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等你下课,我来接你,好不好?”
虞澜懵了懵,迟疑着:“这会不会不太方便?而且好麻烦……”
虞澜选择住校的原因就是害怕麻烦。
大一刚入学,家里人都不同意他住宿,害怕他受欺负是一方面,害怕他不习惯也是另一方面。
大学不同于高中初中,里头的人员组成更加复杂,宿舍环境又差。
而且虞澜有时候贪吃,万一点一些不干净的垃圾食品来吃,对身体也不好。
但虞澜想住宿。
就算每天有人接送,住外头总归没有住学校里方便,万一班级临时有个什么通知,在宿舍可以马上赶到,在家里却不行。
当时他母亲准备在学校附近给他买套房,再让廖游每天开车来送他,被他拒绝了,他不想那么高调,只想安安静静读完这四年。
一双白足皆套上乖巧可爱的棉袜,袜沿却有一个字母“S”。虞澜以为这是品牌logo,并没放在心上。
套着棉袜的脚慢悠悠踩在薄静时的膝盖上,又被迅速捉住,捧在掌心里。
“你现在大二,集体活动少了很多,如果你班级有聚会,我可以开车送你。”薄静时的手指缓缓摩挲,隔着棉质袜子的摩擦,有一种独特的感觉,让人有些上./瘾。
“澜澜,这里附近小吃很多,也离AD近。如果我们一起住在酒店,可以每天随时随地去玩儿。去看电影、吃火锅、吃烤肉……”薄静时还说,“如果你课少,我可以直接接你回我的工作室,你在我身边画作业、看电影,等我忙完,我又可以带你出去玩。如果你第二天课很多,你不想早起,我们可以住宿舍,等课少了再出来住。总之一切都听你的,我全程接送你、照顾你。这样子的话,我们每天可以拥有很多待在一起的时间。”
“这不好吗?”
这么听起来确实很好。
而且虞澜也喜欢粘着薄静时,如果可以一天24小时粘在薄静时身边,他当然开心。
“学长你不会觉得麻烦吗?你平时工作那么忙,还要开车接我,会很累吧。”虞澜认真道。
薄静时捏着虞澜的脚踝,低头亲了亲虞澜的膝盖:“就算开车累,看到澜澜就不累了。”
唇角弯起一个开心的弧度,虞澜眉眼弯弯哼了一声,别过头说:“就你话多。”
这样坐着看薄静时的视角很奇怪,虞澜干脆站起来,直接往薄静时怀里钻。
薄静时从半跪着的动作变成完全坐在地毯上。
宽大而富有力量感的手掌按在虞澜的后腰,他的腰很细,几乎还没薄静时整只手掌大。
因下塌着腰身跪坐在薄静时腿上,衬衣往上跑了一些,露出一截柔嫩白皙的腰身。
“学长,那我们要不要直接租房子住呀?住酒店的话好浪费钱。”虞澜掰着手指算账,“我们可以租一个小公寓,如果学长你不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住在我自己的小房子里。我的小房子里养了很多小动物……不行,不能住那里,那个房子还有别人有钥匙。”
“平时会有阿姨过去打扫、喂食。”他哼了一声,“万一我们在接吻,她们突然进来怎么办。”
他最后说,“我们还是租房子吧,这样里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谁都进不来啦!”
说着,虞澜还仰起脸蛋,露出明亮的眼睛,一脸等待夸奖的得意。
冰封许久的内心像被一块宝石集中,蛛网般的裂缝呈辐射状扩散,冰层晃动,无法阻挡。
薄静时注视着虞澜,缓缓低下头。
虞澜的嘴巴被缓缓含住,他小声唔了一声,乖乖抬起下巴,还很主动地递出舌头。
薄静时吻得很慢,没有过往狼吞虎咽般的急切,唇肉慢慢磨着,凭着最简单的物理方式摩擦升温。
这点温度燎原星点般燃遍全身,唇肉被压得下陷,鼻尖被蹭出点粉。
软绵绵的手臂勾着薄静时的脖子,唇珠被轻轻吮了吮,耳边传来明显的水渍声,以及小小一声呜咽。
虞澜下意识挺了挺身,他完全跪立在薄静时身上,腰后的大掌已撬进阴影,且缓慢下游。
温度高的舌头交缠,唾液融合,粗糙舌面一顶一抽,磨得口腔软肉颤颤发抖,不自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猫儿叫般的呜咽止不住溢出,嫩红的软肉被一下下舔舐,口腔被吮得发麻舒爽,好像有无数张嘴巴在蠕/动舔./吸。
搂着脖颈的胳膊瑟瑟发抖,虞澜觉得舒服,又感到窒息。
想要继续,又害怕继续。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太让人上,.瘾。
等薄静时把虞澜松开,他们的唇齿间拉出一道粘腻的线,无声拍打在粉白的面颊,晶莹的反光衬得这张脸蛋色.情又迷乱。
他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发丝柔软,水润澄净的眼底满是茫然。
双手虚虚搭在男人肩头,整个人变得粉扑扑,细白而富有肉感的双腿,正跪在薄静时的大腿边上。
“怎么这么乖?”
薄静时把他唇角的唾液一一吻进口中,舌头又恶作剧地从唇角抵进唇缝。
他故意揉着虞澜圆润软肉,听着虞澜的小声叫唤,隐秘的想法又被勾了出来。
“还这么会叫。”
“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好听,嗯?”
本就粉红的脸蛋与耳尖一下子红透,他的皮肤细嫩,这点红便尤其明显。
虞澜小声支吾,因为局促不安扭了扭腰,不知道怎么反驳的小可怜只能很小声地说:“不要欺负我了……”
薄静时冷面如常,一如既往冷酷。
前提是忽略他此刻的行为。
虞澜偷偷转过身去瞧,却因视角盲区无法看见,但通过背后的镜子,他看见薄静时的手。
那无疑是一双宽大而富有力量感的手,骨骼修长、手掌宽大,用劲时手背青筋还会狰狞暴起。当这只手漫不经心地动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羽屣坏。
视觉效果过于强势。
像在破坏一朵鲜艳欲滴的花。
虞澜眼睫动了动,急忙仰头去亲薄静时的唇:“学长,我们不是要看电影吗?我们……呜呜。”
“怎么哭了?”薄静时捧起他的脸,手指穿进发丝,轻轻挠着他的头皮。
头皮传来的酥麻感让虞澜浑身抽筋般动了动,他软软地求饶:“学长,我痒……”
在某些时刻总是格外叛逆的薄静时,指腹依旧在轻轻蹭着温软的头皮。薄静时凑到虞澜耳边,故意发狠制造出动静。
他轻声说:“听见了吗?”
“这是宝宝的声音。”
“不是……”
薄静时:“没听见吗?好吧,那是我不够用心。”
虞澜双目睁圆,刚要说点什么,却只是无力伏在肩头,小口小口地呼吸。
又过了一会,薄静时把手放在虞澜面前,可能是衣帽间太热,薄静时的掌心与指尖都带着水光,像出了一场瀑布汗。
他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乖,舔干净。”
虞澜失神的脸上染上绯红。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甜香,他迟钝地看着薄静时的手,好一会才乖乖听话。
之后的虞澜一直窝在薄静时怀中,已经换过一次的衣物被换上了新的。
进电梯时也要窝进薄静时怀里,黏得要命。
“舒服吗?”
“嗯。”
虞澜小幅度点点脑袋,面颊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潮,眼睛无比明亮,带着些期待,他扯了扯薄静时的手腕。
“晚上还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漂亮澄净的眼睛盯着人瞧。本该是很纯情的模样,却因红肿的唇、湿润的眼角,反衬得极其情.色。
这是一张很容易让人热血沸腾的脸。
薄静时揉了揉虞澜的面颊,低头亲了亲虞澜的额头:“这么贪吃?”
虞澜对上他的目光,也不觉得害臊,而是继续红着脸点点头,直白表达自己的渴求:“因为学长弄得好舒服。”又讨好地踮起脚亲亲他的唇,“学长,再帮帮我,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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