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宏跟疯了似的:“那个鱼西他会邪术!他往我身上一拍我就动不了了!警察同志,这种妖人你们不去抓捕吗?!”
王律呵呵冷笑,心想只是拍一下就不动了有什么好稀奇的,他跟鱼西在国外的时候,还见过更离奇的呢!能指使鬼魂去抓坏人见过没?土老帽!
王东宏喘着粗气:“我要见我爱人!”
王律脸上的表情一冷:“你爱人可不想见你。”
王东宏表情灰败。
王律冷嗤了一声,表情带着些不解:“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内心的欲望怎么这么重?我看了你的资料,出生农村,家里好不容易供你出来读大学学医。你也算争气,毕业后很快就进入大医院实习,后面还找了这么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吊打你的老婆。但是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净想着这些谋财害命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王东宏表情绝望:“我现在后悔了,当时是为了钱为了权被鬼迷心窍才会那么做。”
王律没有一丝怜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去牢里好好忏悔吧。”
“妈妈。”在医院里的梦璇顶着个小光头,她手上拿着黄色的平安符,笑容安静,“我好喜欢你送我的这个平安符,昨天化疗后我拿着它感觉都没那么痛了。”
贺连枝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她摸了摸梦璇的小脑袋:“喜欢就随身带着,等你出院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然后再你去见见送你符的大哥哥。”
这个符是鱼西给梦璇赠送的,贺连枝在之后说要把钱转给他,但是被鱼西婉拒了,他说送给小孩子的礼物,没必要谈钱,可以用这份钱等梦璇出院后带她到处玩玩。
贺连枝印象深刻,鱼西当时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似乎笃定了梦璇一定会平安无事,让她一直揪着的心也不由放松下来。
梦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妈妈,不要难过。”
贺连枝虽然表面干脆利落地斩断了和王东宏之间的感情,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跟刀割似的煎熬。
她是真的恨自己有眼无珠,差点因为自己的疏忽害死女儿。同时也对自己付出真情的这段感情感到难过,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人呢?
不过好在现在结束还不算太晚,结局还会是好的。
贺连枝轻轻捏了下梦璇的脸蛋:“我不难过,我等着梦璇宝宝出院呢。”
梦璇懂事的没有询问任何关于王东宏的事情,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从小就聪慧,从贺连枝的态度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她能做的就是撑过每次的化疗,早点出院,快快长大,成为妈妈的顶梁柱!
对了,出院后还要感谢那个送她平安符的大哥哥!她要努力攒钱再从他那里买一张送给妈妈!
……
“学长。”中午没人的时候,王晴晴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走进鱼西的办公室。
公司里的其他人喊鱼西时是什么样的称呼都有,但喊他学长的只有王晴晴一个。
王晴晴的称呼完全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动,有时喊他鱼哥,有时喊他鱼先生,有时喊学长,千变万化说的就是王晴晴。
“坐。”大中午正在午睡的鱼西有些迷糊,他对着进来的王晴晴指了下沙发,“有急事?”
王晴晴怔了下,又笑了:“有点急。”
鱼西打了个哈欠,支着下巴看她:“不急你也不会在大中午休息的时候找我。”
他刚睡没二十分钟就被王晴晴喊醒,眼中波光粼粼,仿佛有朦胧的光晕在他瞳孔中闪烁。
王晴晴有些不自在地推了下眼镜,她耳尖有点红,捂住自己眼睛:“鱼哥,你赶快醒醒困再跟我说话。”
王晴晴恨不得戴上不透光的墨镜遮住这一幕,作为大学期间暗恋过鱼西好几年的她来说,她对鱼西有一种天然的好感。虽然这份喜欢早就随着时间变成友情,但是乍一看到鱼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迷迷蒙蒙到仿佛带着钩子似的,她的小心脏还是哐哐哐的乱跳。
跟鱼西关系亲近的谁不知道左先生对鱼西的那个心思,要是被左先生发现她现在这个模样,以左先生记仇的样子……王晴晴只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喜欢过鱼西!!
年少时的喜欢和事业比起来一文不值好吗?!
鱼西有些疑惑自己又咋了,怎么王晴晴的表情忽然变得这么严肃?他坐直了身子,端正自己的态度:“你先说说是什么事。”
王晴晴拍了拍自己心脏处的位置,连忙说起正事:“鱼哥,我之前公司有一个同事,她最近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想要联系您看看情况。”
王晴晴小声说道:“她是我上个公司老板的女儿,家还挺有钱的,我要了高价。”
鱼西抽了下嘴角,看来除了涂依依之外,王晴晴也很心黑。
鱼西:“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王晴晴:“她现在就在公司会客厅,我让她进来,你们详聊?”
两分钟后,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不算高,鱼西和她握手的时候发现她到自己肩膀处,差不多在一米五五到一米五八的样子。再加上她圆脸,长相可爱,看起来就更小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孩已经二十五了,鱼西都要认为她是个高中生。
“鱼先生。”这个小姑娘坐在沙发后细声细气地说道:“我叫谭梦月。”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这一个月经常梦到一个男生,这个男生好像是个高中生,长得挺帅。梦中的我和他谈起了恋爱……”谭梦月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王晴晴一眼,“比我上次发你的那个帅弟弟的照片还要帅。”
王晴晴被转移了注意力:“卧槽,那得多帅啊!”
鱼西轻咳一声,拉回眼中冒起星星,即将讨论帅哥的两人。
谭梦月更不好意思了,她的声音很甜,是可爱的娃娃音:“我在梦里跟他谈了好几年的恋爱,他经常带我去他高中的学校玩儿,还带我去见了他爸妈,就连家里的亲戚都见了,那之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他。”
“然后半个月前我继续梦到他的时候,他问我想不想和他结婚跟他走……那么帅的弟弟,我肯定愿意呀,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不过讨论婚礼的过程不是很愉快。”谭梦月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我想办西式穿婚纱的那种婚礼,但是他非要办中式,让我穿秀禾服……”
“只是秀禾服也没什么,但是办婚礼的地方他带我去看了下,特别简陋,而且那地方还摆着两个棺材,棺材上放着一对蜡烛,一支红蜡烛,一支白蜡烛,再配上秀禾服,你们知道那感觉有多诡异阴森嘛?”
“我感觉他对婚礼一点不走心,有些不高兴,就说不结婚了。”
“但是我说不结婚后,他好像很生气,在梦里躲着我不见我。”谭梦月说到这,发红的脸色又沮丧起来,“我每晚睡着都想梦到他,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一直避着我不见我,我就算去他高中的学校找,也找不到他。”
谭梦月小声哭着:“我知道他就在那个学校里,梦里给我的感觉很清晰,他就躲在其中一间教室里,但就是不愿意见我……这个渣男!”
谭梦月:“我把这事跟我朋友说了,我朋友都说是我最近的压力太大才会做这种梦,梦里都是假的。”
“鱼先生,我今天就想问一下,这个梦只是梦,还是代表我的真命天子就在那个学校上学?也在梦到我?只不过我要多等他几年,等他大学毕业后?”
鱼西沉吟许久,问道:“你在梦里能看到他的脸吗?”
谭梦月点头:“能很清楚地看到,只不过我只知道他的姓,不知道他的名字。”
鱼西喝了口咖啡提神:“那你梦到的可能不是活人。”
谭梦月愣了一下:“不是活人是什么意思?”
鱼西:“你知道阴桃花吗?一般来说,做梦是看不清楚别人脸的,如果你梦里看到的脸很清晰,那是脏东西在梦里引诱你让你跟他谈恋爱,然后问你愿不愿意跟他走。如果你回答了愿意,冥婚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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