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十九岁,某公司高层精英,xio
g捏起来特别有弹性,dua
g dua
g的。”
“这个好像才二十二岁来着,屁股特别翘……”
季时安一边解说,还一边紧盯着林腓的脸色,本以为会看见拒绝和害羞的神色,结果没想到林腓异常平静。
高昂的兴致瞬间没了,季时安跟晒蔫了的叶子似的,瘪嘴道:“林哥,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普通人就算不喜欢也会表现出厌恶或者其他情绪,可林腓就跟那寺庙里的佛像一样,表情无悲无喜的。
“没有。”林腓淡淡道:“我只是对这些没有兴趣。”
在老早以前季时安就知道林腓的性向,跟开玩笑似的开口:“那林哥你想看我的吗?”
林腓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没控制住说错话了,季时安选择闭嘴。可他却是一个闭不住嘴的性子,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聒噪起来。
“这些确实挺普通的,不过,我有一个终极目标,我觉得林哥你肯定会喜欢的。”
其实林腓并不感情绪,今晚已经打击过季时安许多次了,便随意附和一句:“谁?”
“纪氏集团一年前上任的新总裁纪霁!他才二十四岁唉,正是……”
这个名字宛如一滴水滴入滚烫的油锅中,炸的林腓方寸大乱。
林腓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居然会让他产生一种陌生感。
也快三年了吧。
三年前,林腓满怀信心的以为自己没了纪霁依旧能过的很好,但这个人就跟附骨之蛆一样已经深入骨髓,想要挖出来,何尝是简单的事儿。
林腓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倔强,既然注定挽留不住,那就干脆忘记罢了。
季时安的呼喊声把林腓从旧事中揪了出来:“你是看这个纪总看呆了吗?”
听这声音似乎是有些吃醋。
“不是,只是想起一些其他的事儿。”纵使内心因为这个名字有多波涛汹涌,林腓依旧能面不改色的回答季时安的问题。
看着林腓移开目光,季时安这才收起那些小心思,继续道:“这张图我还是从财经杂志官网截图下来的。”
这个纪霁绝对是季时安见过身材最好的,有钱有势长得又帅,怪不得那一期杂志刚出就被买断货了。
“哦,对了,林哥你好像和这位大人物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吧?”
“我还听说,这位纪总有一个竹马恋人也是你学校摄影系的,你是不是认识纪霁啊?”
林腓神色一顿,面色冷了下来:“不认识,没见过。”
说罢,便起身,从地上捡起那本书:“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察觉到林腓有些生气,但季时安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惹到对方了,只能无奈起身跟了上去,大喊道:“林哥,我想跟你一起睡……”
这一夜,因为这个名字,林腓几乎一夜未眠。
幸好拍摄素材已经足够,剩下的都是一些收尾,林腓状态差点也无妨。
下午五点左右,草原上温度依然很高。
林腓趴在隐蔽地方,大气也不敢出的通过摄像机看着远方。
他们队伍一直观察的雄狮正在河边喝水,河里潜伏着的鳄鱼虎视眈眈地盯着水面上的一切,却离雄狮很远,鳄鱼警惕着雄狮。
因为雄狮的到来,原本很多正在喝水的动物齐齐逃离,也在不远处盯着雄狮,看它什么时候离开。
很快,雄狮盯上一头猎物……
摄像机把全部过程一一记录下来,这是一个队伍三个月的心血。
结束拍摄后,就算隔着很远,林腓依然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闻到血腥味的秃鹫在天上不断盘旋,它在找准机会下来分一杯羹。
草原上危机四伏,稍不注意就会毙命,林腓拍到想要的后就迅速撤退。
队伍休息的地方是一处阴凉的背坡,放下摄像机,林腓就拆开一袋果干,这是他仅剩的一袋了。
刚吃掉一块菠萝蜜,林腓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直立在草原上的几道小身影。
起了逗弄的心思,林腓放轻脚步靠近,那些小东西也不怕林腓,漆黑的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林腓。
林腓笑着从袋子里拿出水果干,放在一只土拨鼠的旁边,聪明的它双手捧起,然后咯吱咯吱的吃起来。
在其他同伴上去抢夺之前,林腓挨着挨着给了一块。
看着这群小家伙们吃光,林腓正欲再递一只再递一块,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小家伙们顿时被吓得四散逃逸开来。
林腓回头一看,就看到季时安不高兴的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了一块石头上下掂量。
“幼不幼稚啊?”林腓淡下笑意,起身朝休息的地方走去。
季时安迅速跟上,装作可怜巴巴的问道:“林哥,我昨天是哪儿说错话了,你宁愿跟那些小东西玩都不愿意跟我说话。”
他才十九岁,是队伍中年纪最小的,平时嘴又甜,队伍里大多数人都喜欢他。
可偏偏在林腓面前行不通,林腓的心就跟冰块做的一样,怎么捂都捂不热。
“你没有说错话。”林腓淡淡回答,走到自己行李面前,收拾着行李。
第七十八章 两人相遇,纪霁用药迷晕林腓
在地球另一端,临海边上的巨大别墅中。不,与其说是别墅,倒不如称之为城堡。
正值早餐时间,佣人低着头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很快,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外面走进来,径直进了四楼的书房。
“纪总,纪少爷的病情已经很好控制下来了。”带头那名医生正是一直为纪霁治疗的心理医生。
心理方面的疾病最难治疗,而他们居然成功了,简直不可思议。
“对了,纪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少爷已经乘坐最早的一班航班回国。”
站在窗边的一位中年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来,甚至情绪都没有多大的起伏。
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嗯,我知道了。”
华国。
这会天都还没亮,宽敞的屋子里见不到一丝光亮,一道身影蜷缩在大床边上静静熟睡着。
直到烦人的铃声响起。
在休息的时候,林腓没有设闹钟催自己起床的习惯。
林腓把被子拉高,紧紧捂住耳朵,试图使用拖延大法,奈何铃声一直没停过,可见这人的毅力。
“草!”
怒骂一声,林腓再无睡意,翻起身接通电话。
电话一接通,季时安富有活力的声音便传入耳朵:“ Surprise,林哥我来找你啦!但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我迷路了。”
林腓臭着脸挂断电话,顺带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正欲再次躺平入睡时,看到昨晚大叔发来的微信。
【小腓,小安这家伙执意要来找你,我这边事情也忙不过来,能不能恳请你这段时间帮我好好照顾一下他?】
严格来讲大叔是季时安的师傅,也是带领林腓进野生摄影圈长辈。
林腓只好憋着气,把那串号码从黑名单中放出来。
很快,电话再次打来。
“喂,林哥你好无情,居然拉黑我的电话,留我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林腓还压制着起床气,不想多跟他废话:“你现在哪儿?”
季时安知道林腓的性子,连忙报了一串地名。
电话再次挂断,林腓起身简单洗漱一下,下楼碰见林煦起床上班。
“腓崽,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看见林腓的身影,林煦着实惊讶到了。
毕业后,林腓就拿着摄像机四处奔波,虽然危险劳累,但回报的报酬异常丰厚。
全家人其实都不赞同林腓去做这份工作,所有人都劝过了,奈何林腓就是铁了心,一年能有三个月在家都算不错了的。
在家的三个月,林腓也基本不出门,整天在家就是睡大觉,这可把林煦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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