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正在戒烟,并且已经初见成效,每天只1根过过瘾。可是现在不得不靠尼古丁来安稳情绪。孩子是自己养大的,虽然平时闹腾些可是他好乖,更不会干抢床位这种傲慢的事。这个男孩儿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什么都说了,他目前的人气小花已经超过了120万,如果按照打投规则,每一部手机只能投一次,也就是说现在有120万人有可能误会这件事。
“衣服嘛,我觉得谁穿都可以啊,牌子就那么多,这个没什么的。”这时顶流又说,笑得轻描淡写仿佛这些小问题不值一提,“但是关注我很久很久的人都知道那件是我的私服,已经穿了半年了。”
还没看完,工作狂就将手机关上了。这句话说完误会更大,不管是个人行为还是节目组早有预谋,这几步也走得太微妙了。
小皮衣那边也看完了直播,竟然有点哭丧脸:“不得不说啊,这种手段真是高超。”
小芭蕾哼笑了一声:“怎么高超了?很小学鸡耶。”
“可是越小学鸡越有看头啊。”小皮衣也是很惊讶,好久没看到这种土狗剧情了,还以为只在文学城的小说里面有,“今天是第一天活动,他必须打响第一炮,否则最佳时机就错过了。你改变了他的剧本,现在他背后的营销团队就想出了这个方法,今晚他肯定占领舆论最高点,不信你打开手机看……”
小芭蕾先耸了耸肩膀,再拿起手机:“哇,你真是料事如神,现在我就在榜单上耶。”
“说你什么了?”小皮衣替他委屈。
“有一条说我搞队内霸凌,抢他床位。”小芭蕾淡淡地说,“还有一条说我故意穿一样的衣服,蹭他热度。而且他那件外套穿好久了,是私服。”
“那你现在怎么办?”小皮衣反问。
小芭蕾两手一摊:“认命吧,我也不知道……”
这时手机震动将他的话打断,他点开来看,竟然是狗男人发来的。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截图的图片。
洗手间里一片安静,小芭蕾看完就笑了。
网络舆论酿成风暴,半小时后风卷残云,小皮衣亲眼见证自己好兄弟刹那变成活靶子,气得快要心梗。谁知那人还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机里传来游戏声音。
“你说,节目组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小芭蕾轻快地问,两只脚翘起来动来动去。
“你先不要管这些,想想怎么应对,想想明天采访的时候怎么说。”小皮衣看他接连遭遇毒手只能咬牙切齿,越想越气,已经气到极限。
“我才不想呢,反正我叔叔会帮我搞定。”小芭蕾眨巴着眼睛说,等到这局游戏结束才去看热搜和营销号。只见方才工作狂发给自己的照片已经递交给各大账号了,照片里的自己还没出国,穿着高三校服,脚边放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背。
正在试穿一件衣服。
那天是叔叔带自己去的,刚好上新款,全市就这一件而且只有两个号码。当时自己试衣服时没注意,却不想有个人在偷拍自己。
好坏哦,成熟男人怎么那么会啊,偷偷收集自己的照片,然后关键时刻再发出来,难道将来他求婚还会弄一个照片回忆录剪辑吗?真的又土又浪漫啊。
小皮衣时时刻刻看着最新资讯,这时才捂着胸口呼出一口气。神秘人向营销号投稿,说早年在奢侈品商店里偶遇一个小帅哥,正在买衣服,当时觉得他太可爱了所以偷拍两张,没想到竟然无意间拍下了买衣服的过程。
无论是衣服和时间线都对上了,既证明了好兄弟那件是正品,又证明了他买的比顶流要早。而顶流今天的行为无意间惹怒了好兄弟的叔叔,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几米之外的小芭蕾在床上翻了个滚,正幻想着被求婚的盛景。一定要在空中花园,周围全部都是鲜花,一定要有大钻戒,否则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这时手机再次震动,他慢悠悠地接起来:“喂……”
声音拉长,长音又黏人又娇气。
“以后你小心些,别把所有人当朋友。”工作狂的声音一听就还在火气当中,“你好好比赛,其余的事不要想。”
“我没想啊,再说……人家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小芭蕾涨红了脸,“诶呀你怎么这样啊,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工作狂皱了皱眉,无奈地问:“我又怎么了?”
“你生气的时候说话声音好性感哦,好低。”小芭蕾翘着腿,挠着自己的白脚丫,“但是你干嘛管我啊,我都不是你的南波one了,就让我随风去吧……”
“你先离开那个地方,回家,然后再随风去。”工作狂已经非常善于接他的戏了,语气转变,有掩饰不住的不满,“还有,你不要和别人说你好乖。”
“就说。”小芭蕾又挠了挠小腿肚,“一颗大大的钻戒虽然不能证明什么,但是足以说明VIP卡的消费顺序。我只是一棵无人在意的小草,飘啊飘,摇呀摇。”
工作狂闻言开始揉太阳穴,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放下这件事,一定会闹的:“那些戒指不是叔叔订的,叔叔从没给别人买过。”
“可是你的卡不是这样说的耶。”小芭蕾说。话音未落,摄影师敲门提醒大家要拍全景了,手机和不适合入镜的物品收拾一下。小芭蕾只好草草结束通话,配合拍摄今天的最后一段。
手机另外一端,工作狂放下手机,捏了捏眉头。这一天天过的比创业初期还刺激。刚好秘书端着咖啡进来,他抬头问:“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他的cp超话消失了么?”
“报告老板。”秘书惨兮兮地汇报,“小小管家婆和每个弟弟都有超话了。”
第185章 流浪犬篇93章
脏脏像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危险的玻璃渣掉得满地都是。他的出身一直都是一个迷,烟雾缭绕的,自己躲在迷雾里看不到谜底,可是谁能想到竟有一日这场迷雾散开了。
雾气消失,谜底要现身。
“你什么意思?”他再问,冷白的手臂绷起青色的血管,说不出的紧张。
老刑警那边正处于兴奋状况,对于他们而言每一个宝贝回家都值得高兴。“DNA初步对上了!只需要再进行最后一步!你是不是高兴傻了?你家里人来找你来了!”
“我没傻。”脏脏额角的青筋同样初现轮廓,可见捏住手机有多用力,“我一直都有家里人。”
“你说的是你哥,可是你哥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啊。”老刑警格外开心,但也能听出对面微妙的情绪,“这回是真正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来找你了,这样吧,你现在在家吗?”
脏脏看了哥哥一眼,两三秒才点头:“在,我和我哥都在家,什么事?”
小混混同样体察到了这股不太对劲的情绪,说不上来,弟弟好像很不高兴。
这样的抵触现象偶尔也会出现,老刑警很有经验,但是抵触多发于对自己真实身份完全不知的当事人身上。这个不是啊,这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拐卖儿童,并且受了大苦。那非一般的痛苦能熬过来纯属孩子命大,拐卖罪犯的手里多多少少都有人命。
在他们口中丢失的孩子大多都被他们灭口,脏脏从小收起了机灵劲儿才活下来。
“我去你家跟你具体聊一下吧,电话里说不清楚。”老刑警还是想试一把,“好吗?”
“我来吧。”小混混先一步拿过手机,“您好,是我,我这就带我弟回家等您,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脏脏骤然低头,冷漠的眼神扫过马路上的小石子。小混混知道他不愿意配合,只是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走,回家吧。”
回家吧,这句话对弟弟而言意义重大,小混混连山楂罐头都来不及买了直接带人回去,生怕等不到警察。两人走在楼梯里时已经有了低气压,一进屋小混混还没说话,只听闷响……
吓得他心惊肉跳,真是差点跳起来,弟弟的左拳头已经砸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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