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明天就陪你去,让你在办公室里体验一把金屋藏娇的新鲜感觉。”
这天气冷了,林腓就不是很想出门,除非了憋很了的情况下。
纪霁有些不信:“真的?”
他被林腓鸽过不是一次两次,今天答应下来,明天说不定就不作数了。
林腓轻轻咬住他的耳朵:“真的,还会戴上你……”
后面的话林腓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们俩听到说了什么。
纪霁眸色一闪,嘴角微微勾起:“你若是骗我,那小鬼就非被我扔出去不可。”
倒是说话的林腓脸色微微发烫,靠在纪霁颈窝处不肯抬头。
有了林腓的诱惑,当天纪霁对卷卷的态度好上不好。
第二天。
林腓是跟纪霁一起出来吃的早饭。
只是林腓的走路姿势略有些奇怪,走得速度也很慢,始终低垂着头,露出来的耳朵却红的滴血。
于女士还调侃来着:“看来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家腓崽居然起了个大早。”
林腓低垂着头解释:“今天跟纪霁去公司上班,卷卷……”
话没说完,于女士就了然笑了笑:“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们小年轻喜欢过二人世界。”
林腓抬起头时,满脸绯红,餐桌上却没有一个人起疑。
他向来脸皮薄,大家都以为是于女士的话惹得林腓脸红。
刚拉开凳子,林腓就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在椅背上扣紧,停顿好一会儿,硬是没有坐下去。
坐在旁边的纪霁好整以暇的关心问道:“乖宝没有胃口吗?”
林腓挤出一抹生硬的微笑,给了纪霁一个眼刀,一字一句说道:“我现在实在没有什么胃口,你们吃吧。”
纪霁立即起身:“我们先走了。”
话落,自然而然揽着林腓的肩膀,并肩朝外走去。
没人看出异常来。
只有纪霁面色一变。
走到门外,林腓才松开掐在纪霁腰上的手指:“想看我笑话?”
知道他坐在椅子上,就会……
草!
狗男人!
纪霁转移话题:“车来了。”
林腓轻哼一声,自顾自上车去了。车上的沙发虽然柔软,但林腓还是等着纪霁上车后,坐在他腿上。
车内空调很足,纪霁脱掉林腓厚厚的长羽绒服外套。
遮盖住屁股的外套一被拿开,就原形毕露了。
裤子是破了洞的,一条活灵活现的兔子尾巴从洞内穿了出来。
纪霁一把拢住,满满当当的一把,厚实的毛绒绒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不准用力扯。”林腓眯着眼警告道。
这东西原本都被林腓藏起来了的,昨晚又翻了出来。
纪霁说话,径直轻轻把尾巴拉长。林腓闷哼一声,尾巴又自动缩回去了。
纪霁又不厌其烦的把尾巴拉长。
拉长,缩回去、再拉长,再缩回去……
如此循环反复,林腓也由得纪霁去玩,只要不用大力去拉都行。
“真可爱。”纪霁低笑出声。
就是模样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是蓬松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缕的模样,拉长的尾巴缩都缩不回去。
趴在纪霁身上的林腓都能感觉到纪霁胸膛的震动,闭上眼睛,早起真的要他命啊。
没过一会儿,闭目养神的林腓感觉到尾巴被放开了,疑惑的睁开眼睛。
就看见纪霁一脸严肃的模样。
“怎么了?”林腓声音软软的。
纪霁:“尾巴可爱虽可爱,但没有兔子耳朵,一点都不完整。”
草!
这狗男人还真把自己当兔子了啊?
“滚!”林腓恼怒吼道。
那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想几千万上亿的合同呢。
结果脑子里尽装些废料,林腓真想灌点水进去,把纪霁脑子里那些废料冲干净,省得一天到晚只知道在他身上找乐子。
纪霁不满意的叹息一声:“你要是真是只兔子精转世就好了。”
林腓莫名的get到了他的想法。
兔子这东西确实挺那啥的,摸一摸碰一碰就会假孕,最重要的是兔子每年发q期会持续很久。
林腓咬着牙道:“别逼我揍你。”
无语死了!
纪霁也真怕把林腓惹急眼,当场下车返悔回家,闭上嘴不多说。
由于他们是提前到的公司,一路上并没有遇见员工,没有人知道林腓今天跟着纪霁去了公司。
到办公室后,林腓直勾勾奔向后边的休息室,他好困,等睡醒再说吧。
纪霁来公司也没有多少事务要处理,因为早先他是准备过完年后就带着林腓出去旅行一段时间。
在林腓养病期间,纪霁看到每次林腓看见许文清发的微博动态时那种羡慕的神情,就特意加班把往后一个月的行程做完。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闹出了卷卷这么一个幺蛾子。
总不可能他和林腓甜甜蜜蜜的双人旅行再加入一个小鬼吧,所以一切计划只能作罢。
.
林腓约莫是在上午十点左右醒的,腹中空空,迷迷糊糊就朝外面走去
纪霁听到声响立刻起身走过来,一把抱起林腓,皱眉:“怎么又不穿鞋子?”
“忘记了。”在纪家老宅那段日子,林腓都已经习惯,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不过没关系,等正月十五过完,他就要正式和纪霁搬入纪家老宅居住。
“不舒服。”林腓身后去勾了勾尾巴。
早上刚开始的时候还不适应,现在已经勉勉强强适应下来,唯一不好的就是硌得慌,他都不能平躺着睡觉。
林腓睡姿不好,尾巴毛毛也略显毛躁,不复今早的顺滑,纪霁耐心地理了理。
又在纪霁身上靠了一会儿,林腓彻底清醒,朝四周看了看,慌张道:“我要穿外套。”
这里是办公室,他没穿外套遮住,若是有人进来岂不是直接就能看到他身后的尾巴。
也是正巧,外头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程安安的声音:“纪总,我进来了哦。”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如白纸一般的林腓了
办公室门很隔音,程安安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响动。
在明面上办公室内只有纪霁一人,手里拿着文件走了进来,站在办公桌跟前,汇报了纪霁接下来的行程。
躲在桌下的林腓总算是松了口气,纪霁坐得很近,想来程安安是看不见他的。
如此便来,林腓姿态也更大胆一些,蹲在纪霁脚边。
但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脚会很麻,林腓又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下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安安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林腓干脆变蹲为坐,思想也活络起来。
一直以来都是纪霁暗中欺负他,但眼前便有一个反击回去的机会。
林腓脸上挂着坏笑,猫着身子半蹲起来,只好可以和纪霁膝盖齐平。
认真倾听程安安汇报的纪霁也有些焦躁,他担心时间一长林腓蹲在桌子下面不舒服。
本来纪霁也没想让林腓躲起来的,耐不住林腓反应速度快。
等林腓窜进桌子底下时,程安安便推门走了进来,这下再让林腓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那才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正当纪霁准备找个节点让程安安停止汇报时,眼角地余光就瞥见桌下的林腓手里的动作。
程安安眼角余光瞥见纪霁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心中顿时一惊,以为是自己汇报出了差错,不着痕迹地上下查找一番,没发现错误之处啊。
而纪霁的脸还有越来越黑的趋势,程安安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不得不停下问道:“纪总,我是有哪儿错了吗?”
“不是你的问题。”纪霁感觉到桌下人的动静越来越放肆,咬着牙道。
纪霁抬眸对上程安安疑惑的目光:“家中小孩欠教训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建议一下吗?”
程安安没听出纪霁话里指的是林腓,“抱歉,我没有小孩,给不了纪总你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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