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陷入沉思:“……”
小爱安慰道:“别丧气呀宿主,目标好感值现在到达四十啦,宿主再加加油,一定可以成功完成任务哒。”
“我……”我完成得了个鸡毛啊,虽然说他之前确实有那个想法自己攻略,但是自那个吻之后他的想法彻底打消了,他真的不想委屈自己跟张简澜击剑。
想着,张简澜的声音忽然从他身后响起,依然那么的有磁性:“在这里做什么?”
祁喻:“……”
一只大手伸下,缓缓滑下他的腰,将他带起来:“你的灵气尚未稳定,还需要去剑池里泡着,且伤口那处虽填满了剑泥,但还需打磨一下。”
那只大手贴在腰上痒痒,祁喻痒得受不了,扭着腰躲开,见怎么也躲不开,一时紧张变回了一把剑。
张简澜将剑收入剑鞘之中,低声道:“吾妻不必害羞,日后总要习惯的。”
祁喻:“我害羞个屁啊!我特么怕了你还来不及。”
张简澜给他带去铸剑池,补上一层剑泥后,放在打磨石上慢慢打磨。打磨石那个东西磨得特别痒,导致祁喻全程在哈哈大笑,可磨久后又笑不出来了,慢慢的变成了一阵阵短促的喘息声。
打磨好后已是深夜。
祁喻化作一个赤脚美人坐在台子上,身上随意的披着张简澜的宗师外套,经过长久的打磨,他的躯体上现在通体全红。
张简澜看得怔愣住。
祁喻微微“呵”出一口热气,将红着的小脸侧开,躲开他直勾勾的视线,抱怨出声:“你就不能温柔点嘛?我虽然是剑,但我是有感觉的,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感觉得到……天天捶捶打打就不说了,你还要给我打磨抛光,也不问问我受不受得了。”
那道长有些意外:“你有感觉?”
祁喻点点头。
他问:“什么感觉?”
祁喻老实答:“痒痒。”
张简澜不说话了,只沉默的将工具收好。期间祁喻光着脚跳下来,在一堆锋利的废料堆里踩踏,想去找找自己那把银色剑鞘在哪。
他是铁皮子,感受不到痛。
可是张简澜还是把他抱起来了,抱得他虎躯一震,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就听那道长道:“你这般怕痒,如若再被利器划伤,吾还是会给你修补的。”
他声音磁得耳朵痒痒,心尖也痒痒,嘴里还吹着热风。
这般俊美的容颜和优秀的声音,还有那霸道的抱人动作,正常人躺在他怀里大概率会娇羞。
但祁喻是只觉得这是恐怖故事,听得一个激动,顿时一个脑瓜崩弹了出去,打在张简澜的额头上:“妖魔鬼怪快退散!”
张简澜:“……”
他从张简澜怀里跳出来,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出去。张简澜好久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好感值+了五点,两只耳根子也是红通通的。
外面下起大雨,电闪雷鸣,祁喻往长生楼回廊跑的,想回张简澜卧室里寻个剑鞘自闭。
张简澜就在身后跟着。
这般跑到长生楼广场前,远远就见一人站在长生楼的广场上。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的,情绪低落至极,见到祁喻小跑而来的身影,他所有的低落瞬间消失,激动起来,朝他喊:“玉衡!!”
祁喻听到声音看过去:“前夫哥?”
柳知卿激动得不行:“玉衡!!是我!!”
柳知卿站那做什么?
祁喻愣了几秒想了想,很快有了思绪。
估计是为自己之前中剑一事过来道歉的。不过也不关他的事,当时那把剑本来也不是朝着他来的,只不过是被两只魅魔坑了一把这才中剑。
但看柳知卿那模样,他不禁心生怜悯,自己差点毁了自己的剑,这人心里头一定很自责。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一只大手忽然揽过他的腰,将他强行带离柳知卿的视线范围内。
“此处潮湿,容易生锈。”他说。
祁喻看向张简澜。
那道长眼里有些不悦,不是对他的不悦,是对柳知卿的不悦。
果不其然,后头柳知卿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张简澜!你把玉衡留下!你要带玉衡去哪里!!”
柳知卿欲要过来。
张简澜抬起手,用一瞬间的功夫给长生楼布置了一道灵力强悍的结界,把柳知卿给挡在了外头,隔绝掉他所有的声音,现在任他怎么喊祁喻都听不到。
不过祁喻什么都懂。
也不需要柳知卿说什么。
张简澜洗漱好后,认真在房间里铺床。
好罕见。
他今日居然不睡绳子了。
祁喻看了一眼悬在上空的麻绳,没有断,也没有裂痕,好好的挂在那呢。
这家伙放着绳子不睡去睡床,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正想着,张简澜以折叠好衣服上了床,同时给他空出一个位子,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祁喻:“……”
他这眼神不会是想让我上去跟他睡吧?
果不其然,那道长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用手拍了拍床板,虽板着脸没说话,但是在不停的暗示。
祁喻:“…………”
见祁喻还是没反应,张简澜眨了眨眼,侧开脸,道:“日后总归是要睡在一起的,不如早和吾一起适应适应。”
闻言,祁喻干笑了两声,在张简澜的注视下,脚步微妙的退后:“我……我要不还是睡绳子吧……”
说着他伸手一跳,整个人悬于麻绳之上。他没有张简澜独特的睡绳技巧,爬上那根绳子非常之吃力,全凭一种倔强的求生欲吊在上面。
等他爬上去后,人是倒吊在上面的,四肢紧紧的抱住那根麻绳,像个……猴儿。
给张简澜看得眉头一皱:“吾妻……”
他话还没说完,被祁喻一通胡说打断:“我没事我很好我现在上面感觉非常棒非常舒服没有一点问题你就别喊我了我不配跟你睡在一起把灯灭了睡吧晚安。”
他一口气说完,说完还很紧张。
张简澜眉头却皱得更深了,无奈道:“你若实在不习惯,可变回剑与吾一同睡下。”
“呃……”算了,他觉得还是这根绳子比较有安全感。
张简澜没再说话,也没再强求他,用掌风息掉蜡烛躺下了。
祁喻就挂在绳子上看着他睡。
由于这人长期在绳子上睡觉,所以他睡姿特别平稳,端端正正,手都规矩的叠在腹部,一动不动,宛如死尸。
祁喻现在灵气充足,并没有疲惫感,压根睡不着,只能抱着绳子发呆。
子时过后,外面雷雨小了一些,不知为何,他总听到有什么吱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妙。
像是他最怕的生物。
祁喻跳下绳子找了好半天,才看到那声音的来源,是一只肥硕无比的巨型老鼠!就在桌子底下!
祁喻害怕老鼠,就等于有些人群怕狗的程度。这件事情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小时候因为贪玩睡在外边,导致胳膊被老鼠啃咬出好几个血洞。
自此以后对老鼠就有了极大的阴影,何况那只老鼠还是一只巨无霸老鼠,两个眼睛红通通的,跟怪物似的。
那老鼠跟他对上眼,祁喻一瞬间话都说不清楚了:“张张张……”他想喊张简澜,但过于紧张,结巴半天都没喊出一个完整的名字。
那老鼠猛的朝他一个冲刺。
吓得祁喻一激灵,一屁/股摔在地上,都来不及摸摸屁/股,本来想上床的,但是床上有张简澜,他犹豫了一下,一头扎进了床底下。
张简澜从睡梦中惊醒,只感觉整张床在抖,抖得床帐都在摇晃,他人也跟着轻微的摇晃。
他茫然的坐起来。
第一反应是地动。
蜀山环海,是一座大海岛,一年之内总要发生那么个一两次地动,威力不大,建筑倒塌极少,只是今年怎的这般频繁?他三月前才经历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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