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了狠心,将他压在了床上使劲儿揉蹭了一会儿,即将亮出凶器的那刻,想了想还是客气了一嘴:“哥,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无论以现在的姿势还是他的身体状况来说,这话都问得都有些虚伪了,但想想他那么个心高气傲的人,若真是觉得委屈了,我也不是不能让他一回。
他被我亲了个满身通红,拿手遮着眼,别别扭扭了半天,回道:“……随便。”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脱了衣服后才想起了什么,便又问了一嘴:“哥,你这儿有套子和那个……润滑的东西吗?”
“没有!”他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好了——明显是从我脱了裤子开始的。
我顺着他气恼的眼神低头瞅了瞅,也有些无奈。
我早说过了,我这小兄弟它是个认主子的,平时像坨定海神泥一样窝在沟里不出来,一碰到我哥,立马就变身为定海神柱子了,直愣愣地怼在我俩之间,害得我抱人都抱得有些不顺手了。
我把这只炸了毛的猫又重新圈进了怀里,一点点耐心地抚摸着他,舔吻着他的脖颈,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亲昵,还轻轻地哼了几下。
我顺势一路向下,将舌尖探向了他的隐秘之处。
可这时他却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往后缩了一下,连声音都变了调:“林落!你想干嘛??”
“我……我就是亲亲嘛。”
“不行!太脏了!!”
——啥???
我真是理解不了他这清奇的脑回路,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还会有人介意这种事情?
“我又不嫌你!”我拽住他的脚腕子就要把人拉回来。
“我嫌!!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说罢他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用行动捍卫了一个洁癖精的底线——死可以,但脏不可以。
这样的场景我在梦里梦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有一次我梦到他哭了,其实我很害怕他哭的,他就是委屈一下我都会心疼,但现在我又真的很想让他哭出来。
可是林染笙又怎么会哭呢?他连疼都不肯承认。
我伏下了身子,从背后拥着他,和他蜷缩在一起。这样,他便紧紧地包裹着我,我也能紧紧地包裹着他了。
我埋在他的肩头悄声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这里啊?”
过了很久,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有些狼狈地黏在额角,我将它们一缕缕细细地收起,掬在手心里,柔声地说:“那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好不好?……你别怕啊哥,我就在你身后,你一回头就能看到我。”
“落落……”
两股心跳渐渐地汇在了一处,灼灼似火,烈烈如焰,最终我们谁都没放过谁,将彼此都烧成了灰烬。
他大口地喘着气,扯开了湿湿的睫毛,盯着头顶的那片黑色的虚空,嘴唇一张一合了半天,终于发出了一丝断断续续的声音:“落落……把灯关了……太亮了……”
我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眼角,一遍一遍地。
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渐渐地垂下了头,像水一样化在了我的怀里。
过了很久我才发现他哭了,就坐在我的怀里哭了,泪滴打湿了我的整个肩膀。任我怎么叫他都没有一丝回应。
我将他托了起来,喂了他几口水。
有那么一瞬,他似乎清醒了,用手指抚着我的脸,轻轻地说:“落落,对不起……”
他的眼角还淌着一丝细细的水线,也不知这眼泪被他憋了多久,这会儿就像是永远都流不尽了一样。
“哥,好了好了,不哭了啊。”我将他抱紧了,轻轻摇着,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可他却哭得更凶了,委屈地呜咽出声:“落落……好疼啊……”
我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不停地亲着他的眼角,想将这决了堤的眼泪堵住。
“哥,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脏……好脏……”
“哥,不哭了,我这就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我跑进浴室放了热水,把他抱了进去,仔仔细细地把每个角落都帮他清洗了一遍,然后又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
不敢耽搁,我下楼翻出来消炎药和退烧药,还有擦抹伤口的药膏,把药丸给他一股脑都灌了下去,又把伤口都仔细地处理了一遍。
这会儿他终于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不再哭了。只是眉头还轻轻地拧着,唇片上的伤好不容易结上了痂,现在又被咬破了,怕是以后都要留疤了。
我偷偷地趴上去舔了一下,又心疼又有些窃喜,留疤便留疤了,我才不嫌弃,留了疤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我在他的身侧躺下,又将他细细地看了许久,才把人搂进了怀里。
他咕哝了几下,大概很不习惯被人抱着睡吧。我只当没听到,又将人搂得更紧了。
我想,等他清醒了,一睁眼就看到我,就是想赖账也晚了。
作者有话说:
已经修改过了,现将不合时宜的部分都删除了,就这样了我真的尽力了大家将就看吧。
微博改名了,现在是@瞧着2了
第47章 高烧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一直睡得不是很沉。后来,我是被怀里的人烫醒的。
大概反应了两三秒,我蹭的一下就爬了起来。这温度太高了,简直像火炭一样。
我拿了温度计给他测了下体温,睡着的时候还是低烧,这会儿竟然已经快到40度了。
明明喂他吃过药了,怎么会一点用处都没有?
林染笙整个人都烧糊涂了,身上不住地发着抖,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
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又哭着叫我的名字,一会儿又念着爸爸妈妈。
——我吓坏了。
情浓意浓的时候我跟个傻逼一样,觉得巫山云雨共赴生死都不在话下,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只恨不得把自己下面那玩意儿给切了只换他能立马健健康康的站起来骂我一句打我一棍子都行。
我取来冰袋给他降温,又慌慌张张地给丁沐哲打了电话,原因也顾不上多讲,只说了我哥高烧不退,让他赶紧过来。
幸好没过多久,丁沐哲就赶到了。
检查了一下林染笙的情况后,他也有些着急了,询问我出了什么事。
实话我定然是不能说的,我哥那人脸皮薄,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实情怕不是要难受死。
我支支吾吾地说他泡了凉水澡受了寒,想了想又说了他身上有伤,可能是有点发炎。
丁沐哲说要检查伤口,我一百个不乐意,死死地把着床边强调说我也上了医学院了学会处理外伤了,已经都清理好了,不用看不能看也不让看。
他冷眼瞅了我一会儿又瞅了瞅我哥,倒也没太坚持,走到旁边翻了会儿药箱淡淡地说:“行吧,你说没事那就不看了,但是得先输液把烧退了。”
他回身扔给我一串钥匙,“你去我车里把另外一个药箱拿上来,蓝色的那个。”
我接过钥匙,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
他立马就冲我吼上了:“看什么呢?赶紧去啊!你是要等着他烧死吗?”
我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急也不敢耽搁下去,转身便冲下了楼。
丁沐哲那辆跟火鸡一样扎眼的跑车就停在我家门前,可我把车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除了在车座底下翻出一双丝袜和高跟鞋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他说的狗屁蓝色药箱。
他妈的这王八蛋果然是故意找理由把我支走的。
我怒气冲冲地折了回去,打开门一看,他已经在我哥的手臂上扎好了针,这会儿正在低头整理药箱了。
“这药得输三天,然后看情况你再给我打电话。”丁沐哲把东西收拾妥当,站起身看着我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走到客厅,丁沐哲把药箱放在一旁,边挽袖子边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上一篇:男神教我攻略他
下一篇:变O后废物美人逆袭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