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陛下梦到什么?”
祝蔚煊收了笑意:“将军在梦中大逆不道,与朕交手次次占上风,令朕讨厌,所以才做了那个靶子。”
赵驰凛:“……”
将军万万没想到陛下讨厌他的缘由竟只是个梦,不过倒也能解释,陛下先前并未见过他,竟能做出他的画像。
只不过——
赵驰凛:“梦中之人对陛下大逆不道,臣绝不会,请陛下相信臣。”
祝蔚煊才不信他的话,不会,那在书房时那么激动做什么?不会,还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暗示他。
更甚,竟偷拿他的脏.污小裤。
想到他那不翼而飞的小裤,祝蔚煊看他都略微嫌弃,怎么会有人这般轻浮孟浪!
“将军不会以为这么说就能免受惩罚吧?”
赵驰凛:“不会,只希望陛下惩罚过后,不要再因着梦里事讨厌臣了。”
祝蔚煊听他说的诚恳,哼了一声:“那要看将军以后的表现。”
赵驰凛再次表忠心。
关上门惩罚人,自然不能在陛下院里,传出去成何体统?
于是陛下带着将军再次去了书房,孙福有按照陛下的吩咐,取来长木戒尺。
祝蔚煊自然不能杖责将军,因为那得让人行刑,今日他刚丢了东西,若是责罚赵驰凛,恐会给他招来猜测。
至于为何能杖责法师,自然是因为法师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门阖上,陛下和将军也不是头一回在书房议事,除了孙福有,不会有人多想。
祝蔚煊握着长木戒尺,命令道:“跪下。”
赵驰凛依言跪下。
祝蔚煊拿戒尺撩开他的衣襟,“把上衣全部脱掉。”
赵驰凛顿道:“全部脱掉?”
祝蔚煊居高临下晲着他:“当然,将军皮糙肉厚,上衣不脱光,如何重惩?”
赵驰凛闻言也没多说什么,解开腰带,脱掉衣裳,露出他那健硕充满野性的上身。
祝蔚煊不自觉地舌忝了舌忝唇瓣,内心隐隐有点期待,“将军想让朕打哪里?”
赵驰凛腰背挺直,阳光透过窗落在那蓬勃紧实的肌肉上,泛着诱人的光泽,“都可以,只要能让陛下消气,以后不再讨厌臣便是。”
第20章 恬不知耻,随地发.情。
将军认错的态度极其端正,陛下很是满意。
但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梦里男人不仅给他带狗链子,还拿针吓唬他,这些羞辱他可都一一记在心里呢。
祝蔚煊握着长木戒尺,前端从将军的r头滑过他的月复肌,似乎在仔细挑选将要惩罚的位置。
赵驰凛浑身的肌肉在祝蔚煊靠近时已经绷紧,青.筋爆起的脖颈上硕.大喉结上下滚了滚。
祝蔚煊注意力转移到他那颗喉结上,俯.身浅笑,“将军这是紧张了?”
赵驰凛内心只觉得煎熬,他宁愿被杖责也不愿是这种惩罚,面上却愈发严肃,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微哑:“陛下开始吧。”
既然将军紧张,想快点解脱,那陛下偏要慢悠悠。
享受这种猎物到嘴前的快.感。
祝蔚煊气定神闲道:“将军着什么急?朕还没想好该惩罚哪里呢。”
长戒尺是用紫檀木做成的,通体被打磨的很是光滑,未有锋利之处,就这么在赵驰凛身.上游移着,实在是——
赵驰凛握住了戒尺的另一端,力道很大,祝蔚煊扯不过来,顿时冷下脸,“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陛下,这戒尺伤不了臣,您若想出气,可以杖责一百,臣愿意受着。”
将军越是这样说,陛下越是要和对着来。
祝蔚煊贴近赵驰凛的耳畔,轻轻地,一字一顿道:“朕就不。”
“朕偏要这么惩罚将军。”
祝蔚煊说话时,呵出的气息,透着温热,尽数喷撒在赵驰凛的耳廓。
赵驰凛的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不再开口,且松开了戒尺。
祝蔚煊见他一副任君惩罚的模样,瞬间失了大半兴趣。
“啪。”
书房响起一声,不清脆,带了点闷闷的音。
祝蔚煊手中的戒尺第一下打在了赵驰凛的月匈肌上,那蓬勃的肌肉带着弹性,肤色略微有些深,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赵驰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戒尺大力打在上面被弹回去,将陛下的手给震麻了。
“……”
祝蔚煊有些不高兴,“将军真是皮糙肉厚。”
赵驰凛低垂着眼,根本没抬头看陛下,即便如此,他也能想象陛下此刻会是什么表情,璀璨的眸子带着不满,浅色的唇小弧度撅起。
漂亮又骄矜。
赵驰凛哑着嗓子:“臣该死。”
祝蔚煊哼了一声,他本来想打十下的,如今看来惩罚将军,自己的手也跟着遭罪。
看在将军今日认错态度极端正的份上,陛下决定再打两下就作罢。
“啪”
“啪”
祝蔚煊一鼓作气,在那月匈肌上连打了两下,掌心都泛红了,正准备让将军起来,视线不小心瞥到了那不知何时起来的玩意上。
隔着衣袍威风凛凛地摇头晃脑,极是兴奋。
“?”
祝蔚煊还以为他有所反思,没想到竟孟浪至极,气恼训斥道:“朕看将军已经没救了。”
赵驰凛没辩驳,沉默地将衣袍拢住,无赖他那沉睡时就极具优势的玩意,苏醒之后,简直就是庞然大物,藏都藏不住。
将军也无可奈何,这种情况无法避免,陛下那点力气打在他身上也就只能激起x谷欠。
“陛下恕罪。”
祝蔚煊气昏了头:“站起来。”
赵驰凛只以为惩罚结束,起身:“谢陛下。”
下一秒,戒尺隔着衣袍打了过去。
祝蔚煊气急了,只想好好教训他,一下又一下打在那上面,“让你以后还敢当着朕的面这般放肆!”
陛下过于专注了,压根没注意到将军逐渐猩红幽深的眸子,愈发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握紧的双拳,很是收力的月要腹。
等他反应过来时。
赵驰凛已经被他打了出来。
隔着衣裳跳动了几下,祝蔚煊脸都气黑了,甩掉戒尺,骂道:“你,放肆!”
赵驰凛浑身绷紧的肌肉在松缓,他重重地喘.了两下,而后跪在了地上,“臣该死。”
祝蔚煊还说要惩罚他的,这哪里是惩罚,他看将军都要舒坦死了,都被他打出来了!
赵驰凛的注意力都在陛下不住颤抖的手上,那双惩罚他的玉手,就连手背都泛着粉,更别提握着戒尺的掌心,漂亮的手仿佛受到了虐待一般,手指微微蜷缩着,惨兮兮的,就好像刚刚不是戒尺打他,而是这双手……
将军脑海里的念头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停了下来,脸色越发冷峻凛然。
祝蔚煊抬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因着气恼,格外用力,将军浑身上下就仿佛是铜皮铁骨,反倒累得他一时间没稳住,被震了出去,直直往后仰。
“陛下小心。”
赵驰凛迅速起身,拉住了陛下的手,祝蔚煊就这么跌到了将军的怀里,坐在他那石更邦邦的大腿上。
祝蔚煊:“……”
赵驰凛丝毫没犹豫,带着陛下起身,而后重新跪在了地上。
祝蔚煊脸色难看至极。
赵驰凛虽然和祝蔚煊相处的时间短,却已经摸清楚陛下的性子,他们陛下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现在惩罚不成,反而便宜了他,刚刚又差点摔倒。
这下陛下解气不成,估计更讨厌他了。
从前还能说是因梦迁怒他,现在他在陛下眼中估计就是恬不知耻,随地发.情的形象了。
赵驰凛:“陛下,臣——”
祝蔚煊:“滚。”
赵驰凛知道这会多说无益,可若是他就这么走了,陛下肯定恼了他,气发不出,还会伤身。
“陛下,别因为臣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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