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笋先动的手(剑三)(3)
大概是催情香起了作用,谢剑觞虽然难受,但前面还是很快立了起来;□□杨楚月插入后没有再动,只专心帮他□□。杨楚月能感受到怀中人身体越来越烫,喘息也越来越大声,就知道,这清冷的纯阳道子动情了。
临近高潮,杨楚月却放开了他。谢剑觞从迷乱中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插在自己□□的巨大□□,脸色更加惨白。
杨楚月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先抽出自己的□□,把谢剑觞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随便揉了他的道袍给他抱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插了进去。
他插得是很深,其实也没什么章法,毕竟大概也是第一次,只遵循着原始的欲望。但对于同样是处子的谢剑觞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不止是疼,这种全身心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妙,可他毫无办法,只能跪着挨操。
杨楚月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大,动作也不是非常快,谢剑觞却差点被顶得几欲呕吐。眼泪早就不是能够遮掩的秘密,杨楚月一只手掐着他大腿,方便调整位置给自己插,另一只手伸到他脸上,为他抹去满脸泪水。
“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道长非要哭,真是不太乖。”杨楚月嘴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下身却丝毫不留情,次次插到最里面。眼泪大概是生理性的,谢剑觞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满脸泪痕,他若是还清醒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耻辱中泪流满面的。
大概是觉得从背后插入看不到谢剑觞的脸多少有点儿无趣,杨楚月又抱住他双肋,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在□□打了个转儿,谢剑觞更难受了,浑身颤抖,啊地叫出声来。
杨楚月却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他把已被揉乱的衣服丢开,抬起谢剑觞大腿架到自己肩上,狠命往可怜的□□操去,想再听听谢道长的叫声。但谢剑觞清醒了点儿,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明。被同样是男子的人压着玩弄已经够羞耻,他再如女子般□□,也没什么颜面再见人了。
随着杨楚月的动作,一抽一插间□□被带出一些之前涂进去的银杏油和肠液,流在床上打湿了谢剑觞大腿和床单,甚是淫靡。杨楚月看到了,故意打趣:“道长这里竟能出水,某若是射在里面,会不会还给某生个孩子呢?”
谢剑觞并不是双性人,不存在能生孩子的条件。这只是杨楚月调情的话,谢剑觞听了却微微发抖:被插已经是这幅样子,若是杨楚月还射在里面,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成什么样。
没听到谢剑觞的回应——虽然也没指望这脸皮薄的道子能回应他,杨楚月欺身压到谢剑觞身上,继续吻他,下身□□动作不停,手上也拿过谢剑觞的尘根玩着。那物已经全硬了,即使谢剑觞不想,但在催情香和杨楚月的手共同作用下,他还是闷哼一声,咬破了杨楚月下唇,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杨楚月随手将他□□抹在他胸腹和屁股大腿上。皮肤被润湿,而山间的夜最是料峭,有点儿冷,谢剑觞下意识想拿过衣服抱着,摸来摸去却没摸到自己的道袍,却一不留神把杨楚月衣服拽开了,惹得杨楚月笑他:“道长是觉得自己脱得干净,某却穿得齐整而不忿?那便有请道长给某宽衣了。”说罢将他抱起来,□□的胸腹贴紧自己胸膛,捉住他的手,借他手指给自己宽衣解带。
其实腰带之前已被杨楚月解下,剩下的不过是靠系带连接,轻轻松松就被挑开。两人终于裸膛相对,身下早已连接着。谢剑觞更羞耻了,偏过头不愿意看。
在床上真正开始操的时候,杨楚月一改之前温柔相对,粗暴得谢剑觞难以承受。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的快感,前端的,□□的,深入骨髓般的四肢百骸都酥软了。杨楚月一边吻他,一边加快速度□□。这次不知插到了哪儿,谢剑觞一抖,本被杨楚月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抓出了几道血痕。
杨楚月吃痛,却心领神会,次次都向那一点撞去。谢剑觞哪里受得住他如此刺激,射过一次的前面又抬头不说,即使再忍耐,也从齿间唇缝漏出丝丝□□。
见他得趣,杨楚月更加放心大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谢剑觞是第一次就遭遇如此激烈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有本能,越冷就越贴近杨楚月,激得杨楚月眸色更加暗沉,不再管他,次次都插到里面,直顶着他的敏感点。
情浓时,杨楚月边吻他边问:“道长可还记得□□的是谁?”
谢剑觞根本没听见,两眼失神木木地看向前方。
“道长不记得,某就让你记得。”杨楚月再翻过他,又自己坐下,将他往自己的□□上面按。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谢剑觞叫出声来开始挣扎,依旧是被杨楚月按住,他受不了般脖颈后仰,杨楚月正好吻在他如玉的脖子上。
杨楚月插入一次就问他一次:“我是谁?”
谢剑觞并没有回答,浑浑噩噩。
但身体的快感是遵循本能的,在杨楚月无数次插入,无数次询问后,他的前面颤颤巍巍,吐出一点儿白浊,像是又□□。
杨楚月却坏心眼地捏住,谢剑觞临近高潮却不得发泄,难耐地扭起身体,却影响到了□□,快感挡不住,前面更加难受。
杨楚月附耳问他:“谢道长,你说,□□的是谁。”
谢剑觞茫然。
杨楚月再顶在他敏感点上:“说啊,道长,你说我就让你射。”
这次谢剑觞听到了,若他还清醒,是宁死不会这么羞耻地边□□边喊操他的人名字的。但他神经已经濒临崩溃,只喃喃地说:“杨楚月。”
“说大声点儿,道长。”杨楚月再一顶,按住□□顶端小孔,却在帮他□□。
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灭顶般的,谢剑觞再受不住,喊了出来:“杨楚月!”
杨楚月还算满意,却并没有放开他的前面,而是后面加快速度操他。谢剑觞差不多崩溃了,一直在带着哭腔喊杨楚月杨楚月,喊到后面嗓子都沙哑了,分外可怜。
最后杨楚月将他吻得喘不过气,用力顶到最里面,才说:“记住了,以后不要喊我先生,叫我楚月,而我也不再喊你道长,叫你剑觞了。”
谢剑觞听了个模糊,也没有细究他到底说的什么,反正现在杨楚月要他干什么都是点头,胡乱点头就是了。
见他点头,杨楚月才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自己也抵着他的敏感点交了货。□□炽热滚烫,激得谢剑觞全身发抖想逃开,杨楚月却不允许他逃,按着他将自己□□满满当当全装了进去。
□□如同失禁般从肉根和□□的缝隙间淌出白浊,整个房间满是□□的味道。射过两次的谢剑觞很疲惫,杨楚月却还很精神,继续按着谢剑觞插干,只觉这高潮时的□□无比的紧,实在是舒爽。
谢剑觞那边却不好受,高潮的时候本来就很敏感,还被如此操干,泪水根本止不住。待杨楚月射完,他已经软成了一滩泥,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来。
谢剑觞只想睡觉,合上了眼。
杨楚月却没打算放过他,把他捞了起来,也没打理里面的□□,将就着继续干他。谢剑觞是真的受不了,附身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这一次快感比前两次更猛烈,杨楚月再也没有温柔相待,只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般,次次往他敏感点上顶,十分用力。谢剑觞射了两次后,之前被震伤已经缓过很多,神识有些清明,但眼下的处境他羞耻却毫无办法,也深知自己不是身上的魔得对手,对方也不会再怜惜他了,为了好受点,他只能忍住自己的羞耻心,让自己放松,却引来魔更用力的顶干。
大概是之前照顾了谢剑觞太多,杨楚月并没有真正爽到,这一回似要加倍讨回来般。谢剑觞被顶着敏感点,前面又颤巍巍硬了,但没人理会,他难受得紧,又不肯自己伸手去摸一摸,只能咬牙受着。杨楚月也没再说话,抱着他激烈吻着。谢剑觞只能闭着眼,默默承受他的吻和身下的操干。
稍微让他喘息了下,杨楚月轻轻问他:“剑觞,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谢剑觞没有回答他,报以更深的沉默。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谢剑觞,纯阳剑宗首席弟子,而杨楚月,长歌同辈翘楚。他们各自背负着门派的希望,这种水乳交融般的亲密已是背德,别说谢剑觞是被迫,即使他们真的有这种感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剑觞不回答我也没关系。”终于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他的下身,看着谢剑觞很是难受,杨楚月伸手去帮他□□,“我会让剑觞明白我,或者是明白杨楚月的心意的。”
巨大的快感向谢剑觞袭来,他□□着交了精,同时感受到杨楚月再次射在了他里面,倦意和体力不支,让他昏睡了过去。
射了两次杨楚月也渐渐清醒。谢剑觞昏过去后软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摸到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看着怀中没有意识,满脸泪痕双眼紧闭的道子,茫茫然想:“我这是怎么了?”
这种时候,魔恶意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将身体操控权还给了可怜的主人,让他来面对这一切。有时候简直不知道,杨楚月身上的魔只是魔性激起的他的本性,还是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简直太聪明,太工于算计。
看着这一切,知道是身上的魔搞的鬼,杨楚月简直快要气疯。
是,他是仰慕谢剑觞风采,也可以说是有那么点儿喜欢的意思,但目前绝对是发乎情止乎礼,钦佩仰慕都是放在心里,如此□□之事想都没想过,那个魔很是算计了他一道。
杨楚月抽出□□,□□没了阻挡,更多地涌了出来。他烦躁地随便拿过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给谢剑觞擦,看到后面那处都有些红肿了,气得一拂手,纱幔被气劲撕裂,飘落在地。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身上的魔。
杨楚月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为今能做的事情只有给谢剑觞烧水洗干净,再等着纯阳道子醒来再谢罪了。如此背德之事,完全超过杨楚月能接受的界限。就算谢剑觞醒后要杀他,他都觉得不理亏。杀了还正好,这魔性不会再害人了!
想到这里,杨楚月拿过自己外衣给谢剑觞盖好,穿上中衣,将他好好放着睡觉,自己下床去烧水给两人洗了。
第四章 相知莫问
第三章被锁,要看的移步微博,“青深墨落水云彻_”,搜索竹笋开车就OK
待谢剑觞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夕阳斜斜,余晖将尽,温暖夕光透过撑开的竹窗映得满室金黄。谢剑觞在夕阳的暖意和捣药声中醒来,撑着床板慢慢坐起,轻轻扶着额头,一时竟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全身酸,软,痛,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夜杨楚月干的好事留的后果。身上中衣干净一看就是换过,白衣袖口用白偏青的绣线绣着长歌门标志,是杨楚月的衣服。
被子也掖得很小心,像是怕他冷着。谢剑觞闻了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才感觉到不知为何屋内常熏着的熏香停了,也没有惯有的炖着竹笋的清香,冷锅冷灶就罢,更不见杨楚月其人,只闻捣药之声不远不近,不急不缓,该是在门口捣药。
想起什么,谢剑觞低下头,看着别有洞天安静靠在墙边立着,流苏打理得整齐,挨着洞仙引和青玉流,三把武器皆被擦拭得干净,一时又有万千难言。
自己破军道袍大概是被拿去洗了,只有头冠放在桌上,枕边是他带的另一套衣服,算是成就纯阳道子绝色之名的破虏,叠得整齐,方便他醒来就穿上。
谢剑觞拿过衣服,一时不知想到何处去了,坐着出神,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把衣服穿上了。
捣药声不绝于耳,他穿好衣服后坐在床上调理了气息,虽还是有些腿软,下床走几步问题应该不大。
他穿上靴子下了床,轻轻推开竹门。金黄的阳光斜斜泻进屋子,撒了他满身。
捣药声一停。
杨楚月果然在门外院中捣药。他今日没穿长歌的衣服,穿了件江湖上千金难求、白色的云间金月,长发就用发带扎了没有束冠。听到竹门吱呀响声,他停下手上的活计,抬头看谢剑觞。
谢剑觞也扶着门看他,一时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这沉默还是杨楚月打破。他放下药杵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向谢剑觞行了一礼,甚是隆重,道:“请道长见谅,杨楚月犯如此大错,本应叩拜以谢罪,然楚月曾立誓,此膝只跪天跪地跪君王父母,但道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楚月绝无半个不字。”
谢剑觞摇摇头,声音仍有些沙哑:“我要你的命何用之有。待诸事妥当,先生便和我回纯阳一趟吧,让掌门想办法为先生解除魔性,迟则生变,先生的情况恐越来越严重。”
杨楚月抬头,神情难以置信:“道长竟不怪罪于在下?”
谢剑觞清咳一声,微微脸红,别开头去:“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也非是先生本心,且有……有我修行太浅,道心不定的缘故,无理由怪罪先生。”
杨楚月神色暗淡了些:“此为在下心魔,所做即是在下所想而不敢做,道长怎知不是在下本心?”
谢剑觞摇摇头,避重就轻,没回答这个问题:“那不过是寄居先生身上的魔罢了,此时既已过去,先生切莫挂怀。”
杨楚月长长叹了口气,负手而立,沐着斜晖,白衣黑发,分外萧索。
谢剑觞看着他,突然就觉得他有些可怜。
是的,可怜。
作为堂堂长歌一代翘楚,行事说话皆被束缚,心中有话不知何处向和人倾诉。一人站在高处,天姿卓绝,为掌门和各位先生器重,门中普通弟子该是无人敢与他交心谈天,是故他该是独身多年。而这么多年勤学苦练,没有朋友,看起来也没有亲人,只能无聊之中学会了这么多东西,实在是孤单又可怜。
他踌躇了一下,组织了语言,还是说:“先生若有心事,往后不妨对剑觞直说,剑觞不会将先生当外人。”说完自己也不敢看杨楚月神色,转身进屋了。
杨楚月呆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自己当真正的朋友了?
可他……杨楚月又叹一口气,掸去袍襟浮灰,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摇摇头,蹲下去继续捣药。
那夜杨楚月大概真是用力过猛,谢剑觞在床上躺了两三天才行动自如。期间杨楚月照顾无微不至,是愧疚也是真心。
谢剑觞借机与他闲聊,也慢慢知道了些他的事。
果然如自己所想,幼年自洪水中失去双亲,作为孤儿送入长歌,自小在长歌门长大,学无不精教无不会,被誉为天才,双心法双修同辈莫能望其项背,身为门主亲传弟子早早独居,没有朋友,唯一算亲近的只有在长歌门养的几只鹿和自己的师父。后一念入魔,打伤同门,被李白先生和门主制住后独住一岛,长歌门更无人敢接近他,他只能自己辞行,离开长歌周游天下,最后因为这里竹笋好吃,决定暂时落脚蜀中。
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个中辛酸,如人饮水。
知他郁结在此,谢剑觞有意开导他,但每次提到杨楚月都是摇头,眉目愁色不减。他也不知如何开解,只能与之闲聊,两人聊了几日更觉惺惺相惜。
后谢剑觞终于好全,准备周全,动身前往纯阳宫。
给竹屋落锁时杨楚月笑:“也不知还能不能再来。”
谢剑觞想了想:“其实先生不必落锁,山中多有猎户,若猎户山中迷途见此竹屋,能得片刻栖身歇息,也是好事一桩。”
杨楚月点头:“道长此言有理。”手上微动,铜锁碎裂落地。二人相视一笑,就此离开茫茫竹海中的小院。
第五章 纯阳雪冷
蜀中离华山并不十分远,他们星夜兼程,不过几日便赶到了山下。
华山之险天下皆知。长于江南平缓之地的杨楚月初次爬这种高山,很受了些苦头。谢剑觞虽有华山绝技梯云纵,为了等他,也一起慢慢爬山。
待终于见了纯阳宫门,杨楚月才微微喘气,笑:“这纯阳宫还真是难以高攀,跟你们纯阳的人一个样。”指谁自不必说。
谢剑觞轻笑:“先生是在讲笑话了。”
守卫的玉虚弟子远远看到谢剑觞往上走,兴奋地招手过来见礼:“剑觞师兄!你可算回来啦!出去这么久才回来,可是任务遇到了大麻烦?”
谢剑觞点点头回礼:“任务倒没有麻烦,就是途中出了些意外,耽搁了一些时日。闲话来日再叙,我有急事,师弟,掌门何在?我需即刻面见掌门。”
玉虚弟子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杨楚月:“这是……?”
杨楚月淡笑行礼:“在下长歌弟子,姓杨名楚月,于蜀中偶遇谢道长,有事要见纯阳宫主。”
谢剑觞点头道:“他亦是我救命恩人。”
玉虚弟子大惊:“师兄此行竟遭如此大凶险?师兄之恩人即是纯阳之贵客。师兄,贵客,请随我来,就不必再多走通报了。”便请他二人先行。
两人跟着玉虚弟子去了纯阳宫,守卫弟子拦下,道掌门今日不在这里。
“抱歉,那就只能先让贵客歇下了,我去给贵客安排房间。”玉虚弟子满是歉意,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