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太厉害了吧
虞藻心情好,他侧过头道:“路易,你要吃玉米吗?”他带着几分得意与炫耀,“在我们村子里,你很难见到这么大的玉米,而且看起来就好吃。等我喊人摘下玉米,让琛哥给你送一些尝尝。”
精致粉白的小脸蛋,在阳光披洒的田地间,像油画中的天使。
路易心中哪有玉米?他直勾勾盯着虞藻的脸:“藻,你不仅长得漂亮,人也善良。”
“真羡慕纪琛,他太幸运了。”
虞藻嘿嘿地笑了声,随后有些困惑。
和纪琛有什么关系?
算了,不想了。
虞藻迫不及待扒开玉米杆,往田地里走着,检查他的劳动成果。
他小脸严肃,掰着手指算,也不知道在算什么。
路易在一边为虞藻保驾护航,看着他专注的小脸,听他碎碎念。
“张大妈要给的,她给我喝过绿豆汤,刘奶奶也要,她经常给我送小糕点,还有陈大哥……”
原来是在计划,该如何给村民分玉米。
路易问:“这些玉米,都要分给别人吗?”
“那当然不行,不能都给。”虞藻严肃道,“要留一部分自己吃的。”
关键是,很多人给他和纪琛送过东西,他们当然要还回去。
虽然虞藻没念过什么书,但他是一只有礼貌的小土包子,知道礼尚往来这个说法。
玉米长势极好,杆生得茂密,居然比路易的人还高,看来这段时间,盛天洋他们没少下功夫。
不过,虞藻在里面转了一圈,仰头看着几乎遮天蔽日的玉米杆,整个人都懵了。
虞藻呆呆地看向路易,路易露出一个糟糕的表情:“我们这是迷路了吗?”
虞藻的田地是不大,但也没那么小,迷路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在里面兜兜转转,不知道来时的路,也不知该如何离去,挂满丰硕果实的苞米地,像迷宫一样,让虞藻都晕乎了。
脚步忽然站定,虞藻莫名感觉有些诡异,四周安静得过分,唯有身体蹭过玉米杆,发出的沙沙声响。
他忽的转过身,看到身后的路易,也同时停下脚步。
路易正站在他的身后,直勾勾地看着他。
高大宽阔的身形,在密不透风的苞米地中,显得愈发具有压迫感。
属于小动物的警惕心,在此刻悄然提起。虞藻谨慎地观察路易,又查看四周。
他突然发现,目前的状况有些糟糕。
如果路易是坏人,那么接下来,不管路易要对他做什么,好像都不会被人发现。
生长旺盛的玉米杆,会为路易遮挡掉一切声音。不管是呼喊,求救,还是求饶。
虽然路易现在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干,但虞藻心中的警钟大响。
他若无其事地背过身,旋即拔腿就跑。
却一个不留神,领口被什么勾到,他跑得又着急,撕拉一声,上衣竟一分为二,像破布一样被撕碎,可怜兮兮地飘落在地。
路易的瞳孔倏然放大。
纤薄的少年身躯,可以看出皮肤底色莹白细腻,可褪去衣物之后,身上竟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吻痕、咬痕、指印、掌痕纵横交叠,特别是尖尖与腰侧的区域,是被照顾的重灾区。
虞藻臊得慌,面颊通红一片。他眼睁睁看着路易来到他身前,羞耻心让他低下小脑袋,整个纤瘦的身形,也被身形高大的西方男人纳入阴影间。
他们拥有极大的身高差与体型差。虞藻低垂着脑袋,手臂哆哆嗦嗦地抬起、横在胸前,试图为自己遮挡住什么。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纪琛最近老说小奶包被吃大了。
导致他在这方面,也拥有了怪异的羞耻心。
虞藻原以为会被嘲笑,可路易只是双手扣住他的肩头。
过分灼热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打了个抖儿,连鼓起的尖尖也跟着颤了颤,像果冻一般。
“藻。”
路易的声音沙哑,目光却满是沉痛,“纪琛他平时是不是对你不好?他怎么能咬你你身上的痕迹太可怕了,他这是家暴。”
虞藻瞬间呆住。
面庞通红发热,见路易一副谴责的模样,他忙小声为纪琛辩解:“不、不是的……纪琛没有打我。”
“你不用替他说话。”
路易的目光,落在一枚覆着咬痕的尖尖上。他凝视片刻,喉结滚动,继而试探性,将手指摁在上方。
也不知纪琛最近是有多么爱不释口,原本平整下陷的尖尖,竟像小山丘一样,被吃得鼓起。
当指腹摁在上方时,富有弹性的软肤形成一个微妙的下陷弧度,色泽通透莹润。
大小刚好,宛若张口就可以包住。
“如果不是家暴,这里怎么会这么红呢?还有牙印。”路易的表情愈发怪异了,“藻,我好心疼你。”
虞藻晕乎了。
根本不是呀……纪琛咬他,也、也不是那种咬,只是喜欢用牙尖磨。
虽然感觉奇怪,他也觉得羞耻,但绝对没有路易说得这么严重。
“他真的没有打我……”虞藻见路易一副要找纪琛算账的样子,忙出声制止,“他只是、只是偶尔喜欢吃而已……没有打。”
虞藻已然放下遮挡的手,他仰起面庞,肩膀微微朝前倾斜,手臂往前压,锁骨下方挤出一点微妙的肉感。
路易更热了。
“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这样吗?”他语气愈发沙哑,一脸求知欲很强地低头,英俊面庞几乎要压在小奶包上,“藻,他真的没有欺负你吗?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金灿灿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飘荡,路易抬起头,“我真的很担心你。”
虞藻已经晕乎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真的只是个误会。
小土包子纠结片刻,白净小巧的手心慢慢托起一点儿,将尖尖挤得有些变形。
他没怎么动,但路易却情不自禁,拿薄唇往上撞了撞,带着几分猝不及防的磨蹭,将尖尖压得东倒西歪。
虞藻很小声地说:“就、就这样……”
“只是这样碰一下吗?那为什么会有牙印?”路易一脸严肃,“是不是还需要咬?咬多重,才会有这么深的痕迹?”
“藻。”路易等不到回答,又迫不及待地问,“我可以咬咬看吗?”
虞藻睁大了眼睛。
他左看看、右瞧瞧,又仰天看了看,这可是苞米地呀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合适吧……
虞藻绷着张小脸蛋,睫毛因羞耻飞速乱颤。
他的手心还托着尖尖,而眼前高大的西方男人,也保持像狗一样俯身低头,拿脸接尖尖的姿势。一抹湿热的氛围传来,是路易的吐息。虞藻看着路易缓缓分开薄唇,他的眼睛也跟着瞪圆。
与此同时,一旁苞米地的杆叶被拨开,伴随惊喜的声音:“藻儿,你回来了?”
大片敞亮的光顺着被拨开的区域照了进来,三个身影接连撞入虞藻的视野中。虞藻小脸呆滞,眼前的盛天洋三人,看着眼前一幕,也跟着怔住。
身形纤瘦的白净小男生,衣服被撕成破布丢在地上,一只素白的小手托住自己,正在给身前的金发男人喂奈。
而金发男人也不客气,正忘我地狼吞虎咽,丝毫没有注意到有旁人到来。
他们能够清晰看到,嫩红的尖尖被牙齿叼出一个拉长的弧度,以及薄唇辗转间,表面蒙着的一层晶亮濡意。
像一颗熟透的红莓果,皮薄肉多,稍微舔一舔,便能品尝到鲜美的汁水。
风声吹过,带起一阵燥热的风。
不知道是谁先吞咽了口水,继而接二连三,没有停下来过。
他们定定地看着眼前一幕,不舍得闭眼。
最终是盛天洋先挪动步伐,他唤了声“藻儿”,旋即,慢慢朝苞米地中央,走了过去。
虞藻陡然变得警觉,朝他走过来的男人不止一个。先是盛天洋,随后是林禹,然后是宗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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