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和花穴不一样,如果事前没有好好扩张,中间也没有给我时间来循序渐进地适应,那么男人的挺进与抽动对我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
还不够湿润的窄径被龟头再次重重顶开,酸软难耐的滋味在小腹深处爆发。
我猛地哆嗦了一下,濒临崩溃地连连摇头,奋起反抗想从他胯下逃开。
严烁眼神骤冷,把我压得更紧。
他烙铁般热烫的下半身加快速度凶狠抽动,以打桩的力道一次次嵌入我脆弱柔软的内部:“还想跑?!干这里又不会怀孕!你这个欠操的婊子装什么娇气,乖乖张开腿吞精!”
“不行……”我被顶得不断颤抖,手指反弓着攥紧对方的衣袖,只觉得内脏都被在我身上恣意驰骋的这畜生干得移了位,“别弄了……后面被弄得少……呜、真的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我看你就是一心只想给别的男人操!见一面就开始魂不守舍!我守了你那么多年,凭什么在你心里比不过一个上了大学才认识的学长?”严烁往我脖子上狠狠咬了口,肉棒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凶悍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跟那家伙断干净!你说啊!”
……断干净。
这话问我有什么用?
我疼得被迫放弃抵抗,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逐渐拓成对方性器的形状,尽头的穴心也被龟头一次次强有力地顶撞——
直至对方射精。
痉挛着的内壁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液灌注,我心底对自己的厌恶也越来越浓重。
等这轮结束,严烁才逐渐恢复了理智。
他看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终于有点慌了:“书昀,你脸色好差。”
我不想和严烁说话,用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然后两手撑住床板从凌乱不堪的被单上缓缓爬起来,再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浴室。
后穴里被对方灌满了白浊。
温热黏稠的液体随着我的走动缓缓往下流,让我从大腿根部到脚踝都是一片狼藉,地毯也被弄得脏兮兮的。
“待会儿还要出去吃饭,我先洗个澡。”我扶着浴室的门,头也没回,“严烁你收拾一下地毯,再控制一下言行,不要露馅。我不想让叔叔阿姨也跟你一样觉得我……很脏。”
在他给出回应前,我抢先一步走进浴室,并且落了门锁。
然而刚靠着门板休息了不到半分钟,那畜生就从外面开始砰砰砰地敲门了。以他的动静,或许用“砸”来形容更妥当。
我烦得要死,面无表情地继续走向淋浴房。
“书昀,你开一下门!”
那狗东西坚持不懈地喊着。
我充耳不闻,闭着眼拧开花洒,任刺骨的冷水劈头盖脸浇淋下来,用刀子剜肉的力度替我冲刷体表的污痕。
“开门!”
我随手抓了瓶香波浴液继续洗澡,顺便掐了下自己微微抬头的分身,逼迫其重归冷静。
严烁干后面的技术太差,把我折腾了那么久,愣是没让我到过一次真正的高潮……不过这样也好,我本来就不想习惯在他身下获得快慰。
而我洗了多久,外面那只烦人精就挠了多久的门。
我全程维持充耳不闻的状态,直到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才裹好浴巾拉开门。
“……”我跟眼巴巴站在浴室门口的那人四目相对,冷淡地侧身而过,“我回自己房间去穿衣服。”
严烁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扭头,不耐地看他:“有事?”
这人瞧着相当无措,话也说不大利索:“书昀,我只是想给你涂一下药……你后面肿了,背上被磕到的那块地方也青了……我怕你待会儿出去吃饭会不舒服。”
第13章 上药
打完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我漠然地看着严烁,内心毫无波澜:“再不舒服也不会比刚才疼。”
这人皱了下眉,抓着我的手收紧几分,表情愈发忐忑:“书昀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让我给你上点药,然后这周……不,这三天我都不操你了好不好?”
还能自己说着说着就改口的?
禁欲一周都不行?
我真是要被道歉还不忘给自己留条退路的这畜生给气笑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能安生几天也不错,于是我答了句好。
*
因为有一处淤青在背部的缘故,我选择了趴着的姿势。
严烁本来想若无其事地坐我腰上。
但被我扭头冷冷瞪了一眼后,这狗东西委屈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爬下床站到地毯上,开始老老实实地弯着腰给我上药。
我侧着头监工,内心有点儿怀疑淤青的区域会被严烁弄得更大。
这混蛋从小到大的手工课作业都是求我代做的,毕竟他下手相当没轻没重。
初中那会儿,有个作业是给坦克模型在内部焊上已经设计完具体逻辑的电路板,好让其能区分黑白道路,行驶在既定的路线上。
基础电路相关的手工课并不难。可严烁倒好,刚拿到小坦克就不小心把右侧履带捏裂了,最后还是我忙活了好几天,帮他重新做了个出来。
“……轻点。”我不报希望地嘱咐。
严烁啄木鸟似的点头。
他摩拳擦掌着拨开我裹在身上的浴巾,沾着药膏的修长手指伸向我的背部——
然后以轻得让我惊讶的力道揉按起来。
冰凉的半固体药膏被体温融化,又随着严烁略显笨拙生涩的按摩慢慢晕开,逐渐渗进结了淤血的表层肌肤里。
这过程稍有点痛,但更多的感觉是暖洋洋的,对于刚被折磨完的我而言格外治愈。我呼出一口气,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落了下去。
严烁垂着眼,有意控制了说话的音量:“这力道可以吗?”
见这混蛋的确挺安分,我不再盯着他看,而是将脑袋慢慢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里,选择眼不见为净:“还行。但是尽量快一点,我要回房间换衣服。”
“不用急。我们刚刚只做了一次,现在才四点多。而晚餐订的六点半,还有两个小时呢。”对方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兴奋起来,“书昀乖,把腿分开些,该给你的后面上药了。”
我不太想配合,可为了接下来三天的清净,还是抓着被单照做了。
那狗东西在我被操肿的穴口兴致盎然地摸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挤上新的药膏,两根手指并拢着缓缓插了进去:“书昀,你怎么哪个穴都又软又热,怎么操都不会腻。”
我咬牙:“闭嘴!”
“干嘛这么凶,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严烁不满地哼了声,一边上药,一边继续在嘴里嘟哝有的没的,“可惜我还没洗澡,不然肯定把你搂怀里上药。书昀你现在整个人香香软软的,如果能搂着好好蹭一蹭亲一亲,一定很舒服。”
我听得特别想锤他的狗头:“你不如去买个充气娃娃。反正对你来说,我和充气娃娃应该差不多。”
“才不一样!”
他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然后这家伙哼哼唧唧着把脑袋埋到我颈肩,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全无之前的骇人气势:“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反正就是哪里都不一样,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和书昀比。”
这阴晴不定的混账东西是在……
撒娇?
我愣了下,但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法看到对方的表情来确认。
行为模式和大型犬压根没什么分别的那人黏黏糊糊地挨着我又蹭了会儿,下巴搭在我肩上,偏硬的一头黑发贴着我扫来扫去,撩得我脖子里痒痒的:“我反省过了,现在想清楚了。只要书昀你以后不要跟那个家伙讲话,也不要看他,我会学着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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