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81)
[啊啊啊,好可爱的小芙里!rua秃它!]
[突然明白穆哥为什么要喊骄骄小狐狸了 _(:з”∠)_同框的时候气质真的好像噢]
[这个黑丝我爱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羡慕谁。jpg]
[p3眼神真的灵,徜徉山水之间,若风般自由无拘。想看骄骄演这种类型的角色!]
[关注点全在骄骄的腰和腿,我是太久没看生图馋疯了吗]
[骄骄工作室的拍摄水平好高]
[这拍摄风格……姐妹们你们看像不像当初的《戏剧性谋杀》?]
[jm你可真敢想啊23333]
[不!我要大声说出来!这种级别的对影调层次、光影变化和纹理表现的追求,是某人没跑了!]
[啊啊啊是真的吗?我高兴得多点了一杯奶茶!]
[看不懂摄影风格,但我也觉得是。因为拍摄角度非常……男友视角。除了某人我想不到还能有谁T^T]
[啊啊啊有几张的距离感觉是凑上去拍的,也太太太近了吧!!]
与此同时超话炸了锅。
有粉丝对照片里勺子的反光做了处理,反射出的人半蹲着举摄像机,整张脸被挡着,看身形基本能确认是穆子绥。更何况能清楚的看到这人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自由心证,我放个图就跑!私下讨论可,千万不要去打扰他们!]
[所以说这两个人穿着同款,在非工作、非必要的,很可能是家里的场合,私底下拍摄日常照片???我凌乱了。]
[忽然不敢吱声]
[啊,这是tongju了吗,合理怀疑骄骄被拐跑了,老母亲落泪]
[我飘了,甚至觉得他们已经订婚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走向]
[万万没想到吸狐狸也能磕到糖]
[拜托了低调点吧[合掌]超话里面成分不明的人不少]
一连考了三场试,全是选修课。顾骄那点西语全靠穆子绥带他突击,上了考场才发现,他把选修课想的太难了。最后的考试内容,只是听写单词、改病句,和几段翻译。
安排考试的老师是个很懂学生心思的人,特意没在圣诞节前后安排考试。也就是说,顾骄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穆子绥拖着他胡来了一晚上。
情酣意畅之时,穆子绥到顾骄耳边说了什么。
顾骄立刻红了脸,几乎想要从穆子绥身边逃走,奈何被握住了腰。穆子绥还要用脸蹭蹭他的,十足哄诱:“不可以吗?”
明知前辈是在装可怜,顾骄还是没办法硬着心肠明确地说“不”。
顾骄知道,这不过是男朋友提出的小情趣。
但是……
他太容易害羞了,尤其是恋爱以后,在穆子绥面前。
如果人在床上的性格有派别之分,那么顾骄一定是个顽固的保守派。
“前辈。”顾骄忍不住求饶。用他那双水汽氤氲的好看眼睛,欲说还休看着穆子绥。
穆子绥不急不躁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从第一次开始,顾骄就领会到,他们之间有多契合。深深浅浅的吻,从敏。感不已的耳朵开始,湿漉漉地往下,赠予顾骄无尽的焦灼。穆子绥覆到他身上,又把顾骄逗出了感觉。
他开始感到难耐。
要命的热气打在耳侧,穆子绥的声音传过来:“就听一次,宝宝。”
顾骄进退不得,自欺欺人闭上了眼,飞快地、极小声喊道:“老公。”
说完了,还要遮遮掩掩地找补:“够了吧!”落到穆子绥耳里却只像娇嗔。
越发欲盖弥彰了。
整张脸恨不得埋进枕头里,如果顾骄真的是狐狸,那一定早就拿大尾巴把自己的脸捂住了吧。
穆子绥手抚上顾骄侧脸,让他面向自己。
顾骄还不肯睁眼,脸蛋红红,眼睫毛乱颤,简直是在邀人吻上去。
穆子绥忽然懂得了,“活色生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他的鼻尖蹭了蹭顾骄的,亲昵得好似两只互相舔毛的小动物。他亲上嫣红的唇,带着笑意低低开口:“没听清。”
顾骄受不了他,捂住眼睛,单从指缝里看他。一看到前辈的脸,心跳就无可救药得变快,大脑也晕乎乎,只好软绵绵地指责:“你好过分。”
“是好过分。”穆子绥在顾骄手心上亲得很浅,害的顾骄痒到缩回去。
他不仅承认,还在接下来身心力行告诉顾骄,他有多过分。
圣诞节前夜,穆子绥带顾骄到国外一个不知名小镇度假。
小镇并不出名,又是晚上,他们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牵着手在街道上漫步。这是一个近乎童话梦境般的世界,建筑低矮错落、紧凑可爱,屋檐和地面积着一层雪,踩在上面的感觉格外柔软。道旁小屋亮着橘色和暖黄色的灯光,给这夜添上一层朦胧温馨的美好。与圣诞相关的装饰随处可见,迷彩灯、圣诞老人、驯鹿等等。
小镇中心有一颗很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礼物和甜饼,路过的人可以直接带走。顾骄随机拿了一个小礼物,打开一看,是个羊毛毡戳出来的小星星。
“前辈你看,是星星!”顾骄托在手上献宝。他小半张脸藏在围巾里面,风吹过来一点也不怕冷,只管顶着飞舞的雪霰冲穆子绥笑。
顾骄被穆子绥管着,穿得毛茸茸,笑起来傻乎乎,却不妨碍穆子绥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星星。
“嗯,很可爱。”穆子绥这样说,伸手给他理了理围巾。
顾骄忽然涌出一种非常幸福的感受,他踮起脚抱住穆子绥的肩膀:“前辈,我的运气真好,能够遇到你。”
穆子绥抱住他傻乎乎的宝贝:“也是我的幸运。”
从今往后,何其幸运,能拥有你。
路过一个古铜建筑,穆子绥拉住了他。
顾骄举着冰糖葫芦在吃,嘴巴边上沾着糖霜:“嗯?”
“在槲寄生下,要接吻。”穆子绥告诉他。
可前面走过去的人分明没有接吻。
“是这样吗?”他有些怀疑是前辈在逗他,但那有什么关系呢?顾骄脸上出现两个梨涡,乖乖答应了:“好啊。”
说话时呼出的白气,让顾骄的五官变得朦朦胧胧,又格外漂亮。
穆子绥握住顾骄拿糖葫芦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吻得珍重。
那些甜甜酸酸的味道,也一并传了过去。
雪霰被风斜吹着,落下来,很快随着两人的体温变为细小的水珠,一颗一颗挂在顾骄黑而密的睫毛上。
他们亲吻时旁边的店正在放歌,罗曼蒂克的男声。
穆子绥在两人分开时,禁不住笑起来。
他的笑意那么明显,像化开的雪,清清润润的温柔。
顾骄咬着糖葫芦,不知道前辈为什么看着他笑。
“你没有听过这首歌吗?”
“没有。”
穆子绥凝视着他,一句句把歌词念给他听
All the men, Jem, John, and Joe,
(所有的人,杰姆,约翰,乔,)
Cry, “What good 露ck has 色 ye”
(叫嚷着,“你有什么好运气?”)
and kiss benh the mistloe
(在槲寄生下亲吻,)
the girl turn'd of twy
(那姑娘还不到二十岁。)
顾骄像喝了酒,脸颊出现了玫瑰色的红晕:“我才不是姑娘。”
他看人的目光盈着水光,软得一塌糊涂,让穆子绥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他一低头,把顾骄咬了只剩半个的糖葫芦吃掉。唇擦过顾骄的:“my 波y。”
顾骄顾不上计较那半个糖葫芦,又一次沦陷到穆子绥的爱意里去。在来来往往的人堆里,傻乎乎看他:“前辈……”
穆子绥给了他一个吻:“宝宝。”
顾骄像在确认着什么,又一次喊他:“前辈。”
“我一直在。”穆子绥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衣兜里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