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会不会,那个东西没有镇住?”
“……”王邢沉默了,沉默之中似乎蕴藏着狠厉的杀机。
蔡霞搓了搓胳膊说:“必须再确认一遍,如果那个东西没有镇住,过不了半年,我们都得死。”
乔逆将这个信息分享给其他人,何田田说:“看来他们说的要镇住的东西,是你。”
“我是厉鬼嘛。”乔逆坦然接受这个人设。
“他们为什么要镇住乔逆?”王苏伦问。
申星染讥诮笑道:“这还用问,他们必然是做了亏心事。所谓厉鬼,就是死得冤,怨气太大所致。”
乔逆手捏作祟卡片,目光炯炯:“今晚零点,我就要作祟。不用等半年,今晚就送他们上西天。”
王苏伦:“……你果然很有当厉鬼的潜质。”
导演组也是无语了,乔逆那么怕鬼,变成了“鬼”,居然比当人时还要嗨。
“这个作祟卡片给我看看。”何田田说,“咦?”
“怎么了?”乔逆问。
何田田给他看卡片背面:何田田专用作祟道具。
乔逆:“……”
何田田:“谢谢你替我找到卡片。我也会替你找的。”
怪不得说要特定的作祟卡片,原来真的是“特定”。
冬日昼短夜长,五点天就黑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搜寻,何田田的两张作祟卡片收集完毕,王苏伦一张,乔逆可以拥有三张,但他跑遍了别墅上下,只找到可怜巴巴的一张。
乔逆累瘫在二楼沙发上,发誓道:“我今晚就要作祟!!”
说完,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从中午到现在,只吃了一个苹果。
不光他,大家都饿了,一起下楼找吃的,然后他们发现,客厅里焕然一新,摆满了美味佳肴与酒水,在水晶灯的照耀下,让人垂涎三尺。
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女走进来,言笑晏晏,对他们视而不见,与男女主人打招呼。一席话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已经过去了“两天”,男女主人要为自己的宝贝孙子举办生日宴。
门口停满了车,庭院里灯火辉煌。乔逆数了数,总共十八辆车,有两辆车超过五百万,其余在五十万上下浮动,节目组能租来这些车,请来这些穿着名牌的群演,已经相当阔绰了。
因为与剧情设定有关,这个钱必须花。
乔逆随手给自己配了一份简易晚餐,几个小蛋糕、水果拼盘,与一杯香槟。他走在人群里,大家都像没看到他似的,与旁边的人言笑晏晏。
乔逆乐得轻松自在,第一次觉得,原来做鬼这么舒服。
特别是看到饰演男女主人孙子孙女的俩娃娃时,他想到严禛最小的弟弟妹妹,不禁想去逗弄一番。
他蹲在俩娃面前,笑眯眯道:“小朋友,要吃蛋糕吗?”
四五岁的小朋友还不太懂得演戏是什么,男娃娃说:“要。”
乔逆给他们各拿了一个小蛋糕,看着他们乖巧进食,说:“真听话。”
俩娃娃的父母找过来,也就是王邢与蔡霞的儿女,分别叫王善与王美。王美呵斥自己女儿:“带着哥哥到处瞎跑什么?今天你哥哥生日,能不能懂点事?”
女娃娃哭起来。
男娃娃说:“妹妹没有带我瞎跑,我们想玩捉迷藏。”
王善说:“好了,就在家里,又不会跑丢。”
王美:“哥你懂什么,这房子……”说着警惕地四处打量,“总让我有不好的感觉。”
“爸妈不是请了天师,听说很有名,你就别疑神疑鬼了。”
“哭什么哭?”王美暴躁的性格不知是不是遗传了蔡霞,“你手里的蛋糕谁给你的?”
女娃娃吸着鼻子指乔逆,“漂亮、漂亮哥哥给我的。”
乔逆喜上眉梢:“小朋友识货啊。”
王美:“……”
王美脸色骤变,打开女儿的小嫩手,“别瞎说,这里哪有人?!”
女娃娃哭得越发伤心,“我没有撒谎,就是漂亮哥哥给我的。”
乔逆看不下去了,他将香槟喝光,摔在王美脚边。王美惊叫一声:“有鬼啊!”竟当场吓晕过去。
别墅内骚动起来,伴随着女娃娃尖利的哭叫,让人心头烦躁,蔡霞与王邢寻过来,给女儿掐人中。王美幽幽醒来,在母亲的搀扶下去了卧室休息。
王邢问儿子:“小美怎么晕过去的?”
王善面孔铁青:“我亲眼看到的,这只酒杯忽然摔在小美面前,根本没人碰这只酒杯。”
王邢正愁眉不展,忽然喜道:“天师来了!”
乔逆心有所感,转头看去。
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正拄着一根黑色手杖走进来,除了脸与手肌肤胜雪,全身都是黑的,大衣、毛衣、裤子、皮鞋,黑得深不见底。他挺直的鼻梁上戴着一只墨镜,幽幽映照别墅内部的辉煌灯光。
他沉稳、静谧,似深不可测的暗流,在他出现的瞬间,别墅内的人声与乐声,通通远去。
严禛朝乔逆看去。
乔逆情不自禁走过去。
“小色鬼,你的魂丢了。”严禛道。
乔逆:“……”
第176章 镇压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成了鬼,你却成了天师。
觥筹交错的人群之中,一鬼一天师遥遥相望。
乔逆身上响起“嘀——嘀——”的声音,他回过神来,声音来源发自口袋,是作祟卡片发出的。
满头问号之际,他被何田田拖走。
“等等——”
“等什么?等天师把你收了?”
“……”乔逆心想,这样也不错。
他被强行拉到僻静之处,申星染与王苏伦都在,手里各捧着食物吃得正欢。
乔逆拿出作祟卡片,“不响了。”
“刚才我的作祟卡片也响了。”何田田说,“里面应该装了感应器,靠近天师一定范围,就会报警。”
“怪不得这么厚。”乔逆拨弄卡片。
“报警意味着,这是一个危险的距离,随时会被天师收了,或魂飞魄散。”何田田正色道,“不想game over就离天师远点。”
申星染举起小叉子,“我有疑问,我没有作祟卡片,离天师太近的时候没有报警,岂不是很危险?”
王苏伦立即道:“何田田你不是有两张作祟卡片,给申星染一张。”
何田田:“……我觉得不用担心。”她有理有据地分析,“导演组不给申星染作祟卡片,就表示他不需要,他是生魂,天师是来捉恶鬼厉鬼的,像申星染这样的,不在他的业务范围。”
申星染:“我觉得这是歧视,凭什么我不能当恶鬼?”
乔逆:“就是,他明明长着一副艳鬼的样子,最适合用美色勾引别人,再来一个掏心爪,挖出别人的心肝脾肺肾!”
“……”申星染说,“我马上就去勾引天师。”
“!!”乔逆瞪他,“你敢?”
申星染不置可否。何田田却道:“好主意。申星染,你现在对天师而言是无害的,如果你接近他一定范围,我再把作祟卡片借给你,也许开局就能让天师game over。”
乔逆:“你们这是干嘛呀?一定要害天师?”
申星染鄙夷道:“你个色鬼是不是忘了天师是来干什么的?不杀他,他就要杀了我们。”
“他又不会杀你!”
“……对哦。所以我为什么冒险?”申星染反问。。
王苏伦说:“我们是同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可是我们的信里哪句话提过,我们是同伴?说不定我们生前是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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