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12)
松霖摸着碧泽颈侧,哄他:
“舌头……对,就这样。”
碧泽一边舔咬那红彤彤的乳粒,一边揉捏松霖软白又有弹性的臀肉,分开臀瓣,性器长驱直入。
松霖被顶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颤起来,偏偏碧泽这时咬住那乳首,轻轻拉扯。
松霖喘将起来。碧泽这时发觉了这小乳的好,软绵绵又硬邦邦,舔一舔,咬一咬,松霖后穴就夹得格外紧致,夹得他阳物舒服快活。
——
松霖被颠弄得神智昏聩,放声浪叫,被肏得过分了,又呜咽着求饶。
后穴吃惯了蛇精,格外贪吃,最开始吃那根硕大阳物,还会疼痛,好一会才敢动。后来几乎每晚含着些清理不出来的蛇精睡觉,小穴变得淫荡不堪,一吃那根蛇茎便格外快活。小穴也越发敏感,有一回碧泽肏得太狠了,竟不碰前面也泄了出来。
碧泽咬着那乳首肏他,好似要把那小乳咬坏。松霖从不知道这乳尖也如此敏感,快要泄精,浑身都颤。
“呜……别咬了。碧泽,要坏了!”
碧泽不管他。
——
松霖泄过一回,碧泽还在肏他,他平时泄得比发情期更慢,非要把他翻来覆去地干透。
松霖被迫又硬起来,红着眼流泪:
“不要了……不行,真的要坏了。”
碧泽终于放过那被咬得涨大了一圈的小乳,捏着松霖的下巴,抹去他眼泪:
“不会坏,乖崽崽,别哭了。”
松霖哭得更凶,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碧泽把那些眼泪都舔吃进肚里,慷慨地尽数泄在松霖小穴里。
——
一场情事结束,已是深夜。
小乳红肿,大了整整一圈。碧泽摸了摸,又轻舔。松霖含笑问他:
“好吃么?”
“像野莓。”
红的,鲜艳的,圆的,甜蜜的野莓。野莓带刺,要小心摘取,但松霖甜蜜,赤裸无刺,任他采撷。
松霖后知后觉出羞恼。
小乳经不得触碰和摩擦。松霖只得背对碧泽睡。
碧泽便从背后来揽他。他眼尾还红着。情潮 太汹涌,身上的红迟迟散不去。柔软的屁股抵着胯部,是刚好契合的形状。
松霖被欺负狠了,偏生又是自己勾的。
碧泽叼着他的耳垂:
“乖崽崽总对我发情。”
“淫蛇。”他骂,红了脸。以为人也跟蛇一样么?又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对着你,总发情。”
情欲上头,谁忍得住呢?
松霖捉住碧泽的手,吻在指节上。
情意上头,谁忍得住呢
第24章
仲春的尾巴降了一次温,进入暮春后,总是暖暖和和的。黄葛树在一夜之间落光了上一年留下的枯叶,又在第二天长满新芽。三四天的功夫,红色的托叶脱落,像花瓣。
今天天气暖和,微风也怡人,碧泽变作蛇,在后院晒太阳。松霖也将几案搬来,在后院处理公文,翻看书籍,偶尔不远处的野生黄葛树的红色托叶顺着风落到他手边。松霖拂去托叶,也抬眼看他晒太阳的大蛇。
“桑葚熟了。”碧泽忽然说。
“是熟了。”松霖抬头看看,那是野生在院子里的桑树,黑色成熟的桑果藏在叶片下,引起了馋蛇的垂涎。
松霖对大蛇调笑:“要我喂你么?”
大蛇不说话,松霖以为他恼了,正要哄他,忽觉腰上一凉,是蛇尾钻进衣服里,刮擦他昨夜被嘬得红肿还没消下去的乳首。
松霖含笑:
“碧泽,这可不是桑葚,吃不得。”
碧泽上半身变成人,从后面来抱他,下巴放在他头顶,把手从他衣领里伸进去摸另一颗乳头。
“唔……我还有好多公文呢。”
碧泽脸上没什么变化,手下却用力,捻得松霖微微吃痛。松霖轻声吸气,晓得大蛇不满,却假装不知,照常书写。
碧泽把那两颗乳粒玩得红通通,硬挺肿胀。松霖越是忍耐,他越是垂涎树上的桑果儿,一个个饱满的,紫黑的,香气诱人。
松霖蘸墨时,碧泽把下巴放到他肩上,闷声说:
“喂我。”
松霖笑,把得意藏在心里,宠他:
“懒蛇。”
——
碧泽懒洋洋地支起腿坐在地上,看松霖摘了满满一大碗桑葚回来。
松霖捏着一颗往碧泽嘴边送,碧泽张嘴欲咬,松霖忽而手腕一转,放到自己齿间咬着,不等碧泽反应过来,凑到碧泽唇边去喂他。紫黑的桑葚被咬破,鲜红的汁水从两人唇间流下,在下颌蜿蜒出一条水痕。
这是真正的喂食,松霖摸他眼角:
“甜吗?”
“……再来。”
一连喂了三四颗,碧泽意犹未尽,松霖却推开,含笑望着他:
“碧泽,还想吃么?”
素白纤长的手指拈着一颗黑的桑葚轻轻含在两瓣红艳艳的嘴唇间,无言地诱惑他来品尝。
碧泽毫不犹豫倾身过去咬,松霖舌尖一卷把桑葚含到嘴里,碧泽没咬到桑葚,只咬到松霖的带着甜蜜香气的唇。碧泽一时间没分辨出来,把那唇瓣当做果实,在齿间啃咬。
待碧泽发现自己咬错了,松霖微微张口,露出粉红舌尖上的桑果儿,笑意盈盈地邀请他深入。
碧泽像被诱饵吸引的狐狸,主动往猎人的陷阱里跳。拇指压住松霖的下齿,让他不能合拢牙齿,另一只手托住松霖后颈,让他微微仰头。碧泽贴上他嘴唇,不知何时把舌头变作蛇信,伸到他嘴里去抢夺那颗饱满甜美的果实。
再狡猾的猎物也抵抗不了诱惑,松霖捕获一个汁水四溢的亲吻。
果实不知什么时候进了谁的喉咙,只有甘甜的气味在两张嘴里传递,碧泽浑然不知自己被捕获,与松霖唇舌交缠。
猎人用桑葚做诱饵,捕捉一条大蛇。
松霖把桑葚夹在指间,碧泽就咬他手指,桑葚放在锁骨凹陷处,碧泽就啃他皮肤,放在胸膛,碧泽就咬他乳粒,让那乳头也染上红色汁液,作一颗香甜的果实。
碧泽嘴边沾满桑葚紫红的汁液,松霖白如月光的肌肤上也处处溅满甜蜜,连私处都染上甜汁,像是从肌肤里流出来的香甜。松霖手指插入碧泽发间,已经动情,轻声喘着,放纵他在自己身上舔舐,从锁骨啃咬到腿根。
——
如此玩闹一番,松霖果然没能批完公文,只得夜间挑灯批阅。
碧泽这厮却餍足,靠在小塌上玩他的八卦锁。松霖忿忿,捉住碧泽的手指,在那指尖上咬一口泄愤。咬得也不重,像小兽玩闹。
碧泽由他去,眼睛只落在玩具上,一眨不眨地。松霖放开被他咬红一点的指尖,分明是他自己贪欢,却指责道:
“男褒姒!公妲己!蛇贵妃!……”
一连栽赃许多骂名,碧泽听不懂什么典故,一概“嗯嗯嗯”地应下。
松霖看他眼睛都不转一下,这蛇,根本也没认真听!愤愤然攥一把碧泽的手指。
碧泽被攥也不恼,反过去握住松霖的手:
“别撒娇。”
松霖泄气,跟他手牵手,想批公文,又不想放开手,在心里道一声“笨蛇。”,用左手别别扭扭地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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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愁眉苦脸,并说:存稿它十分危险
第25章
松霖总爱缠着他讨吻。哪怕他们不做。睡前要亲吻,缓慢温柔,带着倦意和困意。做饭时要短暂地接一个吻,洗澡时要热烈地吻,水淋淋地吻。
碧泽怠惰时会偏头拒绝,会抚着松霖后颈说:“别闹。”
松霖依恋地把脸贴在男人手掌:
“碧泽,人类总是很爱亲吻的,我没办法。”
“我不是人类。”
“可我是啊,为我学好不好?”
碧泽不置可否,神色不改,却在松霖讨吻时稍稍配合。他不喜欢口腔被别人的舌头进入,总咬松霖的舌头,常常咬出细小的伤口。渐渐地也抑制住本能,耐心地接受松霖对他口腔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