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玩意儿低情商Alpha攻(陆铭)X自卑自强小可怜Omega受(余渔)
十年前,余渔绝望地趴在污泥中时,陆铭出现了。
戴着止咬器的Alpha将烟灰弹在施暴者身上,淡淡地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可是我的狗,你也敢动?
自此,余渔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人。
十年后,余渔被陆铭压在砖墙上,冰冷的止咬器擦过他绑着抑制环的后颈。
高大的Alpha语气森寒:就算再笨,你也是我的狗,不管以前、现在,还是未来……余渔,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狗。
但余渔心中却只剩恐慌。
他已经不想再做他的狗了。
—
陆铭就是为了余渔回来的。
他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他想要那条笨狗,所以,他会拼尽全力地抓住他。
但不知为什么,他越是用力,想要的人就走得越远。
直到他终于笨拙地意识到:原来,他才是那条被驯化的狗。
陆铭:对不起,我是条笨狗。
余渔:我问了他们最笨的狗是什么品种,他们说,是哈士奇。
1V1,HE,两人始终双箭头
攻情商为负,笨蛋+混蛋,大概是个傲娇,但不渣;受不是斯德哥尔摩,自卑+自强,大概是个正常人
一个酸甜苦辣咸拌狗血的怪味饼故事,奇怪的狗血点与纯情并存,凑合看看吧
ABO HE 破镜重圆 狗血 双向暗恋 甜虐
第1章
嗡嗡——
余渔从小会议室出来时,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他紧张地垂下眼,按住衣袋。
“余渔,部门会议都结束了,还不接啊?别有什么急事耽误了。”走在他身后的王婷忽然道。
开会时,两人坐得很近,领导和其他人听不见,王婷却清楚地知道余渔的手机究竟响了多少次。催命似的。
女人声音不小,惹得众人侧目,连走在最前面的主管都回头看向这边。
突然被所有人注视,余渔尴尬地抓着还在震动的手机,对王婷摇头:“没,不是什么急事。”
“哦,那就好。”对方对他的回答却没了兴趣。
越过余渔,王婷挎上另一位女同事的手臂,两人说着小话,向工位走去。
“开会也不知道调个静音,响了两个小时呢!”
“‘业务’这么繁忙?不愧是走后门进来的Omega……”
余渔落在了队伍最后。
兜里的手机还在响。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能按下去。
叹了口气,Omega将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回口袋。
返回工位,余渔继续埋头整理那份没做完的报表。
他的学历不好看,能进到这种大型集团公司做文职,确实是靠着朋友,走了后门。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放松下来,有人在工位等外卖,有人乘坐电梯去食堂就餐。
余渔避开人群,走进空荡荡的逃生通道。
秘书部因为需要频繁地为上级传递消息、处理事务,只在CEO办公室下面1层——15层,位于整栋集团大楼中间的位置。
所以,大家上下楼都是用电梯,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电话里的女声扯着大嗓门,嚷嚷个不停。即使余渔已经把音量开到最小,楼梯间内仍然回荡着女人的声音:“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遍电话吗?我还以为你换了新工作,赚了大钱,就跑路了呢!”
“婶儿,”余渔顿了顿,斟酌着,低声道:“这个月的钱,我1号已经打到小叔的账户上了。”
女人一听余渔提钱,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小渔啊,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咱们做人不能没良心,忘恩负义!你想想,是谁在你最难的时候收留你,给你吃穿,还借你那么一大笔钱?又是谁……”
余渔抿唇,不再出声。
女人又足足扯了十分钟,才说到正题:“……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一下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但这可是你哥的终身大事,耽误不得!那婚房,月底前必须把首付凑齐。所以这40万,你最晚25号得给我们打来。”
40万。
使用过久的杂牌手机开始发热,余渔将其从耳边移开了一点。太烫了。
“喂?小渔?余渔!你听到没有?你现在在那么大的公司里当什么金领、黄领的,不差这点钱吧?再说,你本来就欠着我们……”
“我知道了,婶儿。25号前会打过去的。”余渔重新将手机贴回耳廓,回答道。
“那行,25号啊,别记错了!嘟嘟……”电话终于被挂断,楼梯间重回安静。
余渔无力地在台阶上坐下来。
忙了一上午,他还没有吃午饭,但此时,胃已经感觉不到饥饿。
储蓄卡里还有一万多存款,工资要过几天才发,有两万三,身上还带了几百块零钱……就算他到下个月发工资前都不吃不喝,也还缺三十七万。
怎么办?有什么工作可以在一个周内赚三十七万?
余渔疲惫而无助地看着楼梯间贴着灰白纹大理石砖的地面。
他即使去卖身,一个周也凑不齐这个数。况且,就算他现在愿意卖了,也还得有人愿意买。
卖肾呢?或者卖血、卖骨髓?又或者……余渔下意识地摸上后颈。
Omega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戴着条两指宽,金属质地的黑色指纹锁抑制环。
抑制环内侧,细密的纳米针刺穿皮肤,嵌入脖颈,将腺体完全遮挡,封锁其中。光滑的指纹感应器下,红色的电源灯每隔十秒便会闪烁一下——没有与之相对应的指纹做钥匙,任何人都无法打开这支抑制环。
只能找人借了。
余渔抬手按住抽疼的太阳穴。
无论卖肾还是卖骨髓,在一个周内找到配型合适的买主,还要做手术、以及术后的愈合……来不及的。
可说到借钱,他又要同谁借?朋友?高利贷?……
嗡嗡——嗡嗡——
余渔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云诺”。
“喂,小渔?”杜云诺清亮的嗓音从手机听筒中响起:“你这几天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
杜云诺是余渔前些年打工时认识的工友,因为年龄相仿,又都是Omega,两人逐渐从普通工友变成了朋友。
他现在的这份工作就是走了杜云诺的后门,准确来说,应该是走了杜云诺男朋友的后门——因为知道他的情况,杜云诺让他的富二代男友给余渔开了入职直通车。
是以,他才能拿着一份大专学历,入职这种大型公司,领稳定的高额薪水,还享受着五险一金和其他各种福利待遇。
要问云诺借这三十七万吗?有那么厉害的男朋友,对现在的云诺来说,三十七万只是一点小钱吧?而且,他一定会还上的!他会努力工作,还上这笔钱的……
“云诺,我……”余渔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惭愧地羞红了脸,没能说出借钱的话。
杜云诺去年自考了成人大学,上学的费用都是以前打工时攒下的。
三十七万这点“小钱”那是对云诺的男朋友而言。
云诺从来没有靠着自己的富二代男友生活,唯一一次向对方求助,也是为了他余渔。
他怎么能那样想,怎么能再麻烦杜云诺?
“我很好,工作也习惯。谢谢你帮我介绍的这份工作,真的帮了我大忙!”余渔为自己自私下作的想法愧疚难当,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杜云诺听到余渔的话很是开心:“咱们俩说什么谢不谢的!”
“那感谢的话就不说了,周末,我请你们吃饭吧!”差三十七万和差三十八万,左右也没什么区别,在接到婶子的电话前,余渔本就想周末约杜云诺两口子出来道谢。
“那可不巧了,你这顿感谢餐,得往后挪挪了~这个周末……”杜云诺故意拉长腔调,吊余渔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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