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26)
松霖被肏开了,浑身绵软无力,全凭碧泽摆弄,跪不住了就趴着,任碧泽掐着胯骨顶撞。胸口乳尖在面上磨红发疼,软软叫着。
碧泽被求着,站到床下肏他。松霖一双纤白长腿勾在了碧泽肩上,被顶得往里滑一点,碧泽就抓着腰把人拖回来。
松霖反手抓着被面,蹙眉呻吟,腰肢向上弯成新月一样,不知是在迎合还是逃避。
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脚背绷紧了,弯弯的像一片莲花瓣。脚尖带着点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地晃动,惹得碧泽心急难耐,不知怎么纾解,偏头一口咬住了粉白脚趾。
“啊!”松霖惊叫一声,约莫是快到了,胡乱在空中抓着,被碧泽捞住手臂,在腕子上咬了一口。
松霖顺势抓住他的手,攀在他肩膀上,双腿夹着碧泽腰,把自己拉起来,整个人挂在碧泽身上,呜咽着抱紧了不撒手。
松霖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了一点,哭叫着:“好深!”
碧泽觉出这姿势的一点妙处,双手托着松霖屁股挺胯肏穴。
“不要!要掉下去了碧泽!”松霖害怕,穴里绞得紧,弄得碧泽皱起眉,啪啪打他屁股几下。
等松霖被放到床上,已是手脚发软,除了挨操再也不能做别的。
——
松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更不知时辰,被肏得忘乎所以,昏昏沉沉。
偏偏碧泽不知怎么的,顶着那一点弄。松霖刚刚才高潮过,被弄得大腿痉挛,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缩,要坏掉一样。松霖流着眼泪往前爬,想不了别的那么多,只恨不能穴里那孽根快快拔出去。
孽根只滑出一点儿,立马就被身后男人抓回来,紧紧地钉在性器上,松霖依旧躲着,往前爬动,却只能被男人按得更紧。
碧泽在穴里射精,瞳孔兴奋得微微放大,喘着粗气说:
“生小蛇。”
“呜!”松霖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碧泽……哈!我生不了!”
碧泽大约是被发情期弄糊涂了,不清醒,不认得身下是谁,只记得该生小蛇。松霖呜呜叫着:“碧泽!看看我是谁……啊!”
碧泽掐着他的脖子操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哦,乖崽崽不能生。”
碧泽把他抱在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耳朵:“如果乖崽崽是母蛇就好了。”
语气温存得让人毛骨悚然,战栗与兴奋一同降临,松霖哭着说“不……”,身下却一股一股吐出阳精。
松霖觉得碧泽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分明昨天还记得他是谁,今天好像不大控制得住自己,过分地弄他,不论是用阳物还是言语。这时候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开始了,碧泽就不会容忍停下。
——
“乖崽崽,不要怕,不要躲。”
松霖躺在床上,昏蒙尚不能明白,就看见碧泽鳞片从腰间爬到了额角,短短数息,一条鳞片青紫的美丽大蛇缠在他身上。松霖有点茫然地喊:“碧泽?”
大蛇发出“嘶嘶”声作为回应,松霖感到后穴传来凉意,下意识地收缩一下肉穴,才反应过来是大蛇把蛇尾伸进去了。松霖放松了后穴,抚摸着蛇身鳞片,嗓子有些喊哑了,依旧含着点笑意:“做什么?”
大蛇不答,蛇信从唇缝探进去,松霖便半眯着眼吮吸蛇信,感觉两根东西抵在腿根,触感跟人形时不太一样,想来碧泽是要用蛇茎肏他。
这感觉极其背德,羞耻心与难言的畏惧让松霖不能主动要求碧泽蛇形与他交欢。然而被不休不止地压着做了数个时辰,松霖昏沉又迟钝,只是想着碧泽又要插进来,张开了腿任他作为。
哪怕这会儿是完完全全是一条蛇要与他交欢。
没一会儿,蛇尾抽出去,一根热一点的东西挤进来。
“呜!好奇怪……碧泽!是什么——啊!”松霖只觉得后穴除却被插入摩擦的感觉外,更有细密的戳刺感,硬硬地划过内壁,带来一连串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又痒又痛,被抽插得感觉迟缓的后穴被唤醒一样,涌出大量淫液。
“别,别插了……好深——啊!”蛇茎更长,一下插到了没进过的地方,松霖含着眼泪不停叫:“碧泽!碧泽……”
然而大蛇没有任何回应。
捅得太深了,松霖捂着肚子,不由自主地要闭紧腿。却被蛇尾缠住大腿,紧紧勒着拉开。青黑色蛇尾陷在雪白的腿肉里,勒出红痕,让白软大腿泛起粉色,与蛇尾相衬,颜色分明,色欲得不可思议。更加淫靡的是软红臀肉,臀缝间夹着的粗大蛇身,下体紧紧相连,隐约可见艳红穴口,湿软地裹着肉粉色的蛇茎。
蛇茎小幅度抽插着,又快又重,穴壁每一寸都被狠狠划过,那块敏感软肉更是被不停地摩擦刮刺。多于先前数倍的激烈快感涌上大脑,把松霖冲昏头,先前恐惧抗拒全没了,完全打开身子,纵情呻吟,双手抓紧被单又放开。蛇茎抽插太快,他就蹙眉叫着:“碧泽啊,慢一点,受不住!”
顶到舒服处,便迷蒙着双眼喊:“好舒服,哈……多弄一弄那里。”
松霖颤着身子又去一次,前面都射不出来,只是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后面倒是热情,涌出不少淫液,把大蛇鳞片打湿了个透。这时穴肉紧缩,大蛇抽插得也慢下来。
高潮后缓了缓,松霖享受着后穴高绵长的余韵,一边和大蛇啧啧有声唇舌交缠,一边伸手去摸大蛇性器。果然摸到另一根没进去的,松霖连声音都被情欲浸透、泡软了,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又慵懒,嗔怪着,简直有点娇媚了。
“这东西都要把我肏坏了,碧泽,怎么长肉刺呢?”
蛇茎在穴里还感受不分明,握在手里才知道,蛇茎头部长着短而硬的肉刺,插进穴里的时候,每一根肉刺都在碾压戳刺着脆弱穴壁,刺激得肉穴不停分泌水液,从未流过这么多少,叫松霖觉得自己后穴坏掉似的。
握在手里,肉刺戳得掌心有些痒,松霖笑了下,抚摸蛇茎顶端,试探着按了按那些肉刺。后穴里安静一会的东西又开始作威作福,肉刺扎着那块要人命的淫肉,松霖“嗯……”一声,蹙起眉:“不来了碧泽!这肉刺真要把我肏坏了。”
大蛇的回复是把他身子勒得更紧,半点没逃离的可能。鳞片刮擦着红肿未消的乳头,钝钝的痛意满上来,与后穴的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觉得神智昏昏,除了接受再不能做其他的。
另一根还肏着他的手,松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红肿疼痛的可怜乳头,绷紧了脚趾,被操得神志昏蒙,只感到自己大腿又被分开些,毫无保留地被侵犯。
松霖迷蒙中觉出蛇尾挤着肉壁在蛇茎与穴肉之间往里挤,竟是要把蛇尾也一并塞进来,松霖被快感冲刷得忘记了危险,无助地快活着,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被一根蛇尾缠住揉捏,又毫无办法,只不过流着眼泪喃喃道:“坏东西。”
坏东西用蛇尾和蛇茎一起肏他,冰冷的鳞片在内壁滑动,和蛇茎同进同出,饶是蛇尾并不粗,仍把肉穴又涨大一圈。
“涨……好涨啊!碧泽!”松霖抖着身子,却软着腰没力气躲。蛇形的碧泽几乎不言语,松霖没安全感极了,呜咽着摸蛇身。
大蛇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脸颊,近乎温柔。松霖放松了点,偏头舔了舔大蛇。大约仅有的温柔理智像都用到这点安慰了,大蛇下身动作粗鲁得不像话,顶着,转着,磨着,肆意撞着,折磨着。松霖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连快感和疼痛都辨别不出,感知不出四肢头脑,全身好像只有那个可怜肉穴还有感觉。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抽噎着,后穴微弱地收缩抵抗,很快就连这一点反抗都被肏得驯服,柔软湿热地做蛇茎发泄兽欲的肉穴,做蛇尾嬉戏玩弄的猎物。
——
松霖陷在无休止一样的高潮里,后穴不停往外淌水,穴内热得要化掉一样,快感太可怕了,松霖把自己蜷起来一点,又喘又哭。
辨不出时间了,只知道还亮着,白天像没个头。外面多明媚,多清朗。这张床上就多淫乱,多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