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
“听说您以前从窝里掏了人家的熊崽子出来玩,引得十几头熊追杀你是吗?”
“你是怎么做到能让熊联手来撵你一个的, 熊这玩意儿可没有什么家族性的概念才对哦~”
“长空大师啊, 观主师父说您是个撒手没, 您知道哈士奇吗?帅是真的帅,可惜全是拿智商换的。”
“长空大师,今天因为我上早朝差点迟到,文武百官的眼神那叫一个犀利,我弱小可怜又无助,他们怎么忍心来欺负我的呜呜!”
“您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啊,做人不能太浪滴啦...不过我自诩人际交流方面已经不差了,但也实在想不到您以前在人世间晃荡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话说那么多人中意你,你有没有中意的人啊?我真的很好奇诶。”
“唉,说实话最近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拜灶君司命,斩哥的厨艺除非是神仙亲自来了,不然谁都别想救了...也怪我自己,我非要随口说想吃面疙瘩汤做什么,这是斩哥能做出来的菜吗?”
“不是!他只能做出来浆糊汤!”
“鹅子们最近越来越有模有样了,距离化形大概只差一个天雷的距离了。”
“知道不,我现在派人出海去寻觅高产作物了,虽然我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大约还是因为我上辈子是只兔子的缘故,我总觉得百姓们得先吃饱才能会有别的想法。”
“吃太饱了,这四个字既可以是贬义,其实也可以算是褒义的不是?”
“长空大师鸭,你....”
一次不成功。
两次不成功。
三次不成功。
...
不知道多少次的不成功。
段星白始终爬不上树,也喊不起来段长空,而且他总是隔段时间就梦到对方,最后索性也就放弃了唤醒对方的念头,而是将躺在树上的段长空变成了倾诉的对象。
从天南到海北,从家长里短到国家大事,就没有他不能拿出来说一说的。
树上的段长空睡着觉,树下的段星白盘腿而坐渣渣呜呜。
梦境里的段星白依然是只吵吵闹闹的胖兔子。
而梦境外的段星白却在飞速的成长。
男孩子的长高总是来的很奇怪,不过又是个春去秋来的时间,胖墩墩的垂耳傻兔子就拥有了较为明显的大长腿,褪去了年龄中特有的稚气,透着满满的少年意气。
在抽条生长的时间里,段星白也从来没有放松过抢夺天命的目标,他尽可能的在思索着如何让段王朝兵强马壮起来。
因为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他提出来的基本上都是成熟的体系建议。
而同样的,他一直认为不能小看任何一个古人。
他们虽然暂时因为时代的局限可能未曾想到某件事情,但是一旦想到了,一旦得到了某些提示,说难听点,术业有专攻。
段星白每提出来一个方案,他们总是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这个方案变成千个百个的,最终适应这个时代,适应整个段氏王朝的最佳方案。
不是说谁懒政,谁不懒政,谁在等着谁来发明,谁又在想着偷窃谁的功劳,只是有些政策,有些发明,有很多东西都是一步一步的前进着的,总是有着适应性的。
岁月公平而又残酷。
所以段星白无论提出来什么总是斟酌再三,不仅拉着殷斩,还要拉着观主和老宫主等人细细讨论。
他怕自己过度超前的思想不仅不会给段王朝带来发展,反而还会给它带来灾厄。
没有思考过程的高速发展,就像是建房子而没有基地一样,无论建的多宏伟,总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
观主和老宫主对此很满意。
无论是哪代的异星都很谨慎,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特殊’而做出什么错误的事。
他们大多只想着能够安稳度日,然后再在这个安稳的范围内小幅度的创造着什么,小幅度的提出什么,似乎也在怕给段王朝招来灾厄。
最佳的典例就是太·祖。
他白手起家打下了一个天下,更是为王族立下了无数看似奇怪实际上时光却证明他是对的规矩,看待高门望族那叫一个通透,看着文武百官那叫一个心中有数。
如果他想的话,他在世的时候可以让段王朝变得更加强盛,强盛到无可匹敌的程度。
但是他没有。
过强则衰,过强则傲。
他将一个王朝的整个框架打好后就甩手给了后人,框架里的发展很不均衡,但他不管,后来者如何那就是后来者的故事,他就美滋滋的躺进了棺材彻底的休息了。
现在段星白和太·祖一样的谨慎,他想要争夺天命,却又不会和天过不去,总是在寻找着最佳的争夺方案。
于是乎。
又是皇子们开大会的时候。
“我一个人哪里撼动的了一个朝代?我提出来了,然后总有无数人在为我的提议而买单而奋斗。”
段星白笑眯眯的捧着脸,“我不过是提出来,而真正做到的确是万千民众。”
“别在那儿捧着脸装可爱了,老四,得想个招儿了,再这样下去其他兄弟们可是要集体杀到皇城里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大皇子段星飞比其他几个皇子长得都要霸气的多。
到底是因为与军中打交道惯了,他说话也是不太计较繁文缛节,没有人敢在这方面去质疑他,敢质疑他的不是坟头草三米高就是被他拖到军中亲身体会一下然后从此闭嘴了。
“嗯...大概每天能收到不下三封来自各位堂兄弟们的信函,基本上都是在‘问候’我们的,尤其是星白,你是被问候最多的。”
“兔子的一百零八种做法,了解一下?”
二皇子段星柏端着茶杯,慢悠悠道:“看样子,效果好的过了头,他们忙得四爪朝天了。”
“有理智,但不多。”
三皇子段星云也摸了摸下巴,中肯道:“堂弟们就算了,堂哥们能渣渣呜呜起来,怕是被磋磨的掉了好几层皮。”
五皇子段星辉抱着段星白的胳膊,漫不经心道:“问题不大,还是不够忙罢了。”
“转手将这些信函给其他的王族长辈们送去,一个都跑不了,父皇的鞭子耍的还没有其他长辈们好呢~”
殷斩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闻言看了段星辉好几眼。
真的越看越听就越觉得五皇子有天子段长离的影子,果然还是该套麻袋多打几顿的。
防患于未然方为上策。
#其实多少带点个人恩怨了#
“......”
“大可不必,你这是典型的想要以一己之力拉爆所有兄弟的理智。”
段星白果断拒绝了段星辉的提议,开什么玩笑,虽然是说堂兄弟,但都是姓段的,都是自家兄弟,倒也不必做的这么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
“他们手下的人不够用?”
“那肯定的,其实兄弟们和我们的最大差别大概就是皇城与地方的问题,他们需要的人手更杂更多,而且吧...这不是没有王族给他们搞了吗?”
大皇子段星飞耸了耸肩膀:“我们搞了咱们的父皇,咱们父皇就带着王叔姑姑们搞了上一代的长辈。”
“上一代的长辈不干了立马搞了和父皇一个辈分的所有王族,那同样的,和咱爹同一个辈分的王族们更不干了,可不就搞了和咱们一个辈分的兄弟们么。”
“要不是下一代实在是小实在是搞不起来,咱们兄弟们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没人可搞,可不就是一肚子火?”
“......”
段星白长叹了口气,揣着兔子爪爪装模作样感慨道:“冤冤相报何时了,阿弥陀佛。”
“你一个道士你念什么阿弥陀佛?”
“不要在意这些小问题,其实吧,我之前就想说了,他们为什么眼界不能大一点呢?为什么要只搞堂兄弟呢?”
段星白露出了一个智慧的小眼神:“什么叫做亲戚,亲戚总是走着走着就变得更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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