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在一抽一抽地颤抖,隽秀潮湿的眉眼颤个不停。
薄静时怕虞澜站不稳,干脆把他提着抱起。
足底踮起摇摇欲坠,可怜兮兮承受这个吻。
雪白面庞满是热吻过后的绯红,耳后也蔓延上大片青涩的粉。
被吮//舔得红肿的小舌头麻了似的收不回去,微微吐在口腔外头,又被耐心叼住,慢慢地吮/舔。
虞澜表情迷离,失神地张开嘴巴,任由对方舔./弄。
浑身变得怪异。
四肢绵软无力,呼吸变得又慢又长,世界在这一刻仿佛按下暂停,唯一剩下的只有不断被刺激的感官,以及回荡在耳边的不绝水渍声。
手臂不自觉搂上男人的脖子,虞澜努力踮起脚去迎合这个吻,漂亮的脸蛋绯红一片,湿漉漉的眼中既是迷乱又是渴求。
不断送出小舌头给对方吃的样子,像一只贪吃的小猫。
恍惚间,虞澜颤着眼皮睁开眼,意外看见一张沉迷的脸。
薄静时吻得很投入,像完全溺在这场吻中。
巷子边上似乎有脚步声传来,虞澜吓得呜呜摇头,想要打断这个吻,可怎么都躲不过去,反而被吻得更深。
薄静时压得更近,高大身躯吞噬掉他的所有视野,让他的眼前只余黑暗。
他被亲得意乱情迷,他很难受,喘不上气,喉间溢出不可抑制的喘息,神色迷乱,仿佛在忍受痛苦。
然而在这极度的难受之下,他像触底反弹,隐隐感到与难受等同的舒服。
整个人像被高温融化的热奶油,甜腻香软。
“不可以……唔。”
手找不到放的地方,被男人无情束在头顶,钉在墙上接吻。
“别……有人。”
饱满唇肉上湿淋淋一片,唇齿交融间唾液纠缠不清,粘腻的水液不断分泌,薄静时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肉,拉起他的卫衣帽子,又抚摸着他的脸蛋,像在安抚。
“这样就看不见了。”
又捧住他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不是、不是这样的……
虞澜脑中很乱,口腔被侵.犯时,大脑也被扫荡,他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这样的……
就算拉上帽子,还是会有人看到他们在接吻,只是看不见他的人脸而已。
薄静时怎么能这样,怎么舔得那么里面……
可是好舒服。
热闹的夜市人来人往,没有人知道在这僻静角落的小巷子里,有人正在偷偷做坏事。
昏暗的光,滚烫的体温,以及不断荡起的水声。
虞澜被圈在很小的空间里,接吻带来的饱胀感让他浑身酥软。
他虽眉尖紧皱,但被风吹拂的面颊满是被滋润过的粉红,面颊与鼻尖被男人的鼻尖顶得出粉,精致漂亮的耳尖同样粉粉嫩嫩,脚尖因长时间踮起有些瑟瑟发抖,光洁手臂浮现大片的粉,表面盈着一层润泽。
透明水珠一路滑落,留下一道湿糜的痕迹,最后无声坠落在地。
直到被松开钳制,他仍一脸失神,精致秀丽的脸蛋被泪水模糊,唇舌分开时,还牵出一道粘腻的、暧昧不清的线。
银线无声打在虞澜的唇角,像偷吃却没有擦干净嘴巴的小猫,被当场抓了个现行。
漂亮的脸蛋被热吻蒸得熟透泛红,嘴巴红肿,下唇在唇齿交融时被咬破了皮。
甜腻香味瞬间冲进鼻腔,是虞澜小口小口呼吸时,从口腔内散出来的清甜香气。
薄静时低头凝视着虞澜,只是片刻,又喘着粗气伏在虞澜的肩头,搂紧了他。
太漂亮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不论何时,都完美正中薄静时的审美取向,就连发小脾气时的样子都如此勾人。
仿佛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在薄静时心中荡起波澜的。
薄静时发现一个很残酷的现实,他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可在虞澜面前,那坚硬稳固的防线早就碎成齑粉。
胸腔在沸腾,大脑叫嚣破坏。
他甚至很坏地想,想在这里就把虞澜给……
不行。
现在还不可以。
虞澜头昏脑涨,脸红腿软,薄静时伏在他肩膀上休息,耳边是不绝的粗重喘息。
他侧了侧头,看到薄静时脖子上青筋暴起,富有攻击性与力量感,像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虞澜的表情仍有些迷乱,依旧是没回过神的懵懂无知样,薄静时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便应激般捂住嘴巴:“我、我真的不能再亲了!”
“说好只亲一次的!”
而且周围那么多人,刚刚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
羞耻心烘烤着他敏感的神经,脸蛋烧得更红,眼睛也更加湿润了。
他这潮气丛生的模样实在勾人,薄静时喉间微动,伸手帮他弄头发,哑声道:“宝宝头发乱了。”
这下薄静时倒是真没亲嘴巴了。
先是帮虞澜整理头发,之后慢慢吻着虞澜的小脸蛋,泪水被一一舔掉后,薄唇又黏糊糊吻到锁骨。
鼻尖蹭着肌肤,沉重鼻息撒在上头,激起灼烫的热浪。
薄静时说:“可以留痕迹吗?”
虞澜因为痒缩了缩,发出类似呻.//吟的鼻音。
薄静时看他的表情迷乱,喃喃自语:“不行。”
不想被别人看见。
不可以留下痕迹。
薄静时改蹭虞澜的肩窝,时不时轻轻碰两下,慢慢地亲吻,说:“真漂亮。”
虞澜跟被亲懵了似的呆在那里,粉白匀称的腿瑟瑟发抖,紧紧并拢在一起。
薄静时打趣道:“走不动路了?”
虞澜轻轻摇了摇头,将腿夹得更紧了些,含糊不清道:“想尿尿……”
两个小时前在酒吧,虞澜想上厕所,但意外撞见薄静时,过于震撼的发展让他忘了自己来厕所的目的。
之后他被亲了半天,迷迷糊糊的,尿意也被憋了回去。
前不久他又喝了东西,一直被忽视的尿意终于复现,且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双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小腹,细白的腿并在一起,像坏了似的瑟瑟发抖,仍旧湿红的小脸满是委屈,虞澜重复着。
“要尿出来了……”
“……澜澜。”薄静时的呼吸突然重了重,“别说了。”
“我背你。”
虞澜点了点小脑袋,双手捧着自己小腹,艰难地挪到薄静时身边。
薄静时看着他这小心翼翼又谨慎的样子,蓦地想到护着腹中胎儿的小孕妇。
……打住。
他究竟在想什么。
目光却忍不住往虞澜身上瞄。
眼底满是潋滟水汽,露出的四肢纤白柔嫩,关节泛粉,露出的耳尖也是小巧精致,带着青涩的粉意。
薄静时蹲下来,让虞澜爬上自己的背。
虞澜并不重,爬背的动作也小心又谨慎,动作很慢,更是挑剔地调整姿势。
节假日的凌晨,街上行人不绝。
一个生得极冷的青年背着一个小男生在路上走,回头率极高。
耳边的微微的风声,虞澜的侧脸压在薄静时肩头,困意隐隐浮现。他意识不清地问:“我的脖子有印子吗?”
他仍记得不久之前,薄静时问能不能在他身上留印子这件事。
薄静时回答:“没有。”
“不是要留吗?”
“澜澜太小了。”
虞澜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噎了噎,搂紧薄静时的脖子,凑到耳边气道:“我成年了,我不是小孩子。”
薄静时这是嫌弃他岁数小,可薄静时也就比他大了四岁吧?
虞澜越想越不开心,不开心的他张唇咬了薄静时一口,湿漉漉地落在薄静时的脖子上。
但他又怕把薄静时咬坏了,伸出舌头,小猫似的慢慢舔伤口。
他们到了酒店门口,虞澜嘀咕着下来,薄静时只能把他放在地上。
想来牵虞澜的手却被拍开,虞澜还在发小脾气:“你烦死了!”
“为什么?”薄静时搂过虞澜的肩膀,低头问着,“就因为我吸得很用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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