是挺厉害的,但问题是此时攻打他的,上到飞禽走兽下到鼠蚁人族,它像是犯了众怒和天条,举凡现在是喘着气的生灵都在搞它,都是那种不是它死就是他们活的搞。
而且蛇虫之地不再向榕树提供任何的生命力与庇护。
血蟒否决了榕树的身份,段长·蛇王·空也否决了榕树的身份,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棵榕树现在算是蛇虫之地的不速之客,还是那种上了主人家黑名单的恶客。
缝隙藏在了榕树的生命力里。
段星白的脸上有了一道血痕,樊秦是个老不死,哪怕是单纯的拼着武功呢,他也的确是厉害的。
但是。
段星白又露出了挑事儿的微笑。
“一加一大于等于二,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对象——长空师父大概也在和宫主师父比划着情意绵绵剑吧,长空师父就喜欢和宫主师父贴贴,就像我也喜欢和斩哥贴贴一样~”
“长空师父看着心大,其实胆小的很,说媒都得靠我这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兔子去给他说媒~”
“啧啧,我是一家之主,他可不是,他最多算是吃宫主师父软饭的~”
樊秦的气息瞬间就乱了,似乎真的看到了段长空朝着殷缘露出了带着满满爱意的眼神。
贱人!
贱人!!
殷缘那个贱人怎么敢用那张脸蛊惑长空哥哥,他怎么敢——
“为什么不敢!有情人终成眷属,单身狗亲眼目睹!”
有血花溅到了段星白的脸上,令他此时的笑容带上了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笑意不改道:“他都敢与天与罪孽对抗百年也要回来和他看上的老婆贴贴,他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可惜你是不知道了,我那个师父啊,恐怕连你的名字都没记住。”
“尘归尘土归土,皆大欢喜的结局里唯有你我不希望有任何好的结局——带着你的嫉妒与不甘,给老子下地狱去吧!!”
段星白从樊秦的胸口处将星斩剑拔了出来,殷斩是看准了机会,补了带着满满寒气的一剑,而段星白此时的情绪大概是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顶峰,竟然大力出了奇迹——
榕树愈发疯狂的反扑,似乎没想到樊秦真的会败。
——拦腰而断,从空中坠落的身体,并不符合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定义,但偏偏发生了,成了既定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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