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打球的事还好,一提这事于霆更烦躁,脸一沉怒道:“老子忍你很久了,别他妈动不动就挤兑我。”
“行了行了,吵什么。”谭承拉了一下,于霆甩开他的手掉头就走,临了还骂了句特别难听的脏话。
“现在舒服了?”
谭承扫邢天羽。
邢天羽哭笑不得:“我说什么了我,他自己干出来的事。老子还觉得有这种兄弟特跌份呢,我吭声了?转过头来照样帮他。”
说白了,他们这帮人也有鄙视链,像于霆这种父辈白手起家的富二代,在谭家、邢家这种官商两通的背景面前根本不够看,要想跟他们交朋友就得受着罪。而且就为了跟他们交朋友,从小到大于霆没少干那些狗腿的事,读书的时候替他们找人作弊,进社会又替他们趟平各种灰色关系。
一路上于霆脸色阴沉,还没进房间就把自己约的嫩模给骂了一顿。
“还没到?老子几点给你发的微信,当我说话放屁是吧,我看你也跟他们一样,压根儿没把老子放眼里,别他妈来了,以后都别他妈来了!”
气冲冲回到102门口,掏房卡前他突然感觉后颈凉飕飕的,脚下猛地刹住。
仿佛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自己。
他搓了搓脖子,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这才打开房门。
门锁一声冰凉的机械音——
于霆骂着“见鬼”走进去,紧接着就被一道蓦然而至的黑影唰地捂住口鼻,后半截尾音瞬间消失。
他甚至完全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耳边清脆的“咔嘣”一响!
脖子被一双极利落的手拧向外侧,与此同时猛烈的疼痛袭来,身体骤然失力,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已经失声。他瞪着眼睛直挺挺往前倒,落地之后脸朝下,刚想挣扎,后腰却被一只脚死死踩住。
空气冷得像冰,于霆绝望又痛苦地呼吸着。
他气管挤压得说不出话,感觉背后的人蹲了下来。对方一只脚踩紧他,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疼得他直翻白眼,脸上青筋暴起。
“你……你……”几个残破的音节断在呛咳中。
来人收紧左手,手骨关节咯嘞作响。于霆惊惧交加,两腿之间陡然一湿,居然吓尿了。
紧接着他就被一截封口胶封住了嘴。
匕首从黑暗里拔出,闪着寒光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颊,慢慢移动到脖子,他浑身上下簌簌发抖,牙关不断磕碰出声音,喉咙里发出畜生被屠宰之前的动静。
锋利刀口划开他的脖子、肩膀、后背,最后是手腕。
都不够深,不够快。
所以更像是一种缓慢凌迟。
于霆开始还在喘气,后来就疼昏了过去,前胸后背乃至裤裆都全部湿透。
来人看着地上淌的那些血,无声无息,握刀的手却在轻微战栗。过了许久他才直起身,把刀在于霆衣服上擦了擦。
-
一到八点,送酒的服务员就麻溜跑到105门口。
结果按了半晌都没人开。
客人不在?
“Room service!”喊完他竖着耳朵听了听,隐约感觉浴室里有动静,估计客人是在洗澡吧。
果不其然,又过了小半分钟,里面的人走过来。
“谁?”
“您好客房服务。”
本以为会看到大美女之类的,结果门一开,居然是个男的。好家伙,玩得真花!他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只见眼前的男人身着浴袍,脸色略显苍白,但眉眼之间莫名带着一股惹不起的肃杀,这才赶紧收回目光。
“我没点酒。”
“这是酒店免费赠送的,您这种房型的都有。”服务员早就准备好说辞了,抬起胳膊里另外两瓶酒给他看了看。
对方伸手过来接,双手很湿,而且触感冰凉。
“多谢。”
“不客气,您有事就打前台电话。”
关上门李识宜静了一会。
他一直站在玄关,右手拎着那瓶红酒,身体微微有些发颤。
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嘴唇发白,面无表情,眼底嗜血般泛红。他摇了摇头,回到床边把酒打开,一口气喝了两三杯,辛辣的液体呛得他直咳嗽。随后他用双手紧紧压住脸,掩盖住仓促的呼吸。
手机在旁边猛然震动起来。李识宜拿开手,偏头冷冷扫了一眼屏幕——
谭承。
他打来干什么?
跟他没关系,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所以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一股莫名的燥热突然升腾起来,李识宜整个人濒临失控,拿起手机啪地摔开,身体的躁动却还是没压下去,反而噌噌地往上顶。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猛地站起来,结果却尝到一阵眩晕。落地玻璃上他整个人摇摇晃晃,皮肤也在短时间内染透了红色,就跟刚从温泉池子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对。
这酒怎么这么烈?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还没走到卫生间人就站不住了,双腿一阵阵发软,身体某处也袭来猛烈的空虚感,紧接着心脏突突直跳,血液齐齐往下腹涌去。
这时门铃猛响,伴承着不客气的拍门声。
“李识宜,还睡?”
“醒醒!”
“开门李识宜。”
角落的手机也同步震动,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李识宜心头蓦地涌起一股压不下去的烦躁,扶着墙壁咬紧牙关:“滚!”
结果这一声不仅不够气势,调子甚至还沙哑得不像话。
门外静止两秒,随即爆发更粗暴的拍打:“老子怕你出事跑来关心你,你他妈还敢骂我。给老子等着。”
几分钟后,谭承拿到房卡,他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抬脚嘭一脚踢开了门!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出乎他的意料。李识宜身穿浴袍倒在床上,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腿和腰也在床上磨蹭着,一看就不对劲。
“你……”
他大步奔向床边,只见李识宜双眼半睁,眼底水汽氤氲,半敞开的浴袍下,平坦的胸口已经全红了,胸部的凸起也鼓鼓地立起来,成了个圆豆形状。
谭承大脑嗡的一声。
于霆下了狠手,一整包全倒了进去,而且那药见效很快,所以短短几分钟李识宜已经丧失了大半意识。他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耻辱。他弓着腰屈着腿,尽量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被看到,但他连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把浴袍弄散,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谭承也暂时没回过神,他盯着李识宜修长的双腿,柔韧结实的腰,和被欲望折腾得发烫发红的皮肤,脑子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脚就跟钉了钉子一样,根本挪不动步。
这他妈都什么事?
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谭承天灵盖火烧火燎的,站床边看着跟平时截然不同的李识宜,眼中滋滋冒火星。
邢天羽干的?多半是这孙子。
李识宜颤抖地咬着牙,试图扳住床头坐起来,结果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几个动作仿佛累极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开始在床上翻来翻去,双腿也是抻直了又屈起,屈完了又抻直,床单很快就变得又皱又湿。
谭承被这一幕勾得口干舌燥,下腹也硬得像铁板一块。
按道理他应该搭救李识宜,毕竟人是他叫来的,下手的又是自己哥们儿。而且他之前一直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觉得使这种手段哪怕睡了也没意思。
但真正看到这样的李识宜,谭承的自制力显然不够用了。平常李识宜对他总是爱答不理的,一张脸冷得跟从冰窖里刚拿出来一样,恨不得不跟他扯上任何干系。现在这个李识宜显得狼狈不堪,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把这人操到丧失理智、哭着求饶。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象,谭承下边就涨得发疼。
他把李识宜翻过来,扯开浴袍前襟露出刚才还若隐若现的锁骨。李识宜双眼赤红,嘴唇微微张开,沦陷在欲海中的脸颊上凝着无数小汗珠,手却不服从谭承,甚至本能地想挥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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