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魂都要吓飞了,立马后撤下蹲。
王苏伦瑟瑟发抖:“大白天的,怎么还有鬼?”
乔逆飞快捻动佛珠:“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如果是申星染那样的“美鬼”倒也罢了,奇形怪状的鬼,他们很难抗住啊。
足足蹲了五分钟,两个的腿都快麻了,这才扶着墙站起来,小心翼翼往窗外看去,万幸的是,那鬼已经走了。
王苏伦刚要往外走,乔逆立即拉住他:“等等,一般鬼片里,当主角放松的时候,鬼就会突然出现。”
“所以?”王苏伦问。
乔逆拿起茶几上小茶杯,咣啷朝外面摔去,混着一声娇脆的女孩子声音:“呀!”
王苏伦:“是何田田吗?”
乔逆:“你还是唱跳俱佳的男团成员吗?连是不是何田田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
不是何田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外面真的有“鬼”在守株待兔。
两只兔子四目相对,不约而同飞快蹿到小茶厅门口,一人一扇门,与此同时,那只鬼果然行动了,披头散发横冲直撞而来——
二人迅速将门合上,那只鬼砰的撞在门上,再次发出:“哎呀!”似是撞疼了。
“小哥哥,开门呀,陪我玩。”那年轻的女鬼说。
乔逆死死堵住门,“我看到后院有个没有鼻子嘴巴的怪叔叔,还有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他们是你什么人?”
“哎呀呀,没有嘴巴的是钱叔叔,孙妹妹喜欢穿红裙子。你们真的不陪我玩吗?那我去找其他人啦。”
王苏伦:“去吧去吧,何田田与申星染就在楼下。”
乔逆:“……”你特么坑自己人啊?
过了会儿,外面似乎没了动静,乔逆与王苏伦小心翼翼打开门,桃木剑先探出去,两人再一步一步挪出去,王苏伦顺手掏出乔逆别在腰间的降魔杵。
乔逆嫌弃道:“来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你怎么什么都没准备?”
王苏伦:“我以为我胆子很大。”
两个弱鸡相伴下楼,何田田与申星染好好地坐在客厅里。
王苏伦问:“有没有一个女鬼下来找你们?”
何田田:“没有。你们见鬼了?”
“是啊,还一见就是俩。”王苏伦人都快麻了。
“什么样的鬼?”
“我不想形容。”
乔逆:“一个在后院,没有鼻子嘴巴的大叔。一个没见到人,听声音像十七八岁。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女鬼说那个大叔姓钱,之前见到的小女姓孙。”
而在小树林里埋的,是姓李的一家。
何田田沉思,“确实奇怪。”
乔逆的胆子反倒吓大了一点,拿起桌上的日记本,“你们刚才在看这个?”
“是啊,你也看看,”
乔逆翻开日记,只见扉页用童真质朴的笔迹写着:周淼淼的日记,禁止爸爸妈妈哥哥偷看。
“周淼淼?”乔逆问,“姓周?”
何田田点头:“姓周,看内容应该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
乔逆翻开日记。
——5月6日,与爸爸妈妈哥哥一起搬家,换成了大房子,开心,可是离学校很远,妈妈说,她会每天送我去上学,不用担心。
——5月11日,同学不愿意来我家玩,说太远了,好想跟她们跳绳子、丢手绢、踢毽子,还有捉迷藏。
——5月13日,哥哥的朋友来家里,说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很害怕的样子。
——5月15日,哥哥说要寄宿在学校,爸爸妈妈很生气,不让他去寄宿。晚上做梦,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对我说,一家人要在一起。
——5月18日,在三楼客房的衣柜里发现很多漂亮的裙子,我穿了一件红裙子,与妹妹一起玩,很开心。
——6月1日,儿童节,我没有去学校,在家里陪妹妹。妈妈说我没有妹妹,明明就有一个孙妹妹,她为什么看不到?
——6月15日,爸爸丢了工作,每天在家喝酒,与妈妈吵架,还打哥哥,但没有打我。
——6月28日,爸爸失踪了,妈妈说不需要报警。
——7月6日,哥哥摔下楼梯,摔破了脑袋,流了很多血,妈妈说要带我们离开这里。
——11月5日,爸爸妈妈哥哥都不见了,但是家里多了很多人,他们喜欢藏起来,我每天跟他们玩捉迷藏,很开心。
……
万苏伦搓了搓胳膊,“我寒毛都起来了。”
乔逆何尝不是,日记的每一句都很童真质朴,却细思极恐。
何田田说:“你们刚才遇到的女鬼,会不会就是这个周淼淼?”
“年龄对不上吧。”乔逆思忖。
何田田指指申星染,“他与李家儿子的年龄也对不上,照片里看,十年前,李家儿子只有十三四岁。”
申星染:“那不是我。”
何田田拿过相框,“照片很模糊,但中间这个小男孩的眉心,有一颗痣。”
申星染撇撇嘴,被迫接受这个设定。
乔逆:“这么说,鬼也是可以长大的?”
何田田:“我觉得视情况而定,之前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没有成长。”
“这些人为什么会聚在一个房子里?”
“这个周淼淼一家是搬进来的,在搬进来之前,就有‘孙妹妹’,也就是上一任房主,或者上上一任。”何田田说,“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乔逆蹙眉沉思,整理现今的线索。
严禛说他上一任房主姓李,李家一家就埋在小树林里,而申星染是李家的一员,但他变成鬼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并且会长大。
在李家之前,还有周、钱、孙三家?
乔逆:“我觉得我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何田田:“也许挖了申星染的坟,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申星染面无表情,“挖吧挖吧。”
王苏伦怯怯地问:“真的要晚上挖?晚上鬼岂不是更多?”
何田田摩拳擦掌,兴致盎然:“躺平吧,天黑了,它来了。”
王苏伦倒在沙发上,泪流成河。
就在这时,他们的耳麦里传来导演的声音:“大家休息一小时再录制。”
王苏伦立即蹦跶起来,从节目组设计的剧情中解脱,神清气爽。
导演又说:“注意不要破坏别墅环境。”
这休息的一小时,显然是节目组给嘉宾做心理缓冲的,总不能一直让嘉宾神经紧绷,万一真吓出个好歹来,他们赔不起。
乔逆却没有放松,用手机给严禛发信息:在哪里?
严禛:楼上。
乔逆:你下来。
严禛:你上来。
乔逆:你是真的严禛吗?
严禛没再回。
乔逆心头咯噔一下,问跟拍,“你看到严禛了吗?”
跟拍仍在尽职尽职地拍摄,这“休息”的片刻可以作为节目后期的花絮,可看性也是很强的,他诚实地摇头:“没有。”
乔逆提起桃木剑,壮着胆子上楼。跟拍笑道:“你这剑暂时可以放下了。”
“不可以。”乔逆说。录制暂停,但他们人还在这栋别墅里,就算有些鬼是工作人员假扮的,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撞鬼?
在鬼片里,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才是开场。
跟拍见乔逆一脸严肃,不由得好笑,这世上哪有鬼——“啊?!”
前方正有一个披头散发的血衣女鬼飘过。
镜头抖了抖,乔逆的腿也抖了抖,他扶住楼梯扶手,桃木剑护在身前,“你、你看到了吧?”
跟拍迅速镇定:“吓我一跳,肯定是工作人员假扮的,我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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