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林煦出差不会回来。”纪霁意味深长的提起。
在关键时刻林腓总是傻乎乎的:“我知道了啊,哥哥下午的时候发消息告诉我了。”
“知道就好。”纪霁嘴角轻勾,也没点破。
车行驶出一段距离,把脑袋放在车窗上的林腓才蓦然回神。
一下子坐直身体,睁圆了眼睛看着纪霁,犹豫两下,干巴巴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知道啊。”纪霁轻笑着回答。
就在林腓刚松一口气时,便听到纪霁幽幽说道:“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今日一劫,怕是逃不掉了。
男人的话不止是在床上是信不得的,在说有关那档子事儿时也同样不能信。
憋了那么久,他就不信纪霁今晚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纪霁却自顾自说了一些不相干的词语:“沙发、厨房、浴缸、玻璃阳台……”
“乖宝,你喜欢怎么样的顺序呢?”
顺序个鬼啊!
一套下来,他老腰怕就断了。
再说,昨天被打的屁股还有一点疼呢,纪霁果真是禽兽。
纪霁没带林腓回林家别墅,而是去了他在市中心买下的那套房子。
等他们回去,桌上早摆好了餐食,全都是林腓爱吃的菜。
这一定是纪霁蓄谋已久的计划!
甚至林腓都在怀疑,今日林煦出差是不是也是纪霁一手策划的。
果真是一手遮天啊!
为了拖延时间,林腓慢吞吞地吃着晚餐,纪霁也不催,就坐在林腓身边,支着头不怀好意地看着林腓。
草!
早死晚死都得死,林腓视死如归地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
“吃饱了吗?”纪霁抚上林腓的小腹:“还是有点瘦。”
在纪霁投喂下已经长胖十斤的林腓:“……”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唉!
纪霁抱着人去浴室洗漱,当然,在洗漱过程中纪霁也没少占便宜。
身着睡衣的林腓身上水渍都没擦干,就被纪霁脚步匆忙地抱上床。
在纪霁开始扒林腓刚穿上的睡衣的紧急关头,林腓红着耳尖跟纪霁谈起条件:“你若是想要我满足你那些特别的要求,那今晚上最多三次。”
纪霁眯起眼睛,不悦反驳:“五次!”
“两次!”林腓坚持。
最终纪霁还是被迫接受三次,没关系,他们还有明天。
一件新睡衣在纪霁手下坚持不过三秒,逃不过成为破布条条的命运。
凉意袭来,林腓浑身却发起烫。
望着通身粉意的林腓,纪霁瞳孔骤缩,指尖挑逗着红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都已经*****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不准说!”林腓抬起头埋在纪霁怀里,手却揪向纪霁耳朵。
一些不痛不痒的行为只能让纪霁眼底的yu色越来越重。
察觉到纪霁****,林腓有些害怕地抓紧了纪霁的肩头。
就在此时,搁置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
“要接电话。”下班后林腓只接私人电话,都是身边亲近之人的,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电话,林腓便伸手去够手机。
纪霁憋得眼睛发红,依旧没有阻止,纵容着他的行为。
电话接通,是许文清打来的。
对方说了几句话,林腓脸色骤变,随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霁,语气焦急:“我要去找许文清。”
纪霁闭了闭眼睛,收敛情绪,黑着脸压低声音安慰道:“没事的,你等我几分钟处理一下。”
第一百零六章 男人变心不是很正常吗?
今年这个冬季注定多雨。
待林腓赶到许文清发来的定位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门是开着的,隔着门缝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满地狼藉。
林腓心中闪过担忧,眉头微皱。
身旁的纪霁细心安慰起来:“陆庭不是会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我们先进去。”
这外面下着雨,又吹着风,林腓身体又弱,纪霁担心他着凉。
“好。”林腓被纪霁带着走进门去。
推开大门,林腓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就跟糟了贼似的。
可想而知,在他们来之前,陆庭与许文清爆发过多么多么强烈的争执。
走过玄关,再向里走去,正好撞见靠在墙壁上抽烟的许文清。
“你们来啦。”
屋内没有开灯,在暗色中,林腓根本看不清许文清脸上的神色。只能凭借其所说的话语,判断出许文清现在似乎……很开心?
啪嗒——
屋内灯光瞬间亮起。
众人寻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陆庭身形略微有些佝偻,整张脸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白。
而右脸上清晰可见的一个红色巴掌,红色与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而巴掌印的主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过,若是有一天我决定要走,你是拦不住我的。”有了明亮的光线,林腓终于得以看清许文清的神色。
愉悦。
就宛如一只多年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有朝一日终于得到了自由的愉悦。
陆庭同样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动,眼底泛着浓重的愧疚,“对不起……”
许文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随意踢了踢脚边的酒瓶碎片,环视四周,心口中泛着疼意。
这个家是他一点点布置起来的,最终也是让他亲自砸毁的。
从林腓那儿被陆庭带回来后,许文清就一直被囚禁在家中,就连通讯工具也被没收。
幸好许文清早就做好对策,只要林腓能赶来,陆庭就必须得放他走。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许文清慵懒地再次倚上墙壁,指尖的烟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他神色肆意,嘴角微勾:“只要我许文清愿意跟你,就算你再怎么对不起我,也是我自己犯贱,怨不得旁人,也怨不得你。”
“腓崽,我们走吧。”许文清轻声道。
林腓回头看了一眼陆庭,随即快步走到许文清身边,两人并肩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看着许文清离去的背影如此决绝,陆庭感觉心如刀割。
只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而已,他就快什么都没了。持续的疼痛并没有让陆庭感到麻木,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像一直有人不断撕扯着久久没有愈合的伤口,疼得他痛彻心扉。
他使用着一切手段试图挽回许文清的心,却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许文清只是瞧着心软,其实心硬着呢。
“不要走、不要……”
纪霁快步上前,望着陷入颓废与癫狂的好友,低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此时追上去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陆庭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好好想想,这段感情要怎么解决。
如果放不下,那就去弥补伤害,就算再也走不到一起,也不要留下惋惜。
.
黑色商务车缓缓行驶在路上。
此时车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路上行驶的车辆也很少。
路面上的积水已经到了脚脖子的位置,为了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不溅到行人,纪霁把车开得很慢。
为了陪着许文清,林腓特意落座后排,神色担忧。
而离婚当事人却还在轻松的调侃:“能坐上纪总亲自开得车,这牛够我吹一阵子了。”
纪霁语气不善的轻哼一声。
“纪总,你就在路上随便找家酒店把我放下来吧,我跟你们回去岂不是打搅你和腓崽好事儿?”许文清笑嘻嘻道。
闻言,林腓面色有些异常,耳尖飞速泛起红意,警告性咳嗽两声,示意纪霁别乱说话。
身为人精的许文清怎么不会察言观色,一看林腓这么异常的反应,许文清就明白了。
“是我不对,没挑好日子。”许文清连连道歉:“打搅两位好事儿,改天我请客,既是道歉也是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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