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真是“搞”到的。
乔逆板起脸:“我跟他是正经谈恋爱,然后结婚的。”
王苏伦大吃一惊:“你们都结婚了?!”
说漏嘴的乔逆:“你看我像一个乱搞的人吗?那肯定是要结婚的。”
王苏伦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去年。”
“选秀之后还是之前。”
“之后。”
“你结婚都没有邀请我。”
“……”乔逆说,“婚礼在国外举办,也没有邀请涂莓,你去问他,当时你们都在录制团综。”
王苏伦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我们是朋友,对吗?”
“当然。”
一小时六十分钟,眼一眨就过去了。乔逆与王苏伦正往回走,只见跟拍迎上来,让他们戴上耳麦,继续录制。
各自归位,四位嘉宾齐聚客厅,继续整理各自得到的线索,作出种种猜测。
为了让他们再次入戏,有充足的时间。
随着暮色降临,昏暗的灯光,诡异的剧情,隐藏在别墅各处的鬼魅幽灵,山间呼啸的寒风,很难不让人神经受到压迫。
胆小的两只弱鸡又开始哆嗦,何田田分配任务:“我跟王苏伦去挖坟,申星染给我们把风,乔逆,你就按照原计划,用美人计勾住严先生。”
乔逆拍胸脯保证:“交给我吧。”
王苏伦幽怨艳羡地盯乔逆一眼,“也只能交给你了。”
申星染讥笑道:“看你这样子,很想代替乔逆?”
王苏伦:“……我宁愿去挖坟。”
严禛从楼上下来,“天黑了,你们还不去休息吗?”
谁知道这一休息是不是就game over了,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大家假装去休息,与严禛道晚安,边朝乔逆使眼色:乔叛逆,靠你了。
乔逆上来就打了一个直球:“严先生,我一个人睡太冷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三人全都一个趔趄。
导演组:“……”
严禛居然说:“可以。”
乔逆跟着严禛上三楼卧室。
跟拍还在,乔逆有点出戏,在综艺里假装勾引自己的老公,难度不大,有点尴尬。
严禛不愧是影帝,居然半分戏外的表情,完美演艺这个故事剧情中的神秘严先生,对乔逆说:“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洗?”
乔逆:“……”真洗还是假洗,这是个问题。
“严先生先去吧。”乔逆说,他怕自己洗澡的时候,这位高级NPC就不见了。
严禛进了主卧自带的洗浴室。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乔逆没有听到水声,奇怪地敲了敲门:“严先生,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
乔逆拧开门把,没有反锁,他进去一看,没人。
“……”
乔逆噔噔后退,他明明看严禛进去的,浴室的窗户很小,根本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严禛是怎么消失的?
除非变成非常小的物品,比如一盆兰花。
乔逆颤声道:“严先生,你在哪里?”
寂静的卧室,仿佛只剩下他一人。乔逆跑了出去,他根本不敢看身旁是不是有什么,脚步声一路流连到楼下,“王苏伦?何田田?!”
两人皆无回应。
“申星染?”
“你在叫我吗?”一道明显属于女人的声音在幽暗中响起。
乔逆四肢僵硬,根本不敢扭头看,在感觉女鬼渐渐靠近时,终于能够控制自己身体,拔腿就往外跑。他知道,他们三人肯定在小树林里挖坟。
他庆幸自己带了手电筒,一路跑去,还算顺利。他低声叫着三人的名字,看见了小树林里的一点微弱亮光。
何田田问:“乔逆,你怎么来了?严先生呢?”
乔逆吓得脸色煞白,“不知道,我让他先去洗澡,然后他就不见了。”
王苏伦跺脚道:“你应该跟他一起洗的!好好的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了!”
乔逆:“……”
何田田严肃道:“既然这样,我们得加紧挖了。”说着,她大刀阔斧地挖起来,动作利索得不像女流之辈。
王苏伦也吭哧吭哧地挖起来。
乔逆捡起一旁的工具,合伙挖坟。
王苏伦:“……乔逆,你能不能不要把土掀我脚上?”
乔逆:“??我没有啊。”
一拨一拨的土,砸向王苏伦脚面,从方向上来看,不可能是乔逆,因为乔逆站在王苏伦右边,而土是从左边拨过来的。
两人缓缓看向左边。
一个只露出一只血红眼睛的女鬼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我帮你们啊。”
“…………”
王苏伦啊啊叫着一个铁锨抡过去,打空了,女鬼蹲下来,抓住王苏伦脚踝,用力一拽,王苏伦扑通倒地,差点砸到乔逆。
女鬼恶作剧完,哈哈笑着跑远。
乔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田田还在眼冒精光奋力挖坟,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只有眼睛,没有鼻子嘴巴的大叔鬼。大叔拍了拍她肩膀。
何田田停下动作,回头一看,眨巴眼睛问:“你就是孙大叔吧?”
乔逆:“……他姓钱。”
“哦,钱大叔,你要帮我吗?”
那大叔居然点点头。
何田田一指软倒在地的王苏伦,“你一边去,让大叔来。”
王苏伦屁滚尿流爬到一边,钱大叔捡起铁锨,吭哧吭哧帮他们挖坟。何田田夸道:“你真是个好鬼啊,一定能早登极乐。”
申星染走过来,何田田指着他问:“认识这个漂亮鬼吗?”
钱大叔点头。
“他也是好鬼,对吧?”
钱大叔点头。
王苏伦悄声问乔逆:“他是不是个傻子,就会点头?”
钱大叔冷嗖嗖看着王苏伦,没有鼻子嘴巴的脸在夜幕中越发诡异。王苏伦肩头一抖,闭上了嘴巴。
乔逆坚决不去看这钱大叔的脸,是个好鬼也不看,扭开脑袋默默挖坟——为什么要跟鬼一起挖坟啊操!
十几分钟后,何田田的铁锨碰到了木头,她大喜过望:“是棺材,总算挖到了。”
棺材板颇重,如果不是有钱大叔帮忙,就凭他们几人的细胳膊细腿还真不一定能搬动。申星染说:“这个钱大叔就是节目组派来的苦力啊。”
钱大叔:“……”
苦力干完活,默不作声退场。
掀开棺材板,里面如众人所料,没有尸体——当然了,因为申星染就在他们身边,要是节目组真的搞一个尸体在里面,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这是恐怖逃生综艺,又不是真的恐怖片。
申星染蹲在节目组为自己准备的棺材边,“我来看看,都有什么陪葬品?”
棺材里的东西很简单,几张证件,一封信,还有一包植物根茎。
乔逆用手电筒照明,查看证件。
“都是房产证。”何田田说,“从时间来看,第一任房主姓赵,第二任房主姓钱,第三任房主姓孙,第四任房主,也就是这一家五口,姓李。”
说完,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赵钱孙李?”乔逆说,“这是在收集百家姓吗?”
导演组:姓氏设定是谁想出来的?出来挨打!
恐怖气氛被冲淡不少,申星染说:“那下一任房主应该姓周。”
“就是周淼淼一家?”王苏伦脑瓜难得灵光了一回,“那严先生是怎么回事?他说他的上一任房主姓李,难道其实他姓周?”
乔逆:“……显然不是。”
何田田:“他在说谎,他根本就不是这里的房主。”
“那他是什么人?”王苏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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