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洗澡这样的接触程度,才可以拿走物资吗?”
虞藻摇了摇头。
正当秦铭准备松一口气时,虞藻接下来的言语,让他再度坠入深渊。
“洗澡这种接触只有一开始有效,到了后面,需要比洗澡更、更……”虞藻哆嗦着嗓音,显然是难为情极了。
“更什么?”
“更亲密的接触……”
秦铭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他差点晕过去,夏哲帆和霄站在他左右,却顾不上他,反而嫌弃他碍事,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秦铭怅然若失地撑住墙壁,手指处在剧烈颤动,眼前也一片发黑。
原以为那日听到的接吻,已是极限。
却没料到,那只是开胃小菜。
明明他才是虞藻的合法丈夫,可这些连他都舍不得做的事,竟被别的男人做了个遍。
秦铭这个碍眼的家伙离开后,人群依然拥挤。
ghost温和地看向虞藻:“那除了洗澡拿战斗机,还做了什么事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
虞藻被白鲨放在地面上,这会儿他被一群男人围在中心,当众把偷了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但他只能拿一些比较小的军用物资,战斗机太大了,这里放不下。
“这是韩金佑的。”虞藻取出几把枪,具体型号他记不清了,他分不清这些型号。
一直沉默寡言的霄,突然沉声道:“你们当时做了什么?”
虞藻面颊发热,在一众火辣辣的注视中,垂下通红的面庞,被迫说出实情,“我让他摸我了……”
“摸哪里?”林泊越严肃道。
“就是手……”虞藻眼神飘忽,显然又撒谎了。
他的演技很差,特别是说谎的时候。
眼神飘忽不定,乌泱泱的长睫一个劲儿地乱颤,心虚的小表情,像是无声告诉所有人,我要撒谎啦。
“是手吗?”韩金佑似是很困惑,“我怎么记得不是手?”
当事人当场揭穿,虞藻一下子惊慌,他抬起小脸,委屈巴巴纠正:“好吧,不是手。”
其实虞藻自己都记不大清了,他只是翘起眼睫,试探性道,“其实哪里都摸了?”
当头一棒。
惊天噩耗。
霄险些站不稳脚,他终于能够理解秦铭的感受。
绝望的感受。
身为正牌丈夫的秦铭,获得的福利却是最少的。
不过,他才是食物链末端的存在。
霄不仅没有福利,连名分也没有。
说不定,虞藻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
等了几轮,ghost都没等到他的名字,而此刻,他像落后其他男人一般,不免感到有些焦灼。
他看向虞藻,轻声问:“还有呢?小藻,除了洗澡、摸,别的呢?”
“只是这两个接触方式,就能获得这么多物资吗?”
当然不是。
虞藻本想浑水摸鱼,没想到根本躲不过这群人精的法眼。
虞藻委屈巴巴低下小脑袋,又拿出一箱沉甸甸的军用物资。
“这个物资这是ghost的。”他说完,脑瓜卡壳了一瞬,竟忘了他们当时具体做了什么。他小脸木然,旋即不太确定道,“ghost也是帮我洗澡……”
ghost道:“只是洗澡吗?我怎么记得,我们还做了别的事。”
可是虞藻记不清了
他做过的事太多太多,他也没有记录这些的习惯,而且这些事都不重要,他根本不会花这个功夫特地去记。
面对ghost的追问,虞藻表现出几分迷茫之色。他努力运转大脑,好不容易挖出许些破碎的记忆。
他伸着面庞,道:“还磨……了。”
他声音很轻,最后一个“腿”字,用的是发颤的气音。
尾声落下后,虞藻的面庞涨红到极点,细白手指紧紧揪住衣服下摆,眼尾湿红洇泪的模样,像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腿?”ghost脸色一僵,“不是我,我没有。”
温和浅淡的眉眼逐渐深沉,变得有几分危险。不过语气仍是柔和的,“小藻,你把我错记成了谁?”
又或许,ghost更想问的是,究竟是谁磨的?
虞藻呆了呆,不是ghost吗?
那、那是谁……
被一群高个男人围堵在中央的纤白小男生,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他仰起迷茫的脸蛋,做过的事,竟是连自己都记不清了。
刚调理好的秦铭,再度坠入冰窖:“小藻,人多到你都记不清了?”
究竟是虞藻太笨、小脑瓜不记事,还是和太多人做过类似的事,导致虞藻记混了?
秦铭心寒,浑身颤抖,身形晃动,想朝虞藻走去。
却被红狮一脚踹开。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红狮眼神阴暗,听着虞藻与别的男人的故事,他心中郁结,却无处发泄。
只能无能狂怒地将火气往虞藻的前夫身上撒,“这里有你的事吗?”
ghost紧盯虞藻,他已经将表情整理完毕,带着几分引导问:“小藻,你记得的对不对?那天下了雨,雨下的很大,我进房间前,特地洗了个澡。”
这么一说,虞藻模模糊糊间有了印象。
ghost鼓励道:“想起来了吗?你是怎么拿走我的物资的?”
虞藻不太确定道:“我们当时接吻了?”
“对。”ghost终于有了笑意,他又说,“还有呢?”
虞藻绞尽脑汁地想,脸颊都憋红了,忽的,他大脑灵光一现,大批记忆涌入脑海。
他被箍住腰紧紧坐下的画面,以及小嘴巴被吃得乱流,泪水喷得四处飞溅。
虞藻瞬间别开目光,嘴巴抿得紧紧的。
只露出绷着的侧颜。
“小藻,你想起来了对不对?”ghost还在引导着,“我的物资不少,想要拿走,应该需要费不少功夫吧?”
“当时我们除了接吻,还做了什么?”
没人比霄和秦铭更加清楚。
他们隔着电话,听得十分清晰。还有房间内隐藏着的红狮和白鲨,也在此刻陷入短暂的沉默。
虞藻想起来了,他声若细蚊:“你还添了。”
“添哪里?”林泊越眉尖紧皱,看着一群人不对劲的表情,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虞藻哪好意思说出答案?他只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嘴巴……”
只是亲个嘴巴,虞藻的脸需要红成这样?
林泊越多余地问了一句:“舌吻?”
这个问题很没必要。
通过ghost眉眼间淡淡的、充满幸福的笑意,谁都能看出答案。
是舌吻。
白净面庞已涨红得不像话,虞藻羞耻得连站都站不住脚,小腿肚直打着摆子。
他这胆小又难为情的模样,可爱得出奇。
ghost朝虞藻走近一步,虞藻下意识后退,却被一只大掌搂过腰身,跌进了ghost的怀里。
虞藻来不及产生惊讶或其它的情绪,便被捧起面颊,轻轻含住了唇瓣。
唇缝保持自然微张的状态,故而ghost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入口腔,粗舌勾出一截舌尖,在半空间交缠,发出轻轻的嘬声。
在场的男人都是视力优越的异能者,他们可以清晰看到,那截小舌头是如何被卷出口腔,又是如何在半空间交缠。
他们甚至可以精确到,被吻得下陷的、如同果冻般的唇瓣,还有舌身上湿漉漉的水痕。比起过去激烈缠绵的吻,当下ghost只是简单地亲了亲虞藻。
他将虞藻松开后,大掌捧住虞藻的侧脸,指腹轻轻蹭去虞藻唇角的水迹。
虞藻呆呆愣愣地保持仰头的举动,似是不太理解,为什么ghost要突然亲他。
“想起来了吗?”ghost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虞藻的唇角,具有许些的暗示意味,“我们当时还做了别的什么。”
虞藻方才说得棱模两可,可ghost似是要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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