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159)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爬上来更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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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尸花之夜03
温婪脸色一变,直接一把抓住花长老纤细的手腕:“花长老!你这样就过分了。”
花长老懒洋洋地笑了一笑,眼眸轻转:“门中有小弟子说,我们温掌门的屋子里有一只鬼,而且还是个会吸|精的艳鬼,所以我就来看看。”
温婪额头上的青筋欢快地跳了跳:“艳鬼?你晚上到我房间里来,就是掀我被子查我被窝里有没有那什么艳鬼?”
花长老:“有吗?”
温婪:“自然是没有。”
花长老:“既然没有,那就把被子掀了给我看。”
温婪:“……”
花长老:“你这是什么表情,跟遭到强|暴的黄花闺女似的。让你自证清白一下有那么难吗?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只是鬼怪最擅长惑人,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你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若是有鬼趁虚而入,我想,这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温婪冷冷反驳道:“我才没有像黄花大闺女。”
花长老含笑望着温婪,也不说话。
温婪看了花长老半晌,索性揭开被子坐起来。
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睡衣,床上除了破损的抱枕,便什么都没有了。
***
在花长老进门的那一瞬间,何太哀就被温婪趁黑踹进床底。
他趴在床下。进门的那位花长老,他并未看见对方的长相,因为高度所限,他看到的,始终都是对方一双红色的鞋,还有过了膝的红色长裙。
何太哀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位花长老了,因为温婪温掌门,在这个女子面前,还真有点被拔了爪牙的大型猫科动物既视感。
他收敛气息,调整了一下姿势,结果不经意间,腰侧碰到了地上一个凸起的环扣。何太哀微微一怔,也就是这时,他听到那名红衣女子笑着道:“床上确实是没有,那床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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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老手指绕着黑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床上确实是没有,那床下呢?”
温婪整个人一僵,但他很快故作若无其事地道:“有没有鬼,你感应一下不就知道了,还用得着这样一寸寸地去找?”
花长老道:“有些鬼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鬼气,连我也会被瞒过,这也不是不可能”
温婪掉转开脸:“那你要去找就找好了,又做什么多此一举问我。”
花长老道:“温婪,你是天师府掌门,我不希望你行差踏错。”
温婪露出一个略带嘲意的笑:“我能行差踏错什么?”他这样说着,抱着破损的抱枕,光着脚跳下床,“床下有什么,一看不就知了。”
花长老看了看温婪,说了一句“也是”,便弯腰去检查床下。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床底下,什么都没有。
花长老不由心想,果然是她想多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身旁的温婪变了脸色。
何太哀怎么会不见的?凭空消失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他的床底下,有一条暗道联通着地下暗室。此门带锁,没有钥匙,何太哀如何能开?但如果不是借由此道消失,何太哀又会去哪?
而那条暗道,他完全就不希望会被其他人发现,不论是鬼,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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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听到外头那红衣女子说出“床上确实是没有,那床下呢”那这句话时,心中便大叫了一声不好。狭窄的床底下避无可避,但是他碰见一个凸起的环扣,何太哀略微愣怔了一下,侧头去检视,结果发现,那居然是一个带锁眼的方格板。
莫非是——暗道吗?
若真的是暗道,眼下这个便也就是他此时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了。外头的对话还在继续,那红衣女子竟未第一时间来检查床底下,反倒给了他逃离的时间。为什么温婪床底下会有如此东西存在?这个暗道通向哪里?一切答案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应该想办法赶紧自救保命。
何太哀冷静地思考了一下,伸手召出黑玉如意,还好这力量未失效。他的手指之上,凝出一点黑玉。只见那宛若软胶也似的黑玉涌入锁眼之中,又凝固住了,自动固形成一把钥匙。何太哀轻轻转动这把新鲜出炉的钥匙,成功打开了这道门锁。
外头的谈话显然已近尾声,“床下有什么,一看不就知了”,何太哀迅速掀开这一方板,翻身进入那暗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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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老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床底下,是真的未曾发现半点异常。随后她扶着床侧站起:“果然是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在。”
温婪道:“我早说过。”
花长老:“看来是那小弟子误会了。”
温婪眼中殊无笑意地笑了一声:“哪位小弟子?是白日里代替陈阿姨来打扫房间的那两个?”
花长老:“温掌门胸襟过人,不会跟人家小孩子计较的对吧?他们也是担心你。到目前为止,门中有两名弟子无故失踪,偏偏大家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也不知这两位弟子是自行悄悄离开还是被人所掳,竟一点未惊动守山大阵,没留下任何出入记录。如此情况下,若是连掌门都出现异常,那岂不是很可怕?宁可事前多想也好过事后悔恨,他们会将如此担忧先报与我听,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温婪:“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花长老:“前些时日我不在,正是要问你。温婪,对于此事,你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
何太哀小心而快速地进入暗道之中。
这暗道里一丝光线也无,但好在目前他的眼睛能够在黑暗中毫无阻碍地看见东西,所以倒也没什么麻烦。
进入暗道之后,首先遇到的便先是一段距离的滑坡,滑坡之下是阶梯,何太哀在内心权衡了一番,最终选择了沿着台阶向下。
他很快就走到了台阶尽头,而尽头那里连通的,居然是一方暗室。何太哀一步踏下,就见室内地上长着一朵朵妖异的红花,花茎高挑,花开无叶,竟是一簇又一簇盛开的彼岸花,而花丛之间银色的铁链堆叠地上根根交错纠缠着,溯其源头,那暗室的角落里,竟是锁着一个人!
那人长长的黑发披垂而下,抱膝蜷在角落,黑发遮住了脸,叫人看不见面孔,甚至连衣服都被黑发遮掩住了,但总归是露出了一角白色的衣料。只是这一抹白痕叫何太哀心头一跳,他屏住呼吸立在暗室与台阶的交接处,一动也未敢动。
有片刻时间过去,锁链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个被锁住的纤瘦人影改换了一下姿势,黑发遮掩下的失血面孔,宛如夜间昙花一现般露了出来。
是……小怜!
***
温婪抱臂皱起眉:“这一整件事,都很奇怪,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问其周围人在事发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就目前所知,他们两人似乎都有生病迹象。”
花长老抬目:“哦?”
温婪:“其症状有点类似中暑,但也不尽相同,他们失踪前,都去回春堂做过身体检查,当时检查结果说他们体温偏高,还有就是面色惨白,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凸出的外在表现。”
花长老道:“我知道了。”她说这话时,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那破抱枕,“你这是怎么回事?”
温婪:“白天被几个白痴给气到了,心情不好,咬的。”
花长老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脾气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温婪:“我像小孩儿这么胡来不懂事,对你来说不该是好事?”
花长老绕着长发的手指微微一顿:“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婪:“就是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