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那张嘴还湿润,他低下头,亲眼看着小芭蕾挑起红色的舌尖,故意放慢了速度舔了上去。
这孩子……他就是故意。
工作狂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说上一次的口交是自己毫无意识之下完成的,那这一次怎么说?这一次就是自己完完全全服从于心底的产物。脚步声就停在他们隔间的门前,门开了,火热的舌头裹住前端,他闭上眼睛,手背青筋暴起。
恨不熟练地吞吐,没有技巧地舔弄,却足以烧起一把大火,烧了老房子也烧了他自己。勃起的下体被含了进去,顶在小芭蕾的口腔内壁,在他面颊上顶出一个形状。这时胳膊有了放水的声音,小芭蕾用力一吸。
工作狂狠狠地闭上眼睛,两只压在门框上的大手攥成了拳头。
柔嫩的嘴唇箍住坚硬的茎身,撑出一个饱满的形状来。他很想喘粗气,往上顶,灼热的包裹感让人头脑发晕。也就是在这时,小芭蕾将嘴里的大勾勾吐了出来,嘴角在前端黏液上一亲,拉出一条透明的丝。
然后,就站了起来,将硬得不成样的性器……塞回了工作狂的内裤里。
塞好之后还拍了拍它:“嗯,我走啦,叔叔拜拜!”
检查完毕,他才不要在这里发生什么呢,小芭蕾大大方方地开了门,满足地擦擦嘴巴,扬长而去。
工作狂这回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拧紧了眉头,开始在心里默数,用这种方式战胜身体。
等到战胜完毕,再回到酒店大厅,贵宾区只剩下秘书一个人了。
“你没事吧?”秘书仔细地观察他。
“没事啊。”工作狂临危不乱,“他们呢?”
“说逛街逛累了,早点上楼睡觉。”秘书离近了问,“你……怎么这么半天不回来?”
工作狂拿出烟盒,冷静地说:“拉肚子。”
一场突发情况搅乱了工作狂的心神,现在没有名分的人变成了自己。他也不好再在大堂里逗留,安排好明天的工作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今晚的酒会。酒会已经开场,但好在只是一场社交热闹,他刚刚端起一杯酒手机就响了,来电人就是将自己搅得心神不宁的那一位。
“怎么了?”工作狂走到了酒会的角落里。
“不干嘛,我给你打电话也不行啊?”小芭蕾躺在柔然的枕头上,回味着洗手间里的那一场刺激,“你知道吗,在国外我没有一天睡得舒服,因为外国的枕头和国内的枕头不一样,全部都按照外国人的身高体重和脖子做的,生理曲线也和我不一样,我用着好难受。”
“那你可以多买几个。”工作狂低声说,酒杯里盛着头顶水晶灯的光,他举杯和熟面孔打了个招呼。
“你……你怎么这么冷静啊?”小芭蕾听到电话那边有交谈声和音乐,好奇怪哦,刚刚还被自己撩拨得不要不要的人,竟然转头就去工作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是只有一件事,逼着自己也得冷静下来。”工作狂说,手指在酒杯银托的雕刻花纹上滑过,忽然起了些酸意,“你这些都是和什么人学的?”
“不告诉你,反正不是你教的。”小芭蕾放慢语速,“你……”
“等一下。”工作狂却忽然打断了他,不得不将手机置于兜内,暂时转身去对付熟面孔,“刘总?”
“咦,你也来了啊?”刘总同样端着一支酒杯,水晶杯里的酒水同样盛着流光溢彩,“这不就赶巧了嘛!最近正想找你呢。”
“客气了刘总,您直接联系我秘书就好。”工作狂笑了笑,右手插在裤兜里,摸着微微发烫的手机。
“我怕他又出国,上次出国了好久啊。”刘总遗憾地说。
工作狂商业性地点了点头。“上次是他出国度假。”
手机的另一端小芭蕾一直听着,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聊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能听到谈话声。这难道就是那个人的工作环境吗?他在这种环境当中时会是什么样子?
想象不出来,原来自己从未接触过他的工作状态。他误解自己很多,说自己的感情是三分钟热度,说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说自己把握不住他这种年龄的社会人士……他说了很多很多的错话,但是现在,小芭蕾承认其中有一句是正确的。
自己确实不够了解他,也从未渗透进他的生活。可是对于那个人来说,自己的全部人生已经在他面前摊开,犹如一张白纸。如果他想要伤害自己完全可以,可以轻而易举调动自己的情绪。
他怎么能这样子啊,刚刚差点在洗手间里失控,转身就去当商务精英,好迷人啊……小芭蕾咬着手指想象工作狂的状态,忽然,原本没听清楚的话有一句格外扎耳朵,被他捕捉到了关键词。
工作狂完全把应酬当成工作项目来做,情绪上没有绝对的兴奋,但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这都是成年人工作场合里必备的技能,时时刻刻都要拎着精神。忽然肩膀被王总拍了一下,他回过头,只听王总率先公布了消息。
“听说你准备相亲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芭蕾:嗯?
第161章 流浪犬篇81章
脏脏将手指放在水龙头流出的水柱里,看着中指指尖上的那一道浅淡红色随水而逝,瞬间消失不见。他再搓搓指尖,指腹还有强烈的接触感,这便不是稍纵即逝了,而是永久强烈。
算上小时候那次,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触碰哥哥的小秘密,但是却是在两个人都清醒理智的状态下。而刚刚那个姿势……经过镜面反射,一览无遗,偏偏哥哥又长得那样干净,什么都藏不住。
凉水经由指尖覆盖手掌,随后是手背,脏脏回忆着,回忆着那深深烙印在眼睛里的图像,像是打开了一只紧紧贴合的贝壳,小小的,细细的。
洗完了手,顺便又洗了个脸,洗了洗疯狂发热的耳朵。
小混混站在身后浑然不知,光顾得新鲜。明明自己放置的时候怎么都是不行,可是为什么现在毫无感觉啊……非常顺利,而且毫无异物感。难道是自己的方式没找对?思来想去,小混混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再一次左右动动,小混混确定毫无痛感才开口:“那个……”
可是开了口才发觉声音低哑咽喉干涩,喉结部分的肌肉因为方才太过紧张而无法放松。他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这怎么开口呢,说谢谢你刚才帮哥放了棉条?
这他妈怎么开口啊!根本就是送命题!
“你上学是不是快迟到了?”左右为难之后,小混混准备以一己之力将他们的思路转移到学习上,“你上次说想拿全勤,千万别晚了。”
“没事。”脏脏的手洗了又洗,凉水都压不住他手上的温度,“哥,你记得用手机上闹钟,几个小时后一定要取出来。”
“哦。”小混混站在原地,又一次恢复了双手捂住关键部位的动作。
“算了,还是我发信息提醒你吧,我怕你忘。”脏脏将手擦干净,低着头推开洗手间的门,“哥,我去做饭,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小混混看着他离开,一个人保持原状。原本提心吊胆忧心忡忡,可是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弟弟……对自己并没有怎样。他甚至像个医生一样专业,更没有对自己产生邪念。
天啊……自己错怪他了,还以为他就是故意要看的。小混混后悔不已,弟弟这么好,可是自己却把他想歪了。
吃过早饭,脏脏又嘱咐几句就上学去了,留下小混混一个人。现在家里没人了,小混混又偷偷拆开一个巧克力面包,回到床上躺着吃,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真的没有感觉啊,小翅膀还有感觉呢,现在仿佛无事发生。他咬了一口面包,在床上翻了个身,再咬一口,又坐起来。
轻松到不适应了,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啊?应该列入功德册。
下午不用工作,小混混干脆出门买点菜囤着,又额外买了一些七分肥三分瘦的猪肉馅儿,准备晚上包包子冻起来。除了吃的,他又开车去了一趟花卉市场,弟弟要成年,必须要买几盆好看的花摆在家里,增添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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