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来亲我嘴,但我刚舔过他那东西,实在不好意思,别过头去拒绝接吻。他把我头掰回来,坚持亲了下来,还撮我舌头,慢慢的我想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那都是他自己的玩意儿,要嫌弃也轮不到他嫌弃,于是我就配合了起来。他一边亲,一边去揉我的性器,我觉得自己也硬了起来。
他却忽然不亲了,也不揉了,沿着我脖子亲了下去,最后彻底地扒了我的裤子,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先是舔,逐渐地吞吐起来。
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舒服。我感觉自己手都是颤抖的,抓着他的头发不知道该干什么好,过了会儿我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就说:“这不太公平,要不我也给你舔个吧……”
他把头埋那儿闷声笑了起来。
有毛好笑的啊,笑你一嘴毛啊!
我从害羞发展到恼羞成怒,拽着他头发用劲:“起来!我——”
他起来了,又吻住了我的嘴,我想了想那是我自己的东西,我也不嫌弃,就跟他又接起吻来。他一边吻我,一边用他的那根东西去戳我的那根。我心说你是不是戳错地方了,他就又拿手握住我俩的棍子,慢慢揉搓起来。
我怀疑他是不是这事情做多了,妈的好有技巧,我脑子里有点发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射了。那东西是被他压着贴在我肚皮上撸的,这一下子就有零星射到我下巴上的,我就更懵了。
他又笑着舔我的下巴,喉结那里上下滑动了几下,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我下巴上溅到的精液给吃了,心想他也真是下得去嘴啊。
我射完之后缓了缓气,这才发现他还没射,正一边亲我一边寂寞孤单地自撸。我也不能光自己爽,就伸手去摸他的,被他的手包着我的手一起上下滑动。事实上这是个比较伤我尊严的事情,毕竟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射得快,尤其是还在有个鲜明对比的情况下。这么一想我就不高兴了,暗搓搓地捏了他一把。他那东西抖了抖,手也松开了我的手。
我以为他是怕我再使坏,结果他从我身上趴起来,眼睛看着我,手狠狠地撸了几下,他那东西就对着我已经软了的性器射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射得也比我射得多,这不公平,我不太高兴。
我这时候实在是不想动弹,躺在那里喘着气看他。他也看着我,看了会儿就俯下身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又顺着我脸亲到了我的嘴,手终于放过我那根东西开始摸别的地方。
我心想,正戏要开始了。
然后,他手机就响了。
他犹豫一下,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屮艸芔茻,余世华你这样会一辈子找不到对象的我告诉你!
我抬脚就箍在他腰上,死活不让他走。他就一只手摸我的脸一只手去接手机:“……好,我就下来……”
我猛地抢过他手机,对着吼了句“他不去”就用力往墙角一砸,屏幕闪了闪,黑了,还好他用的不是诺基亚。
余世华也没生气,掰开我的腿,下床穿裤子。
裸着讲话也不像回事,我赶紧也把衣服裤子随便套上身。
余世华已经穿好了往外走,我冲他背影话不过脑地喊了句:“我们一起生活吧!”
他脚步一停,回头看着我,满脸懵逼。
我操!他居然懵逼!所以他说了那么多年想搞我就只是想搞完我达成心愿就穿裤子跑的吗?我跟你讲,当年我妈就是想睡完我爸就跑,结果怎么样我就不说了,他妈的余世华有种试试看!
我重复了一遍:“我们俩是不可能结婚的,我不想移民,但我们以后在一起生活吧。”
他完全懵了,看了我好一会儿,欲言又止,最终说:“等我回来再说。”
谁他妈要等你回来再说!
我和余世华就僵持在这了,我还思考着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地跳他背上去死缠烂打,门铃又响了,他小弟在外头喊:“大哥。”
大你全家,老子告你怂恿犯罪!
余世华看我一眼:“清清……”
我等着他说。
然后他突然转身就跑,把大门哐当一声摔上,从外面反锁起来,然后我就听到他在门那头大声喊他小弟:“傻逼啊你!快跑啊!”
我:“……”
到底谁他妈是傻逼啊啊啊啊啊,简直不敢相信我他妈居然跟一个傻逼上床了!!!
我这一下子被气得眼前发黑,赶紧回房里去拿我的钥匙开门,但等我开完门追去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就在我眼前合上,余世华一脸惊恐地狂按关门按钮,他小弟看看他又看看我,脸上写满了“哦我的上帝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道的未来还有救吗”。
我来回答他,没得救了,赶紧回去复读吧。
我瞄了眼旁边那台电梯在维修,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去跑楼梯。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下楼的时候,正好看着他跟小弟上了车,他抢了驾驶座,看样子是打算极速飙车了。
我跑到他车面前站着。
车子在距离我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吓死我了。
余世华也一脸吓死了的表情。
然后我往车前一倒。
碰瓷这种事,其实我是第一次做。
余世华赶紧下车朝我喊:“我看到了,没撞到你!”
我紧闭双眼,打死不睁开,飙演技的时候到了。
他小弟紧张地问:“怎么办?”
余世华骂道:“报警啊!”
我:“……”
我他妈幸亏是装的,不然就被你害死了,这时候你报个屁的警啊!打急救电话好吗!你只知道报警是不是?!我好心塞,他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还好他小弟有点常识:“还是送医院吧。”
余世华抱起我就往车里塞:“快开车!”
一路我能感觉小弟把车开得飞快,这让我非常紧张,心跳加速,冷汗迭出,妈的万一玩脱了出车祸怎么办,我后悔了!
毕竟我是个正经清白人,所以他俩把我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我偷偷睁眼看了看这家医院的名字,心情微妙。
这是一家莆田系医院。
但余世华跟小弟可能脑子里缺少一些必要的东西,至少他们就缺少对社会新闻的关注度,所以他俩被医院名称里的“军医”这俩字给唬住了。
我的上帝啊……
不过在关键时刻,也还好,比如在医生装模作样地给我做了一堆检查问了余世华一堆问题坑了他一堆钱之后,给我诊断出了一堆的病,听起来骇人听闻,我分分钟都可能会嗝屁那种。
余世华懵逼地问:“他平时身体也没这么差啊!”
医生说:“这还有待进一步检查,要不然再去做个深度血检?”
余世华说:“行,快做。”
我:“……”
敢情扎的不是你啊!
在我艰难地考虑要如何自然地醒过来阻止血检之前,余世华又问:“那他怎么突然晕了?”
医生说:“他以前没晕过?”
余世华说:“没。”
医生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说:“他最近心情怎么样?有没有遭遇过什么重大打击?”
余世华沉默了一阵子,说:“有吧,有很多。”
医生捻着我的脉搏,半天之后叹了一口气:“唉……”
你他妈还兼职中医啊?!
接下来医生就我可能是被气成这样为论点展开忽悠,在他的恐吓下,余世华觉得我气若游丝再被人踩一脚都能直接气得吐血而亡了。然后余世华又让小弟去交了一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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