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的,你别这样……”白应榆呼吸重了几分。
他也一样是个男人,也或许是刚才祁淮点燃的香薰里带着几分催情的香气,总之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任由祁淮这样对他。
其实他这样不反抗,也是想要真正知道祁淮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应榆捏着手指,心里产生了负罪感的同时,找了无数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抱着白应榆的祁淮也没想到对方能乖成这样,他的手刚一碰到白应榆的胸口,那人像是融化的云似的,软软哼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听着让祁淮直心疼:“祁淮,哪天欺负够我了你能不能回国啊,你在这儿我活不安生。”
白应榆的话就是最温柔的刀子,直往人心口上戳。
祁淮咬了咬牙,装作听不懂,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手上动作多了几分粗鲁,穿过白应榆的腿弯,将对方的腿抬起来,手压住某处凹陷的缝隙。
“那这呢?给他看过了吗?”
白应榆只穿了一条短裤,祁淮的食指粗粝地摩擦过那细嫩的肌肤,有点凶。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有点忙,来晚啦
第113章 嗯,我混蛋
白应榆只穿了一条短裤,祁淮的食指粗粝地摩擦过那细嫩的肌肤,有点凶。
祁淮的虎狼之词,以及这完全冒犯的动作都让白应榆面色苍白起来,他张了张嘴,嘴唇却抖得厉害,好像只要自己说错了话就会再一次像三年前那样被惩罚。
那是他的第一次,他曾幻想过许多次和祁淮的第一次该是怎样的柔情蜜意,却没想到留给他的只有血腥和痛苦。
“你放开我。”白应榆语气生硬,没有一点可以转圜的余地。
祁淮的手静了两秒,从白应榆身上拿开了,却依旧抱着白应榆,只是不再做多余的动作。
“榆榆,我不是想弄疼你。”满腔的愧疚到了嘴边,那些对不起,说再多遍都显得无力。
“祁淮,和你分开后,我没有去电影院看过一场电影,也没有勇气尝试和别人在一起,这一切因为谁,你比我清楚。”
再也不像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白应榆,他的愤怒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一字一句都在控诉着祁淮。
“榆榆。”祁淮只是声音沙哑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什么也不说,在白应榆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抱紧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祁淮的身体还有兴致,那东西抵在白应榆的腰上,实在难以忽略它的存在。
“祁淮!”
白应榆又羞又气,在黑夜里他红了脸,下意识想要逃跑,“你又要那样对我是不是,又想把沙发上全、全染上我的血你、你才满意吗?”
祁淮悚然清醒,他猛地松开了手,眸色幽深染上几分不露痕迹的慌张。
其实白应榆这样喊出来,他虽然自己不清楚,但潜意识里知道了祁淮的软肋。
他用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扭曲地想看到祁淮慌张的样子。
可当在月光和电影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祁淮紧蹙的眉心和犯了错的局促不安,每一个细节都和以前的自己那么相似。
白应榆忽地又后悔了。
“我怎么做你会原谅我。”祁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微颤抖着。
两人之间沉默了,祁淮的身体却还精神着,白应榆甚至以为祁淮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能一直这样……
电影到了最后,伴随着舒缓悲情的音乐,祁淮再一次一点点试探去抓白应榆的手。
他的掌心满是黏腻的汗水,白应榆几乎被他炽热的体温燃烧似的。
这次白应榆没有去挣扎,本以为祁淮只是想牵他的手,却没想到祁淮直接拉住他的手压在了他腿之间……
祁淮穿着一条运动短裤,白应榆触碰到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下意识想要缩回了手。
“你、你在干什么!?”白应榆一改刚才强装的镇定,赧然想要逃离,却被压着手动弹不得。
他还以为自己刚才说了那种威胁的话,祁淮是不会敢再接近自己了。
至少短时间不会对他动手动脚,动嘴把他亲肿更是不可以。
可他还是低估了祁淮疯的程度,他好像忘了,在大学的时候祁淮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眼前闪过虚影,身体的重心倾倒,感觉到后脑勺落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时,白应榆才再次睁开眼。
定睛再看,两人之间的位置也变了,他躺在沙发上,身体上方是祁淮笼着他。
月光落在祁淮的半张脸上,白应榆看着眼前这张好像雕塑的艺术品,就连那眼底的忧郁都让人觉得心动。
光看这张刀雕斧刻的脸,都难说重话。
“我给你惩罚我的机会,也报复我吧。”祁淮说着握住白应榆的手,压向自己的……
白应榆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他奋力想着自己今晚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可却像喝醉了,脑子混沌一片,什么都忘了。
直到祁淮嘴唇一张一合,他看到祁淮略震惊向下看的表情,听到祁淮说:“我帮你,不会弄疼你的榆榆。”
难道自己也和祁淮一样是个变态吗,腰肢被抬起后,运动裤的绳子被解开了,他重蹈覆辙,将自己的秘密交给了祁淮。
和三年前互相帮助时不同,祁淮明显更温柔了。
“祁、祁淮……”白应榆扭着腰肢,小声地叫着祁淮的名字,这一刻他也失去了理性的思考。
“我在。”祁淮说着,俯首虔诚在白应榆的额头上落下吻来,眼里是弄得化不开的万千情丝,打成结揉成团,都是白应榆的名字。
白应榆粗重喘息着,他狼狈就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大口呼吸时,又被吻住了,依旧是那样凶猛,白应榆眉心微动,睁开眼,放在祁淮身上的手用力收紧。
“唔……”那里本就脆弱,祁淮闷哼出声,吻变得温柔了。
看着祁淮因为疼痛皱起眉头,却不放开自己,白应榆心中涌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不过这次是掐在祁淮的腰上。
他感觉都祁淮的肌肉绷紧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祁淮都没有气恼,反倒是讨好似的亲了亲自己的脖子。
“不疼吗?”白应榆问。
祁淮的吻停下来,他抬眸在如此只能听到风声的的夜晚里对视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我最能捱疼,你不用在意。”祁淮嘴角勾起笑,想要让白应榆放心。
闻言,白应榆睫毛轻颤,他的四肢百骸像是灌入了水泥,沉重地抬不起来,连同那颗心也都沉甸甸地往下坠。
松开手的一瞬间,祁淮试探着想要吻他,他抬手抱住了祁淮的脖子。
祁淮伏在他身上就像是疯了一般,几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他们的童年是烂透了苹果,他们都如此痛恨过夏天,穿长袖遮掩淤青,用欲盖弥彰的方式保护他们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在父亲节那天,所有同学唱父爱如山的时候,祁淮正因为第一次逃学被祁廷韫打到住了院。祁廷韫不知道,祁淮的书包里那天放着一个装着领带的礼盒。
而白应榆也在那一天搬进了刘明杨的家里,开启了噩梦般的生活。好不容易遇见了祁淮,将心奉上,却被打得破碎。
一副大拼图要拼个几年,更何况是支离破碎的心。
一切结束,屋子里弥漫开浓重的腥味。
“祁淮,你混蛋……”白应榆躺在沙发上,耳垂红得不像话,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淮嘴角勾起得逞的坏笑,哪里还是刚才咬着唇玩苦肉计的人,他吻了吻白应榆的唇,用着极蛊惑的声音对白应榆说:“嗯,我混蛋。”
“等我,我去给你拿新的穿。”祁淮起身时,开口道。
黏腻的汗水湿透了白应榆的背,躺在沙发上,他听着祁淮远去的脚步声,闭上眼眼角划过清泪,隐没在发丝里。
洗手间里传出洗手的水声,白应榆起身,在祁淮回来之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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