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业:“!”
赵司业一阵狂咳起来,整张脸立马又瘪紫了......
惊慌失措的赵司业半晌后却又遽地肃穆了表情,再看向杨砚青时脸色虽难看但眼眶却盈上泪,声音都哽咽了:
“砚青啊,没想到你背地里付出这么多,真是委屈你了......”
杨砚青:“......”
杨砚青心说我也不能告诉你我是心甘情愿的啊。杨砚青便借水推舟:
“这么说,大人您同意了?”
赵司业重重点了下头,“恩!这次就听你的!”
杨砚青倏地飞起嘴角上前给了赵司业一个熊抱,没成想赵司业竟还真哭出声了,心疼得直拍杨砚青肩膀。
“砚青啊,苦了你了,忍辱负重、藏锋敛锐,你真乃我大乾栋梁,敦煌画院有救了,有救了啊!”
杨砚青:“......”
*
在画院忙忙碌碌一天后杨砚青累得左右手轮流捶腰,心说墨踪这一阵每天晚上都要来场“荤的”这谁能抗住,虽说自己“救腿心切”但怎么也得给个中场休息吧,今晚说啥不能干了......
杨砚青回到曹府后风风火火直奔西院给凤儿教学,一教就忘了时辰,凤儿这两日更是受宠若惊头次见杨砚青这么积极,不过凤儿本身也是热情满满求学心切,此时便更是如饥似渴,但用饭时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姐姐,这两日你一回府就来给凤儿指导琵琶一直到深夜,莫非是即将有重要场合需凤儿登台?”
“对。”杨砚青轻描淡写,“我要把你送进敦煌画院。”
凤儿:“!”
凤儿一双杏眼瞪得更圆,“姐,姐姐在说笑?”
杨砚青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又重复了一遍:“凤儿你听好,我不仅要把你送进画院,未来还会让你和其他人一样跟最好老师学习,接受更全面指导。”
凤儿手中筷子掉到桌上发出两声脆响,“但,但画院只收男子,另外我可是青楼女子啊,如何能进画院?又如何比得过那些......”
“凤儿。”杨砚青打断凤儿伸手捡起桌上筷子递给她,见她愣怔着没接,便轻轻抓住凤儿的手帮她重新握住了筷子,柔下声道:
“不论你是男是女,也不论你出身名门亦或沦落风尘,这都与你的天赋无关,也阻碍不了你对琵琶的热爱,更阻挡不了你求学精进的道路。”
曹砚青轻轻拍了拍凤儿的手,“早晚一日,我要让敦煌画院不分男女冲所有人敞开,而你凤儿,就是我曹砚青第一个要送进画院的女子。”
西院院内一棵古树下,小五扶着墨踪藏在阴影中,当小五窥见自家少爷握住凤儿的手时,太阳穴立马突突起来,赶忙低头掐着嗓子:
“......夫,夫人?咱还是走吧,万一被凤儿发现了,少爷又要演,演戏。”
墨踪没说话,小五一歪脑袋发现一片黑暗里夫人眼睛怎像冒上绿光一般,当即后脊一凉赶紧劝道:
“反,反正也听不清楚,咱们还是回,回去吧。”
“一清二楚。”墨踪森冷声音从牙缝中慢幽幽飘了出来,又补充了四字:“振聋发聩。”
小五:“......”
正堂内,凤儿的眼泪霎那夺出眼眶,她突然起身在杨砚青身前倏地跪下了,刚叫出一声姐姐又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杨砚青最见不得的就是大姑娘在他面前哭,他以前那些女学生发现他这弱点后就故意用这招求杨砚青各种手下留情,屡试不爽,也就更别提一个大姑娘跪在他面前哭了。
杨砚青一慌赶紧上手把凤儿拉起来,却不料凤儿直接扑进他怀里声泪俱下:“姐姐没骗我?”
“骗你?”一听这话杨砚青劲儿上来了,也忘了推开怀里人,脖子梗起来:
“我曹砚青发誓,要让你站上最瞩目的舞台,让所有人看你熠熠发光!凤儿你记住,你不比任何人差,在这世上,你独一无二!”
杨砚青话音刚落,侧脸蓦地一点微凉,当杨砚青猛然反应过来凤儿竟然亲了他一口时,凤儿红润的嘴唇又冲着他的唇覆了上来......
第一百三十章 弟弟画小了
杨砚青第一次被大姑娘亲脸蛋,脑子一懵脸也跟着红了,再一见凤儿竟冲自己嘴来了,这下彻底清醒吓得赶紧往后一躲,凤儿愣了下倏地低下头,随后又羞涩地瞧了眼杨砚青,捂嘴一笑,轻声道:
“看来姐姐喜欢上我了。”
“胡说!”杨砚青尴尬地推开凤儿。
“那姐姐为何脸红?”
杨砚青:“......”
话音才落凤儿竟又纠缠着伸手环住杨砚青脖子眨眼又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胡闹!”杨砚青噌地起身直接拉掉凤儿两条胳膊转身朝门外大步而去。
“我不闹了姐姐。”凤儿还在后头喊着,“姐姐用完饭再走吧!”
杨砚青头也不回一阵风般从院内古柏旁走过,也就没发现墨踪此时眼风利刃般直直扎进了追到门口处的凤儿身上。
杨砚青在回内院的路上心里莫名心虚,心说自己昨天还因蓝茵茵亲了墨踪而跟墨踪别扭了一通儿,结果人家墨踪根本就没让蓝茵茵“得逞”,没想到自己今天竟也遇上这种事儿,可自己不仅没躲开,还被一连亲了两口......
擦!幸好没被墨踪瞧见,不然就冲墨踪这与日俱增越来越邪乎的“狼”脾气,还不得把自己连肉带骨头啃到渣滓都不剩?
回到书房后杨砚青立马要去卧房跟墨踪打招呼,毕竟回府后一直忙着教学也忘了去找他,但杨砚青却发现卧房的灯已经熄了,难道墨踪已经睡了?
也是,自己忙得连晚饭都推迟了,现在这个点儿墨踪睡了也正常。
杨砚青一转身看到桌上还堆着几摞课业,一拍脑门,“擦,还一堆作业等我批,真要命......”
杨砚青扶着腰又走去书桌前哈欠连天批上了课业。
当书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又重重撞到一侧墙上时,杨砚青吓一跳腾地站起身,见进门的竟是墨踪,杨砚青下意识看了眼卧房。
墨踪怎从另一个门进来了,难道他没睡?
“夫人?”
杨砚青正喀吧着眼,墨踪已摇着轮椅到了他面前,突然一扬手把他坐着的椅子“刺啦”一声拽到一边,随后一把搂住杨砚青的腰将其撂到了自己身上。
“坐下。”墨踪声音冰冷,暗涌惊涛骇浪。
杨砚青:“......”
又要来?
杨砚青转头和颜悦色柔声道:“夫人,今夜我必须要把这些课业批完,不能再拖了......”
墨踪沉着一张冷面,“你批你的。”
杨砚青:“......”
我坐在你腿上,我咋批?
杨砚青隐约闻到墨踪身上竟还有从外面带回的一阵清凉还裹了松枝的甘冽清香,杨砚青不禁蛄蛹两下身子情不自禁就贴到墨踪怀里深吸口气,突然探头亲了墨踪侧脸一口,“真好闻。”
墨踪:“......”
一脸冰霜的墨踪眉尾一颤,抖落了眉间积雪,莫名其妙就被怀里不老实的火炉热出一身汗。
墨踪随即一把扯住杨砚青衣襟重重压下一个报复性的吻,直到杨砚青疼得伸手直捶墨踪的后背,墨踪才放开了杨砚青,喘着粗气盯着他,眼中已燃起烈焰。
杨砚青舔着被墨踪咬破的嘴唇,眼中泪汪汪的,十分不解,“夫,夫人这是......”
墨踪目光一沉遽地拿过桌上毛笔塞进杨砚青手里,又把头放到杨砚青肩上,“拿着!我跟你一起批。”
杨砚青:“......”
杨砚青喉咙滚动,无奈又执笔颤悠悠落到了纸上,这些天他倒也习惯墨踪新添的怪脾气,但昨儿刚好上一天怎么今儿又开始了......
杨砚青余光见墨踪和他一起盯着桌上一张张灼眼“黄图”,而当杨砚青圈出画中赤裸人物身上某处位置时,墨踪竟然也把手对应着摸,到杨砚青身上,墨踪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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