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严禛与乔逆的保镖走来,还有花恋蝶与ivan,保镖惊惶不已:“严总与乔先生去哪里了?”
“回国了。”周允漫不经心道,“你们也回去吧。”
“我们回国能见到他们吗?”
“大概不能。”
“……”
“怎么说呢,他们摊上了麻烦事,不过这些麻烦事,在我面前就不是麻烦事,我回去就将他们偷出来,安安全全地给你们送回去,放心吧。”
保镖们俱是苦瓜脸,他们怎么可能放心,跟丢了自家老板,如何向严家交代?他们还不想丢饭碗,于是说:“我们回去也是挨训的份,周先生,请让我们跟着你,直到救出严总与乔先生。”
周允想了想说:“不怕死的话,也行。”
“……”我们不想死啊。
花恋蝶殷勤地抱住周允胳膊,“我也想跟着你~”
周峰犹记得这只花蝴蝶在小屋里时,坐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转眼的功夫,这就勾搭上周允了。周峰不动声色拽开花恋蝶,“花少爷,请你自重。”
花恋蝶左看看,右瞅瞅,Alpha军哥哥与梦中情O,当真难以取舍。
ivan一手揪住这只随时随地□□的骚蝴蝶,“小花,我送你回国。”
“那乔乔怎么办?”花恋蝶问,“我倒不是真想跟着他们,我就想见我的乔乔。”
“你见到他也是给他添乱。”
“……”
花恋蝶显然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泪光闪闪道:“你们一定要救出乔乔,我不能没有他!”
三人无语。旁人永远猜不透花恋蝶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
军用飞机,比严家的私人飞机要大不少,一应设施充满了硬汉风格。冰冷,机械,而又给人安全感。
军医给严禛处理伤口,子弹贯穿他的臂膀肌肉,血流不止,飞机上提前准备的是乔逆血型的血袋,而非严禛的血型,是以无法对他进行输血,只能做紧急的包扎,让血止住,接下来的五小时飞行,只能靠严禛自己强撑。
乔逆眼见严禛唇与脸一样苍白,焦急道:“他必须去最近的医院。”
祝荣淡声拒绝:“不行。”
如果此时停下,一定会被韩墨追上。
乔逆此言,无异于异想天开,严禛捉住他手,语带安抚:“我没事。”
军医也说:“他是顶级Alpha,这点出血量不至于让他死。幸好子弹射穿了,没有伤及骨头,如果射在骨头上,更难办。”
乔逆:“严禛要是有事,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祝荣:“哦,那还真的荣幸。”
“??”
祝荣微笑:“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隶属北方军区第十三区十五军团的大校,祝荣。”
“祝融?”
“不是火神祝融,光荣的荣。”
“你挟持我们夫夫,觉得还挺光荣?你改名叫祝辱好了。”
祝荣的脸肉眼可见冷了下来,“果然跟你爸爸一个样。”
乔逆谨慎否认:“我是孤儿,我没有爸爸。”
祝荣的脸说变就变,这会儿居然笑起来:“如果你没有长着这样一张脸,我就相信你是孤儿了。”
乔逆默然,他第一次见乔安的时候,就觉得彼此很像,何况旁观者清。只要对比过二人相貌,说他们不是父子,恐怕都没人信。
然而乔逆此时能做的,就是尽力否认自己的身份,“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两个人长得像并不稀奇。”
“是不稀奇。”祝荣道,“所以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你的丈夫调查乔院长,我才信了。”
严禛脸色微变,果然是因为那次调查,被发觉了。
乔逆沉声问:“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
祝荣似乎烟瘾犯了,掏出裤口袋里的香烟,抽出一根放在鼻尖下嗅闻,语调懒散:“看来韩墨并没有把全部实情告诉你。”
“什么实情?”
“既然你调查过乔鹤年院长,就该知道,他是你爷爷,而乔院长的独子乔安,是你父亲,或者说‘母亲’。”
“这个我知道。”
“那他有提什么时候让你们相认吗?”
“……没有。”
“他当然不会提。他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回去。”祝荣笑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们国家的国家科学研究院,与其他国家,甚至全世界的科学研究院不同,从五百年前开始,从闭关锁国到改革开放,只有科研院没有被时代的潮流侵蚀,一直走在科学领域的最前端,为国家选拔人才,培养人才。也是那时开始,到现在,实行的一直是世袭制。”
“这个我也知道。”乔逆淡淡道,“一直是乔家掌管科研院。”
祝荣点头,“嗯,不错,迄今为止四个院长,每一任都姓乔,且只能由院长亲自任命才奏效。这个制度明明并不完善,但正如一A多配偶制一样,在内部受到认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乔逆:“因为乔家人长得好看?”
“……”祝荣将香烟插回烟盒内,不紧不慢道,“因为乔家人的血脉,是特别的。”
“特别?”
“传说乔家的祖先,是上古神龙。”
“…………”乔逆深吸一口气说,“这种鬼话都有人信?”
祝荣摊手,“五百年前有人信,五百年后依然有人奉若圭臬,一个传了五百年的活传说。而且乔鹤年院长用自己的生命,亲自谱写了这一传说。”
“?”乔逆听不懂。
“你还不知道吧,官方资料上,乔鹤年院长是一百三十岁,但实际上,他已经一百七十多岁了。”
乔逆震惊了:“一百七十多岁?!”
在没有天灾的情况下,这个世界的平均年龄是一百二十岁,活到一百五十岁就属于相当长寿了。居然有人能活到一百七十多岁,这已经不是长寿,而是……老不死。
“他不是生病了?”乔逆问,既然会生病,那就表示还是普通人,并非什么神龙后裔。
“活到一百七十岁,想不生病都难。”祝荣说,“即便如此长寿,他的生命也是有尽头的,医生估计也就这两年的事。”
乔逆问:“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你不想去看他吗?”
乔逆抿起唇角,他想起韩墨说的,“你没有爷爷”,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祝荣眼睛紧盯乔逆的脸,不错过他的半分表情变化,“乔安在疗养院,能不能醒来是个未知数,如果乔鹤年院长去世,最有资格继承他衣钵的,是你,乔逆。你是他唯一的嫡系血脉亲孙。”
“……什么?”乔逆不可思议道,“你要我继承科研院,当院长??”
“我的意思是,你最有资格。”祝荣语气平静,“如果你放弃,那么科研院最终会落入韩墨的手中。”
“哦,我放弃。”乔逆心想让自己爸爸继承科研院挺好的。
“韩墨不是你们乔家人。”
“他是我爸爸。”
“他处心积虑,抛弃你,为的就是这一天。”
“……”乔逆问,“祝大校,你权谋剧看多了吗?”
祝荣不惊不动:“我不需要看权谋剧,现实可比权谋剧精彩多了。无论你信与不信,这就是事实。”
乔逆默然。
严禛咳嗽一声,脸色越发苍白。
乔逆道:“我丈夫需要休息。”
在飞机上,料想跑不到哪里去,祝荣一挥手,卫兵带他们去休息室。
休息室的床铺十分狭窄,只容一人躺下,严禛坐在床沿,拉着乔逆坐下。乔逆拍拍自己的腿,“你枕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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