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飞宇又扬起了拳头,他又忙着改口说:“对对,每个翅膀上都有一个眼状斑纹。”
赵飞宇拎着树叶感觉没有那么嫌弃了,这是柞蚕啊!又叫春蚕、槲蚕。幼虫靠吃柞树叶为生,结的茧比桑蚕的茧要粗糙一些,也没有那么洁白光滑,更接近一种棕黄色,但这好歹也是蚕丝的一种啊!
不过就这一只,好像也不顶用。正常情况下,在冬季前出生的柞蚕,会以蛹的方式越冬。这只蚕是提前破茧了吗?找不到老婆或者老公的它,应该没多久好活了,也生育不下后代来。
生育不下后代,就意味着它对赵飞宇无用了,还是给山雀们加餐吧。不过既然找得到一只,那么附近的柞树上应该还有不少才对,说不定可以收获那么一些蚕茧。
发现玄鹰趁着他发呆试图偷溜,赵飞宇微笑的说:“你要去哪啊?都有时间到处去找飞蛾了,这个季节的飞蛾可不好找,花了不少时间吧,看来还是太闲了。本来我都想放过你的,没想到你又自己撞在我的手上。所以,大兄弟来干点新工作吧,很适合你的那一种。”
没错,说的就是烘干发酵粪肥。之前赵飞宇还想着,不能总抓着玄鹰一只羊薅羊毛,放了对方一马,没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老天爷都要玄鹰去炒粪了。
能不能炒成功还不好说,先去炒了试验一下再说吧。
……
附近的一个小山洞里,底下放着炭火,上面架着一个堆满了待发酵的粪便的木头架子。玄鹰鼻孔里塞着两段树叶,努力煽风将粪便烘干,感觉温度差不多了,他就在粪便上盖上干草,离开山洞。
出来后的玄鹰,想到过一会儿他还要进去给粪便加水翻炒一遍,就忍不住落下泪来:妈妈,我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那个魔鬼呢?
……
由于上一次的授课有点失败,略微完美主义的赵飞宇准备这次好好准备一下。在第二天上课之前,他特意写了一份简略的教案,用山雀做学生模拟了一下课堂,自觉效果不错。
“阿六同学,来回答一下4字型陷阱的设置要点是什么?”赵飞宇愉快的玩耍中。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阿六,一脸迷茫的看着赵飞宇,沉默良久。
赵飞宇:“那旁边的阿大帮她回答一下。”
阿大翻了个白眼,还是配合赵飞宇回答了这个问题。
赵飞宇小的时候就很向往玩这样的过家家,无奈身为一个男孩子,不好意思加入到女孩子的队伍中,只能一脸羡慕的看着其他人玩,倒是现在又能重新体验一把童年趣味,弥补下遗憾。
蟹鸮并不理解赵飞宇这样做的意义,这些弱小的羽族,他一翅膀就能掀翻几个,完全没有什么拉拢的价值,于是他又去鼓动赵飞宇:“老大,这些鸟那么弱,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我们想办法把隔壁矛隼的领地拿下来才是!如果你管不过来,我可以帮你管啊!”
赵飞宇看着蟹鸮一脸认真的表情,觉得对方应该是在说真的,可是他拿下来确实没有用,只能婉拒:“除非你能证明那片领地上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还没有,不然我是没有兴趣抢地盘的。”
蟹鸮:“你教那些鸟制作陷阱也没什么用啊!”
能说自己是为了玩吗?那必然是不能,赵飞宇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我之前帮助朱顶雀一族,他们现在不就来帮我开荒种地了吗?我和这些鸟打好关系,未来他们要是都可以搞起种植和畜牧来,我不就有各种各样的菜和肉吃了吗?想想我做的那些好吃的,不香吗?”
赵飞宇把他自己都说服了,想过上前世那样物资丰富的生活,他自己一只鸟种地,怎么可能种得完?如果能获得这些鸟的信任,带领他们一起种地养动物……
赵飞宇和蟹鸮同时若有所思,两鸟对视一眼,窃窃私语起来。
于是第二天鸟都到齐之后,阿大陪着蟹鸮来到鸟群中,搞起宣讲活动来,没办法单独一个蟹鸮只会把这些鸟都吓跑。
蟹鸮向众鸟分析了种田养殖相比于采集狩猎的优势,什么单位面积产出量是采集狩猎的数倍这种他自己也没听懂的话;又描绘了种田养殖之后的美好新生活,什么能养活更多的族人,更不容易生病,活得更久之类的。
绝大部分的杂食性和植食性鸟就被这一套讲述人自己也不太懂的理论说得晕头转向,答应了开春来帮赵飞宇一起种地。
……
正式开始上课后,赵飞宇走到自己给自己选定的讲台——一根木桩子上,就看到鸟群中来了一个新来的客人。
在一群一米出头的小矮人当中,对方一米八一米九的身高实在太过显眼。何况他周围都空着好大一圈,所有鸟都对他避之不及,一看就是只猛禽。
这只猛禽皮肤微黄,长的有点像猴,穿着一身杂色的兽皮衣,一看就很富有,不是一般鸟。
怀着疑惑上完课,赵飞宇决定去会会这只猛禽,看对方来他的领地是想做什么。
没想他还没有开口,对方先介绍起自己来:“我叫坚鸮,是一只仓鸮,向来四海为家,路过就顺便拜访一下这里的主人。”
赵飞宇:!这不是那个生火卖盐的奸商吗?怪不得长的像猴,仓鸮可不就是猴头鸮!
赵飞宇对坚鸮的说辞持怀疑态度:“其实你是听说有免费技术可以学才跑过来的吧?学会了就可以到远一点地方换肉吃。”
一语中的!坚鸮被赵飞宇噎得说不出话来,无奈支支吾吾道:“这种事情嘛,就没有必要放到明面上来说了,大家心里清楚就行。”
赵飞宇:“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知道你们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坚鸮笑呵呵的说:“不知道您对盐有没有兴趣,我带了一些过来,可以用于交换。”
消息很灵通嘛,赵飞宇刚向周围的鸟打听过有没有多余的盐,这只仓鸮就闻着味儿过来了,又能学技术又能卖盐,一举两得。
赵飞宇:“你想怎么换?”
坚鸮狮子大开口:“包我这个冬天的肉可以给你们一罐盐,或者你把鞣制毛皮的办法告诉我也行,很划算吧?”
划算个鬼,赵飞宇觉得自己拳头又硬了:“你这也太贵了吧?根本就不等价,我只能接受用毛皮换。”正好把玄鹰用粪便鞣制的那些他们不想要的皮子换出去。
坚鸮摇摇头说:“这怎么可能?你知道盐多珍贵吗?”
赵飞宇无语,他只知道给他一片海,他能制出无穷无尽的盐。
坚鸮继续劝说,甚至威胁道:“我敢保证你在这附近只能从我这里换到盐。错过我,你会永远也换不到了哦。”
好吧,错过你就永远也换不到了,那就不要错过好了。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的赵飞宇对坚鸮勾勾手,示意大家近一点谈。
等对方靠近,他就使出对付玄鹰的十八般武艺,踢裆插眼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又一只猛禽倒在了裆部受创上,倒下前的一刻,他还不忘奸商本分:“就算你抓住了我的鸟,也得不到我的盐,我已经把它藏起来了,哈哈哈。”
得不到就得不到,赵飞宇已经决定飞去海边制盐了,他可不希望在这方面受制于鸟。他招招手把蟹鸮叫过来,让对方按住坚鸮的翅膀,准备也送坚鸮一个剪羽套餐。
坚鸮:“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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