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味道。”齐煜明低下头,目光从虞藻的肚皮,悄悄往下挪。
“……?”
虞藻以为齐煜明拐着弯说他臭,他谨慎地为自己辩解:“我刚刚冲过澡,不可能有味道。”
浓密甜香阵阵扑来。
齐煜明几乎要被甜晕了。
就这,虞藻还说没味道?
冲澡怎么都没能把虞藻身上的体香弄淡,反而经过热水一泡,他体内那些浓香,跟被蒸熟了似的溢出扩散。
齐煜明只是拿脸贴了贴虞藻的胸口,便觉得他整张脸都是香喷喷。
齐煜明不说话,虞藻以为齐煜明不信。
他急忙将双膝分开,细细白白的手指捏起睡裤下摆、往上一抬。
露出若隐若现的,粉红腿根。
“我洗得很认真,不可能有味道。”
他是爱干净讲卫生的小男孩。
另一只手心按着齐煜明的头,语气不满,“不信你闻。”
突然袭来的一阵浓香,让齐煜明神魂颠倒、大脑放空。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粉红肌肤,喉间干涩发渴。他哑声说:“小藻,我能再闻闻吗?我还有点不确定。”
“我想确定一下,刚刚闻到的味道,是不是从你这里传来的。”
态度十分正直,仿佛只是单纯想确定一下,虞藻身上有没有怪味。
又或者是,小男孩有没有掰开把自己洗干净。
虞藻下颌微点。
甚至为了对方方便闻,主动将膝盖打开,细声细气的:“那你快点喔。”
他还要睡午觉呢。
黑皮体育生将大掌扣在虞藻的膝弯,健康肤色与粉色膝盖,形成鲜明色差。
齐煜明一边闻,一边义正言辞地摆明立场:“我只是闻闻,帮你确定下有没有汗味。”
夏天容易出汗,也容易滋生怪味儿。
虞藻没有怀疑。
在虞藻再一点头后,齐煜明似得到主人命令的大狗,猛地低头,闻了上去。
高挺立体的鼻梁,抵住柔嫩雪白的软肤,压得轻轻下陷,形成一小块阴影。
却因肌肤过于柔软且富有弹性,压下的肌肤逐渐回归平整,留下一层淡淡的粉色印记。随着嗅闻的区域变大,绯色似潮水般扩散。
雪白一条腿,被握住膝弯、抬起深吸猛嗅。
齐煜明闻得太过仔细,不小心将虞藻的希望往下扯了扯,虞藻被往下拖了一小段距离。
惊慌低头,嘴唇紧抿。
明明只是在闻。
可这个视角……仿若他坐在脸上似的。
浓香甜腻、久久不散,闻者愈发上瘾。
齐煜明起初还能冷静地嗅,但到了后面,他想要闻到更多、更甜的香气。
他几乎将整张脸埋进去闻。
“小藻……”齐煜明沉迷地喊着虞藻的名字。虞藻轻轻地“嗯?”了一声,仅仅一个气音,都能让齐煜明情绪亢奋。
齐煜明的头发发质黑、也硬,扎得虞藻肉痒。
他扭了扭腰,稍微躲了躲,却蓦地察觉,齐煜明的呼吸变重,好似闻得更起劲了。
虞藻:“?”
他不解。
怎么还没闻完?
闻个汗味,需要这么久吗?
不会在偷偷做坏事吧?
虞藻再度怪异低头,看着如小狗一样乱拱乱蹭的人。
但也不对,齐煜明确实只是在闻。
虞藻没什么好脸色:“闻好没?”
“快了。”齐煜明含糊不清,又说了一声,“快了。”
他想速战速决,临走前,将头猛地埋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过分香甜的气息,他发出满足的喟叹:“真他妈的香”
虞藻沉默了。
他愈发觉得这画面怪异,甚至……有些变态了。
呼吸说话间的灼热气流,如一场梅雨季节,缓缓浇在细嫩的肌肤上,漾开点点粉红。
虞藻面庞红润,嘴唇被抿得发红。他眼尾湿红,没什么威慑力地提高嗓音:“不准说脏字”
“我不说,我不说。”
齐煜明哪敢不听虞藻的话,他再三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脏字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小藻宝宝……”
“小藻……好喜欢,好喜欢。”
齐煜明像魔怔了一样,不断重复这几个字眼。他继续将头扎进去闻,跟个痴汉一样,嗅来嗅去。
因为脸压得很实,几乎牢牢贴着肤肉,他被绵密柔软的肌肤捂得几乎窒息、鼻梁歪斜过去。
可他不管不顾,越闻越上瘾。
还想闻别的地方。
好香……
怎么会这么香?
齐煜明闻得愈发上头,如疯魔了一般,抓着虞藻的脚踝、抬起。
虞藻一个身形不稳,后背跌进被褥间。
手肘撑着床面,费劲地撑起小身板。
穿着居家服的漂亮小男生,迷茫无措地抬起粉扑扑的面庞,额发朝后散乱,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脚踝被握住、抬起,一张面庞,顺着流畅圆润的小腿肚一路下滑,侧贴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像狗一样。
齐煜明闻得很仔细,未免敬业过头。
从小腿肚往下嗅,竟然连脚心都没有放过。
虞藻看向眼前荒诞一幕。
脚踝被高高抓住,视角太过奇怪,就像,齐煜明在亲吻他的足心。
虞藻虽坏,但羞耻心重。
不过比起难为情,他更想证明自己是爱干净讲卫生的小男孩。
他强忍羞耻,让齐煜明继续闻。
可这时,齐煜明竟火上浇油一般、很认真地说:“我可以添一口吗?”
虞藻睁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生怕虞藻不答应,齐煜明语气焦急,连忙退让一步。
语气惋惜、仿佛做出极大牺牲,声线沉哑道,“一口就可以。”
眉尖凶凶地抖了几抖,粉润的面庞一点点冷下。
虞藻怒不可遏,一脚踩在齐煜明的脸上,尾音上扬着骂:“大变态”
第78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三十一)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从陈迟的身体内离开?”
客厅内,二人对峙坐在两边。
霍斯言沉默许久,终于先按捺不住,冷声询问。
霍斯承浅浅地扯了扯唇角:“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的身体,我为什么要从我的身体离开?”
霍斯言噎了噎:“你明明知道,你这种行为会给自己带来恶果。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占据他人身体,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霍斯承的神色一寸寸冰寒、冻住。
他的气质本就阴郁沉冷,如今更像化不开的冬日高雪。
“霍斯言。”他语气淡淡,不带什么情绪,“我不道德,你很高尚吗?”
“用他人血肉、死后自由,搭建商业帝国。这种行为,很高尚吗?”
霍斯言面色微变。他又听霍斯承用那种不冷不热、却尤其咄咄逼人的语调问,“你确实不知情,但你又完全无辜吗?”
霍斯言从未说他无辜。
他享受祖辈财富带来的殊荣,从降生那一刻开始,他便不是无辜的。
这并不是一码事。霍斯言道:“这不是你能夺走他人身体的理由。”
“不能夺他人身体,却能夺他人妻子。”
霍斯言慢慢地抿了口茶,冷淡的气质如蛇类攀缠而上。
他学着他们的语调,喊,“小藻。”
霍斯言面色微变。
冰冷到阴郁的嗓音,故作柔情低语时,非但不显得缱绻,反而透出一股无穷无尽的诡谲意味。
如同被恶鬼盯上时,发出的诅咒低喃。
“小藻是个很念旧的人吧?”
霍斯承语气轻松平淡,“反正陈迟回不来这个身体,不如给我。用他熟悉的身体,他应该会更加满意,我能很好地扮演替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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