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资格测试(247)
说着,她还很不怕死的偷偷瞄了一眼奥德伦特。
后者面无表情。
原容附议:“我赞同。不然帮凶也发挥不了作用,游戏体验太差了。”
您还好意思说游戏体验!您怎么不问问上一局目击者玩的什么东西!
当然,花枝玉这个精神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怂包只敢在肚子里悱恻一下。
花枝玉双手合十,也不知从哪学来的祈祷法,胡乱拜了拜,玩侦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不爽了,给我一张凶手或帮凶吧!目击者也好嘛!
开牌一看,红彤彤两个字,凶手!
祈祷真管用!哦也!
花枝玉开心的浑身都要开花入春了,结果猛地谁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们的手机其实就是原容这个懒汉研究的。他懒得理人,所以把寻找他的所有神识化成“短信”,造成谁找他都不理的三不管状态,还是奥德伦特看不下去定期帮他清理短信箱。不过向他们这些主神,彼此有彼此的号码,有急事打电话原容还是会理的。
秦仲铮悻悻的站起来:“抱歉,我妹。她有点事需要帮忙。”
“阿月?”花枝玉惊讶,“她不是去监考第二次补测了?没事吧,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没说,不过语气很轻快,可能只是没法抉择吧,”秦仲铮抱歉的笑笑,“我先去了,你们先玩啊,等会儿结束的快我带她过来。”
花枝玉高兴的点头“那快点啊,人多更好玩!”
一道烈火划过天边,花枝玉后知后觉……
少了个人意味着要重新抽牌了qaq
我的凶手牌还没捂热呢!
秦仲铮一走,场面只能留下:凶手、帮凶、目击者,四个侦探了。重抽后,花枝玉的欧气果然没有继续眷顾她,是侦探。
而罗释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目击者是我,正好我想玩。我还是不太擅长辩论,上一场头都大了。”
罗释是人世间正义与责任那一类情感的化身,帮着奥德伦特处理人事纠纷、战乱等,他其实更像原容年轻时还爱管事的时候,所以让他说谎啊打嘴仗,实在是为难他了。
不过让罗释来当目击者,确实是个好选择。他向来理性而中立,能客观的从全局理解问题。
“大家闭眼吧,凶手和帮凶睁眼。”
出人意料的,这次的闭眼阶段十分短。花枝玉暗自记在心里,这次的凶手是个能极速处理信息的。
罗释当着大家的面,抽取四张案情卡,一张案发地点,和一张死因。
稍一思索,他便行云流水的开始选择排序。
在众人紧盯的视线下,他做出以下排序:
死因:窒息、重伤、失血、【1病发】、中毒、意外
案发地点:丛林、【2营地】、闹市、河边、沙漠、工厂
死者身份:老者、【3儿童】、中年、青年、男人、女人、不明
尸体特征:僵硬、余温、潮湿、完璧、残缺、【4伤痕】
作案动机:仇杀、【6谋杀】、暗杀、情杀、误杀、自杀
消息来源:【5动作】、声音、味道、音像、触觉、温度
当他最后一个小木桩放在谋杀上,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花枝玉那。
花枝玉牌:
瘟疫毒蛇□□药粉
老鼠皮包滑板耳环
蒋秋生笑的前仰后合:“你真是流年不利,这次案情卡的选项正好能描述你的选择,赶紧自首开一局新的吧。”
可不是么,优先级1的病发对应瘟疫;2营地对应老鼠,二者关联度也大。
可怜的小姑娘不自在的抖一抖:“不可能!你怎么解释3儿童?”
“那就滑板呗,”蒋秋生紧追不舍,“瘟疫和滑板,前四个信息都能解释了。”
“是这样吗?”原容突然出声,“怎么解释4伤痕?瘟疫的话,完璧和僵硬更贴切吧?”
花枝玉感激的抬头:“是呀!我觉得这个病发大有蹊跷……”
她试图搜寻场上别人的卡牌,视线打在为她出头的原神那里,却愣住了。
原容牌:
药丸疯狗玻璃虐待
点滴积木蔬菜 钱包
伤痕、病发、营地、儿童……
会不会是儿童被疯狗咬了,疯狗病发?谋杀是优先级6,也可能是蓄意纵狗!
讲得通。
但上一局原容是凶手,这一局连抽凶手的概率是1/42,不会这么巧吧?
不不,这不是原容能洗的清的原因。
花枝玉犹豫了一下,又看向其他人的牌:
池疏:
饥荒铁钩毒气 钢管
铁钉血液弹簧粉笔
蒋秋生:
毒蝎冷气 煤油军刀
鲜花毛发制服钻石
奥德伦特:
奸/杀 囚禁 暴行狙/击
漫画字典请帖粉末
徐伦凯:
石头溺水钢管汽油
饭盒电话 异味果汁
蒋秋生见她长久说不出话,得意洋洋的开始说:“我先自证清白。大家可以看到,我的牌中没有能引发‘病发’的,线索也没有符合营地与儿童的,我可以算是中立人了吧?”
他还没说完,徐伦凯却挠了挠头:“那个,就算你没嫌疑,也不能简单算中立啊?不是还有个帮凶牌么?”
“你听我说完!”
徐•傻乎乎•却一针见血•伦凯露出委屈的表情,乖乖闭嘴。
蒋秋生继续说:“我逐一分析一下每人的牌……花枝玉你瞪我也没用,就你嫌疑最大。池疏的牌,毒气有中毒来形容,饥荒不算病发,其他可以忽略,线索中没有与儿童挂钩的,她暂时算清白。a的,囚禁虽然与病无关,但长期囚禁引发的疾病也有可能;再者,儿童可能是怀疑漫画和字典,嫌疑很高。还有你,亚当,你这个牌……真是一手一点用都没用的散牌,算你清白。”
徐伦凯看着自己的牌干巴巴的笑笑:“我确实不是凶手。”
池疏朝蒋秋生点点头:“谢谢你的分析,不过……”
在众人视线中,池疏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把自己摘得也太干净了吧?”
蒋秋生一愣:“什么意思?”
“病发,既然原神分析了疯狗病,也可以有其他病吧?”池疏解释道,“他的牌里有鲜花和毛发,为什么不能是过敏病发呢?”
话音一落,原容也点头:“你和我思路一样。再看他的手段里有冷气,极有可能是把死者过敏原放入空气压缩机,然后引发过敏。”
蒋秋生气笑了:“有道理是有道理,但如何解释营地和儿童?我说,你俩凶手和帮凶玩的也太明显了吧?”
“你的话前后矛盾了,”池疏眨眨眼,“刚才还说我暂时没嫌疑,现在又把我打成凶手?”
“我说的是凶手和帮凶,你别偷换概念,”蒋秋生冷笑,“你确实没嫌疑,但你可以是帮凶。原神的牌自己都洗不清——疯狗对应病发、营地、伤痕;积木对应儿童,我是不是找准了?”
花枝玉明白了,蒋秋生绝对不是凶手阵营的,他就是原神手里那张疯狗牌,逮谁咬谁。
原容突然笑了:“那你指认我吧?你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就指认我啊,说不定能一次就赢呢?”
蒋秋生沉默了。
原容继续输出:“你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却不敢指认,是因为你知道你怀疑的人都不是凶手。你只有一次指认机会,所以你必须带节奏,来骗取侦探的信任,浪费他们的指认机会,我说的对吗?”
蒋秋生冷笑:“我怀疑的人很多,还不能确定指认谁而已。再者,才进行到第一轮,案情卡都没更换,我为什么要现在就浪费指认机会?这个游戏本来就是发言游戏,谁都不怀疑别人怎么推进案情,怎么理清思路?”
原容没有跟他打嘴仗,而是转移到了蒋秋生面前的牌上:“我要更改我的怀疑。冷气不能出现在难民营的话,军刀可以。军刀沾染有毒粉末进入身体,看上去是病发,而且也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