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相当识时务,意识到情况不对后,立即软声讨饶:“哥,难受,腰也酸……”
娄影温和地问:“涨吗?”
“涨……”池小池把脸埋在娄影的睡衣前胸,低声哼道,“哥,让我出来吧?”
娄影征求他的意见:“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池小池想也没想,大腿根酸胀得直抖:“好——”
下一刻,池小池身体一轻。
娄影指尖一挑,在池小池即将泄出来的当口,又及时堵了回去。
池小池戚戚唤了一声,整个人堕入情海中,溺水般浮沉一遭,等到意识清明时,娄影不知怎么,已经就着他双腿微分、赤裸半跪的姿势,绕到了他的背后,从背后慢条斯理地控住了他的右手。
经历了方才漫长的温存,池小池的身体又进入了最佳状态,后穴绵软湿润一片,在体位变动间,有些许汁液溅落在了膝盖后弯处。
池小池正咬着牙隐忍着前端蚀骨的闷胀和后方轻微的瘙痒、一下下忍受不住地挪着腰时,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温柔且坚定地控住了他的左手。
“小池,是我。”眼前身着白大褂的斯文青年和娄影方才一样,半躺在池小池身下,衣着整洁,一丝不苟,胸前挂着的听诊器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反射着金属的微光,“你不记得我了吗?”
还是娄影的脸,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甘彧的声音。
他像是接过装满宝贵试剂的试管一样,从拥抱着池小池的另一个娄影手上接过池小池发着颤、被憋涨得几乎变成了深红色的性器,弯下腰,温柔而郑重地在铃口边缘亲了一口。
池小池险些酥倒,耳根尽红。
而身后,反剪控制着池小池臂膀的娄影,身上危险食肉类动物的气息越来越浓。
一条漆黑的尾巴紧缠住了他的腰身,尾尖在他前胸弯起一个弧度,像是一个心形。
身后的娄影力度温存地蹭着他的脖颈,然而池小池能感觉到柔软的豹耳,和他急速升高的、类似猫科动物的灼人体温,几乎要把他本就火热的血液推向沸点。
而他身前的医生,一手牢牢抓握着池小池翘起的滚热性器,一手执起冰凉的听诊器,抵在他的心口,倾听他的心跳。
一前一后,二人同时开口:“你更喜欢……谁?”
【下】
池小池:“……”这是什么送命题?
然而不由得他分说,身后人的指尖在穴腔处按揉放松两下,确认了那处盈水之地已经足够柔软,惹得池小池低喘一声,身后细微的瘙痒变得愈加明确,酥酥麻麻地一路向深处蔓延。一路噼噼啪啪地引燃欲望,直抵颅脑深处。
前方的娄医生也有了动作。
他放下听诊器,微微支起膝盖,恰好抵在池小池后庭靠前的软肉上,单手手指下捋,涨得发红的双囊被他轻易捏在手里,把玩安抚,好像一件有趣的玩具。
渐渐的,白大褂下的那处隆起,与池小池高翘的性器碰在了一处。
娄医生缓慢又斯文地挪动着腰,两处滚烫接吻似的一下下蹭过,淫靡又纯情。
相较于这样的动作,娄医生的表情还是克制着的温和有礼。
而在身后带着危险兽类气息的娄影动作就直白了许多,托起他的臀丘,单指拓开那泛着淡白色水光的后穴,借着润滑毫不费力地挤进了第一根手指。
手指深入,开辟出一条通路,并毫不费力地寻到了内壁上一处微凸的坚硬。
可他的指尖却不肯让池小池浅尝一点爽快,只是徐徐弯曲,用指背在那火热的敏感地带附近逡巡,间或轻轻一擦,将那空虚和渴望一点点放大至无尽。
池小池前端被封堵撩拨,后面又不得纾解,浑身热烫,动弹不得,只得小幅度拧着腰,越是心急,越与那肉刃碰触频频,越蹭得心头炽火如炬,乳粒也来作怪,隐隐发痒,忍得他不敢开口,却又不得不开:“哥……嗯——”
身后的娄影轻咬住池小池的耳垂,舌尖掠过时,猫科动物横生的倒刺尖锐,刺得他一个哆嗦。
娄影在无声地催促他,快些做出选择。
选前面,还是选后面?
池小池的思路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了,感知却异常清晰,前涨后虚,前盈后亏,难熬得他红了眼尾,又咬红了嘴唇,满面桃花,宛如醉色上浮。
娄影的第二根手指适时滑入水光泛泛的甬道,轻柔道:“还是……你都喜欢?”
池小池稍一合拢腿,便觉得双腿间欲望一阵沸腾,憋涨得他险些失声呻吟出来,膝盖一阵发软,向前扑在了娄医生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怀抱中。
……你鸡儿有倒刺,别想蒙我。
前面的娄医生放开了辖制住他的手臂,一手轻合住他的后脑勺,一下下轻哄着拍抚着。
池小池坐在娄医生大腿上,颈肩一抖一抖,姿态既是可怜,又是诱人,因憋忍而生的眼泪将白大褂的肩膀处洇染出一片深色。
缠绕在他腰间的豹尾不知何时消失了,但没入他身后的指尖仍未曾抽离。
不仅未曾抽离,还添了一丝异样感。
刚才兽一样炽热的体温,换作了机械似的冰冷。
池小池刚察觉不对,想回头查看,便觉一阵刻骨的酸麻从后穴一路爬上的脊梁骨,极致的快感汹涌如浪潮,将池小池的心神眨眼间送上至高之巅。
只是因为身后人紧贴着内壁,用指尖释放了轻微的电流。
耳畔带着野兽淡腥气的呼吸声消失了,一时间,池小池双耳旁只有神经兴奋过度后的嗡嗡余响,以及血液急速流动的轰鸣。
等他听力稍稍恢复,才听到身后传来的温和的电子音:“主人。那我与医生相比呢?你更喜欢谁?”
池小池心神大乱,红意一路从脸颊蔓延到了锁骨,像是被情欲扫了一层薄透的胭脂,根本来不及回答,整个人便一头栽到了身后的怀抱中,喘息不停之余,将两根纤细的机械骨骼吞得更深,几乎要把小腹顶出一个奇异的小鼓包来。
再次成功唤醒他知觉的,是乳首说不出的刺激,绵绵不息,宛如细水,一路将另一种奇异的电流送入他的心房。
池小池眼睫上浮出了一层水雾,因此费了些功夫,才看清眼前的景况:
——一枝勾线针管笔,笔尖细若狼毫,轻轻刮在池小池的乳尖上,把他的身体当做了画布,在那一点硬挺的殷红四周打转。
而作画人的神情,专注到有七分令人恍惚的性感。
在他身前,身着一身宽松卫衣、戴着细黑框眼镜的娄影抬起头来,与池小池的视线相接,旋即笑着点了点头,柔声道:“小池,小叔喜欢你啊。你呢?”
池小池前端甫一得了松快,立即精神十足地颤抖起来,想要射出,却因为憋忍时间太长,一时堵塞,不管他如何暗暗使力,前端还是硬挺挺地鼓涨着,偶尔瑟缩地一颤,难过得他口不能言,浑身发软,白浊从臀缝间滑落,将小叔的牛仔裤渍染得泥泞一片。
见他难捱,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跃上了他的腿,柔软的前爪轻撑在他优雅地舔一舔那颜色渐趋艳红的囊袋,粗糙的舌尖从动情的根部舔弄起,将每一寸湿润的细缝舒展开来。
池小池哑了嗓子,一声声喘着,直到铃口被舌尖袭扰,那肉刺顷刻间夺去了他全部的神智,他像另一只猫似的,发出了半哭喊的泣音,脚趾蜷缩的瞬间,一股白浊尽数射在了娄影身前的卫衣胸口。
娄影低低地“哦”了一声,指尖蘸了一些温热的汁液,在池小池左脸处画下了三撇猫胡子,旋即亲昵地拿脸颊轻蹭了蹭他的右脸颊:“所以,你选择谁?是我吗?是布鲁?是师尊?还是……他?”
池小池眼前一花,下一刻,饱胀的后庭乍然空虚一片。
他解放了的双手死死抵住酸痛的大腿根,未及收拢,便觉脚腕被一双手扳住,随即坐入了一片高挺的热烫之中,仿佛被一把满含柔情的锋刃从中剖开,分解意识,割离理智,只剩下无垠的爽快。
一身里衣、面颊苍白的娄军师也猝不及防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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